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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全是楚清怆做的
荣庸见他拒不配合,也实在没了章程,犹豫再三,终究开口道:
“楚家惹下如此大祸,君后楚氏虽未受此波及,但终究难逃罪责。昨日朕夜审楚氏,方才得知,这扶光并非楚云璋一人,楚清怆竟也牵涉了进去。”
杜书宴一听,立马不演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荣庸难以置信道:
“陛下的意思是,扶光乃是他们兄弟二人共创,而犯下滔天大罪的则是君后楚氏,并非楚云璋?”
荣庸酸涩地闭了闭眼,沉吟道:“是!他们兄弟二人感情甚篤,如今分居两地,因此便以扶光之名相应和。那狂悖之言,也是楚氏一个人的主意。”
杜书宴又道:“那那些名篇警句呢?传世之作呢?敢问陛下,又出自何人之手?”
荣庸定定道:“自然是翰林院编修楚云璋!楚氏乃后宫之人,哪裏懂这些?”
话罢,连下首的几位阁老都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了荣庸。
楚清怆十五岁中解元,十六岁嫁与帝王,相守三载,到头来,却让他一人徒担罪责。
甚至连那些文篇著作,荣庸也要一并夺了去,留给三甲出身的楚云璋。
何其荒谬!
杜书宴冷笑起来,“陛下这是既要又要了?罪责是楚清怆的,荣宠是楚云璋的,如此,便不怕枕边人寒心?不怕天下读书人寒心吗?”
方略知也在此刻站了出来,纠错与监察,本就是御史台之职责。
他见皇帝如此是非不分,心头也攒了一把火,慷慨激昂道:
“陛下,您自己也是扶光先生的观者,他日浏览文集,与先生心照神交,当真问心无愧?”
“况且扶光事小,为包庇奸佞,竟可颠倒是非,指鹿为马,日后我云国上下,谁又敢信这昭昭天理,可护苍生?”
诛心之语,不外如是。
荣庸明白的,日后他是再无翻开《扶光文集》的勇气了。
见荣庸不语,杜书宴又再次站了出来,缓和道:
“陛下,楚云璋既有了皇嗣,法理自可宽容,大不了弃父保子便是,何必、何必到这一步呢?”
其余大臣也道是这个理,忙也跟着附和起来。
可荣庸哪裏舍得,不悦地望了杜书宴一眼,又道:
“楚氏早已做了交代,哪裏有假?尔等悖逆至此,是要一同追随他的脚步吗?”
话罢,又忍痛向着众人道:
“楚氏性情沉郁,对朕心怀不满,怨憎君王,形似疯癫,不知所言,早已无药可救,故而惹下如此事端,牵连旁人。”
“朕今日重开廷议,恰是为了昭彰天理,不使无辜之人受累,怎麽就到了令天下人寒心的地步?”
众人一听,明白了荣庸是要彻底回护楚云璋,也不敢多言。
杜书宴与方略知还欲再辩,却又被荣庸挥手挡了下去。
那双细白眼轻眯了起来,透出几分威胁与警告之意,挺立的脊背也微微弯了下去。
正似野兽捕猎时的动作。
二人心惊,一时间没了言语。
荣庸见状才收了几分怒气,又挥手命人将楚清怆带了上来。
昨日他便嘱咐了夏林先将楚清怆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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