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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之暧昧
季云酌本来是有意打算带猫一起来上课的,他今早走前就已试过,恢复记忆后精神体也能很顺利地回到他体內。
仔细想想,他还没真正以一个兽人的身份在人类社会玩过呢。
但最后他也没这样做,因为如果真出了门,那麽周围的其他同类就能看出他的身份,或许会有对他有印象的人因此产生疑惑——他之前不是没有精神体的吗?甚至万一有人还记得当年的纵火案,就怕有人通过精神体来认出他。
他应该是没上悬赏令的,要麽就是没有官方的照片,不然早该落网了。
不止这点,如果以上都没发生,更糟糕的,精神体突然异常,在上课时候挣扎着要蹦出来,那麽大家就会看到他胸口弹出一只大白猫,更是惊动现场。
这个脸可丢不起,季云酌深思熟虑。
心思完全不在听课,耳边悄然传来一句话:“你怎麽不好好听课啊,季同学?”
谢忱不知道他在发什麽呆,更不知道他目光穿过窗外稀疏的叶,最终落在了哪。
“我没有。”季云酌同样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谢忱笑他。
目光又落回课本,发了这麽久的呆到就不知道讲到了哪,谢忱伸着半身去询问邻桌同学,回来帮他翻页,季云酌盯着课本久了,竟有些犯困。
屋內暖和,讲台上的老师都有了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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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季云酌问谢忱,为什麽他的课这麽少,现在来他这裏蹭课的频率更频繁了。
谢忱只是说:“课不少,只不过我都翘了。”
“翘课?”季云酌吃惊,怎麽能翘课呢,多不好的习惯,“你没事翘课干什麽,就为了来我这裏听?”
大部分时候的确是的,不过偶尔也是因为他去工作。
“那些课太无聊了,我就大概学了点期末会考的,在找人帮答个到,就跑来了。”谢忱说得理所当然。
季云酌心想,还能这样,不过他有捕捉到一点,问:“期末会考是什麽?”
这个问题说出口,他明显看到谢忱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以为是不是问得太天真。
是暴露了什麽吗?早知道回去自己上网查了。
“期末考试啊,”刚才的惊讶似乎并不存在,“下个月放寒假前会有大型考试,自己写自己的,不能抄。”
“考试?”一种叫震惊的反应总是在两人之间反复横跳,现在又来到了季云酌这裏,“大学还有考试?!”
谢忱不理解,就算是第一次上大学,也总该知道期末考试这种东西吧,况且大学会有考试,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啊。
不过他还是耐心解释:“所谓期末考试,乃每学期必有之事,考验学子在本学期对所学科目的掌握,宏伟大事也!”
季云酌看向自己的书包,裏面装着本厚厚的医学书。
“我都能上这所学校了,还要用期末考这种活动考验我吗?”
“谁知道呢,你这种反应很正常,大家都不喜欢期末考。”
谢忱拍了拍他肩膀郑重安慰:“放心,最后一周老师会划重点,根据重点复习,再加上平时分——这点老师肯定会宽容,到时候过关不是问题。”
“现在慌也没用,最后一周努力也不迟,相信我的话。”
季云酌依旧呆滞。
谢忱歪头看他,心想,人怎麽傻呆呆的。
饭吃到一半过来一个人。
司峤直接将餐盘放在季云酌旁边的空位,并问道:“你好啊季同学,请问我可以坐在这裏吗?”
他还往四周望,说:“这会儿饭点人好多,周围都坐满了呢,看这裏空着,想来问一问。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季云酌没说什麽,点点头。
倒是谢忱脸色不大好看,好像有人欠他二五八万。
还没位置了,没位置你就打包带走,谢忱內心不屑。
落座的人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吃着,逐渐感觉到气氛不对,抬头看了一眼。
坐在季云酌对面的人已经吃完了,不知为什麽,总觉得这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有点……虎视眈眈。
“这位就是你上次说的朋友?”司峤侧过脸问季云酌。
他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被这麽一问,思考片刻,说:“啊,是的。”
想起上次跟司峤胡扯为什麽跟別人合租,跟怎样的人合租。
“我是和云酌同专业的同学,”司峤自我介绍,“你叫谢忱对吧,季同学跟我提到过你。”
谢忱笑了一声,说:“巧了,季同学也跟我提到过你。”
“哇,”司峤故意扮出一丝惊讶,“没想到我也会是季同学在外提起过的人啊,能被朋友挂念是我的荣幸。”
埋头吃饭的季云酌:“……”
其实关于第一次在谢忱面前提起他都是对方刻意追问,那会儿不知道谢忱什麽癖好,非得把当天见到的跟他走过的人全部问一遍,一听自己夸了谁,空气中就会弥漫着不知哪飘来的不屑,现在看——
那叫吃醋。
啧啧啧。
对于司峤刚才的致命话语,季云酌只是含糊“嗯”了声。
目送二人离去时,司峤心想,该跟你说声谢谢的,谢队长。
一直隐形的雕鸮显型站在桌上,不过带了点障眼法,此刻只有主人看得到他。
它毕竟不是司峤天生的那只精神体,不能被收入体內,又粘性大,总要跟着他,为了防止谢忱看到,也费了不少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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