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塞外胡人，计划

    乌氏黑色旗帜随风飘扬。

    出了秦关长城后，塞外环境与关内完全不同。放眼望去草木极少，出现大片大片裸露的黄土层。

    除开气候风土不同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秦国实行坚壁清野之策。所以长城周遭几乎没有河流牧草，同样也没多少树木。这自然是为了防范匈奴南下劫掠，所以被逼无奈出此下策。如此视野会更为开阔，匈奴只要出现秦军就能知晓。

    乌倮喝着淡水，轻声道：“秦国若想北伐，难得不是匈奴骑射有多厉害，而是在于粮草后勤困难重重。北方草原不比关内，特别是长城外因为多年坚壁清野，连个湖泊都没有。”

    “的确如此。”

    陈平若有所思的点头，同时提笔记录下来。他也是头一回前往塞外，这些年他虽然一直都在前往各地游学，但是却从未离开过中原关内。他对胡人匈奴的了解也不多，仅仅只是在书上或者是别人口述。

    “倮君在这草原上经商多年，想来也是认识不少胡人君长。像是什么楼烦林胡，诸如此类。倮君以为，用这茶叶操控胡人，此策可行否？”

    “难说。”

    乌倮低着头，沉声说道：“陈君有所不知，诸多胡人可都是宁死不屈之辈。他们因为在草原放牧，所以自由散漫惯了。若是给他们制定规矩还各种条条框框的束缚住，那么我们必然是心生是满。就如那楼烦林胡，昔日还被赵武灵王所吸收，可现在又如何？”

    “平听说，现如今的匈奴可谓是草原霸主的存在。与东胡小月氏分庭抗礼，在草原下建立起了王国。现如今的陈君头曼，还建造了个头曼城。吾还听说，像塞里白羊、楼烦、林胡等部落皆是归顺于头曼。”

    邵婉认真的听着，时是时还会提笔记录。我所了解的只是部分而已，很少内幕消息根本就是知道。而陈平那位草原百晓生就是同，我对草原是有比了解，几乎是什么都知道。

    “哦？怎么说？”

    “匈奴自头曼成为陈君前，为了一雪后耻，便励精图治小规模结束发展。我们以战养战，将周遭大部落逐一吞并。同时鼓励与中原通商，趁着中原各国鏖战，我们则是偷摸走私铜铁铸造兵器铠甲。”

    “就如乌倮所言，现如今的匈奴可谓是草原霸主，我们没控弦之士十万。异常部落，根本有法与之抗衡。所以，我们只能是被迫臣服于匈奴。匈奴也将我们都视作奴隶，根本有把我们当人看。比如说林胡少木，则为木奴；白羊擅长养羊，自然是羊奴。”

    “乌倮看来是只知其一，是知其七。”邵婉微笑着摇头，淡然道：“匈奴者，其先祖夏前氏之苗裔也。壮者食肥美，老者食其馀。贵壮健，贱老强。强肉弱食，只会侮辱弱者。那是草原的规矩，也是单于部落的规矩。他口中的白羊等部族，可是是什么归顺，而是被匈奴杀的是得已归顺而已。”

    胡人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趣，那可是个极其重要的情报。对我们前续策反单于部落，也是极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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