那老娘会游泳,根本不需我去救,她会自己游上来的。”
女子不满意的哼唧一声,娇嗔道:“不嘛!夫君这是避重就轻,奴家只是想知道,我与婆婆二人,谁在你心中的地位更重要?”
这个上身赤裸的大汉看似凶神恶煞,说起话来却是甜言蜜语,侠骨柔情:“我那老娘虽说辛苦将我拉扯长大,可其年事已高,还能陪我等多少年?夫人你才是陪夫君走完一生之人,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得了这话的女子显然心情极好,开心地说道:“奴家就知道夫君最疼我,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夹杂丝丝媚意,传的极远。
谢琳此时确实抓到了把柄,柳眉一挑,大声地说道:“姐姐方才说,若是你与你婆婆二人,掉进河里。妹妹想问一句,若是你们婆媳关系极好,为什么会去河边这么危险的地方?若是关系不好,去河边这等地方又是为了什么?”
“若是关系好,自然是想让门主两个都救上来。若是关系不好,那就其心可诛了!妹妹就要问一句,是不是你存心将婆婆推下河里,然后怕此事不好交代,自己又跳进了河里,想要欲盖弥彰?”
风骚女子面容不悦,说道:“万一是门主有仇人寻仇,故意将我二人推入河中,也是合情合理之事,怎么就其心可诛了?”
谢琳轻蔑一笑,如同山花盛开,接着说道:“若真是有仇人寻上门来,自然是要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又或是斩草除根,否则刚刚救上来,便又被其推入河中,岂不是要累死门主?如此一来,还不如尽早抹脖子死得快些!”
风骚女子一时无言,嘲讽道:“妹妹你这黄毛丫头是不是春心荡漾了?偷听别人打情骂俏的私房话,如今又在此嚼舌根,小心将来下拔舌地狱。呵呵……,至于姐姐我方才所说,也只是玩笑话罢了,你一个外人,那么认真干什么?”
谢琳却是一副看透了此人的模样,说道:“是不是玩笑话,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若是以后门主遇见仇人,见无法战胜,将死之际,说自己只是一时技痒,推脱为切磋,你最好问一问门主,会不会放过此人。”
魁梧的汉子却是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女人这等娇滴滴的可人儿,怎么会犯错呢?怎么会有坏心思呢?即便真的不小心做了错事,也定然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要从自己身上找错处才对!”
谢琳与那风骚女子同时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行车队走到一处空旷的山谷之时,一队看上去便十分不好惹的家伙从山石树木后绕了出来。
这些人骑着一种看上去十分威风的黄鬃马,马的脖子上还有着一枚枚土黄色的鳞片,鼻孔下方还有两条尺许长的肉须,看上去威风凛凛,十分威武。
七剑门门主眼神眯了起来,一抱拳,谨慎的说道:“威远门的众位兄弟,我七剑门与各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今阻拦我等去路,不知所谓何事?”
一个魁梧汉子排众而出,大声说道:“少说废话,本宗看上你等这一批温玉了。赶快交出来,免得伤及无辜!”
冬至与刘云谲二人倒没什么感触,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稀松平常,不过是拦路抢劫罢了,哪里不都是一大堆?谢琳与谢远兄妹二人却是皱起眉头,发觉此事透着诡异。
萧天辰微微扯动嘴角,笑了笑,说道:“威远门声名远播,岂会在意这点小小的温玉?但兄弟们远来,也不好怠慢了。这样吧,萧某做主,每位兄弟,送二十两银子,就算在下请大家喝酒了。如何?”
魁梧汉子却是没有任何退让的余地,仍是一脸铁青之色,继续说道:“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你等将温玉留下,要么将命留下,此事就是这么简单。你等好好考虑考虑吧!”
谢琳脑子一热,就要掀开帘子,冲将出去。不料谢远一把拉住了她,摆手示意,让她不要露面。
谢远则是自己缓缓走出了车厢。他脸上挂着一丝真诚的微笑,说道:“我等乃是项国文渊侯谢济世的近人,这批温玉的价值你等应该也是十分清楚。若是谢某没有猜错的话,当是黄泉门中有人想要染指,却打法你等来此。阁下可要想清楚了,一旦真的打起来,你威远门必定是第一个受到牵累,到时无论是替罪羊,还是马前卒,恐怕都不是你等所乐见的。”
“少废话!若是我等空手而回,连今天都活不过,更遑论日后!”魁梧汉子阴沉的说道。
冬至正在思考这所谓的文渊侯谢济世到底是何人的时候,刘云谲果断地出手了。金色飞剑一起,斩掉魁梧汉子一条左臂,同时以灵力震荡声音,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威严声音:“滚!”
魁梧汉子脸上汗珠滚落,却是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右手死死地按住左臂的伤口,撂下一句狠话,说道:“既然有高人在场,我等认栽了!不过我等身后之人,却不是你们惹得起的。走!”
一声令下,一行人谁都没再说话,灰溜溜的离开了。
谢琳一看刘云谲祭出了飞剑,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开心地说道:“周天大哥,没想到你还是修士?真是深藏不漏啊!”
刘云谲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不愿徒增烦恼罢了,谁能料想到这几人如此不识抬举,只好出手,略微教训一二了。”
&nb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