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把杜凭架住，压在门上。

    门一开，几个人闹的动静就放出去了，附近几个办公室的老师都闻声跑过，看见里面的场景惊呼了一下，叫医生的，劝架的，收拾残局的，乱成一片。

    姜主任腰疼得使不上力，躺在几张椅子上，知道这事瞒不住了，用力闭了闭眼睛。

    陈之上一直在他身边护着，怕他再出意外。姜主任看看他，叹了口气。

    01:17:46

    暧昧河流

    C15：暧昧河流

    杜凭的事闹得太大，等到救护车进了学校，基本上全校都知道杜凭发疯打老师的事了。

    姜主任那一跤摔得不轻，一动也不敢动，到医院拍了CT才发现是重度腰间盘突出，要卧床静养。

    跟着来医院的乌泱泱一大片人，全被姜主任赶走了，只留了一个校医，陈之上也被姜主任留下了，温乔假装没听到让他回去的话，跟在陈之上身后，人家去哪他去哪。

    后来姜主任实在看不下去，说要和陈之上单独谈谈，把温乔赶了出去，让他自己找点东西吃。

    温乔不知道姜主任对陈之上是个什么态度，他跟这件事有利益牵扯，温乔就怕姜主任误会这一切跟他有关。

    他赖在病房里不肯走，陈之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小声说了声“没事”就把他送出去了。

    姜主任这一路上就没少叹气，此时看陈之上乖乖站在床前叫老师，心情更是复杂，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师对不起你，老师耽误你了。”沉默良久，姜主任闭了闭眼睛，对陈之上说。

    陈之上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

    “你和杜凭……撇开别的不说，成绩都很优秀，名额的事，肯定要考虑多方面因素。”

    “社会积分是一方面，还要看学生在学校里的表现。

    “杜凭……之前在学校里，挺活跃，也挺热情，我没想到……

    “是我看错人了，我怎么就这么糊涂。”

    姜主任使劲拍了两下脑门，接着被陈之上拦住了。

    “不会的，老师。”陈之上其实很少能接收到来自他人带着善意的接触，也很不擅长处理感性的事情，就比如现在，他除了拉着姜主任的胳膊、否认他说的话以外，实在会有些手足无措。

    “老师耽误你的前程了，老师要和你道歉的。”这件事实在是太让姜主任憋屈了，一股气郁结在心里，他看见陈之上的脸都觉得愧疚，感觉耽误了一个好孩子的大好前途，这不是一个教师应该做的。

    “老师对不起你，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再把名额换掉。但老师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杜凭这样的学生被保送，老师绝对不让他得逞。”

    “老师不要这么说，”陈之上低着头想了一下，看着姜主任，“我自己考也可以的。”

    陈之上的成绩也确实可以支撑他说这样的话，姜主任一瞬间又感到骄傲，拍了拍陈之上的胳膊：“好，年轻人，就是要努力要自信，老师相信你。”

    他又拉着陈之上说了很多，比如夸他很沉稳，是好事，但是遇事不要畏缩，要懂得抓住机会，还要关于考大学一类的话，姜主任说之前那一届学生也有两个进了弘大，陈之上要努力，到时候让学长照顾你。

    陈之上想了想，还是跟姜主任说：“老师，我想考海大，月城海洋大学。”

    姜主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问他：“你不想往首都考吗？”

    姜主任很温柔，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激烈地反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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