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个油水丰厚的部门。唐格拉尔,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了。谁能留用,谁被开除,给你一天时间,搞定这个问题!」
「留用的人,就让他们安心的,踏踏实实的为我办事。那些被开除的,他们怎麽来到黑婆罗洲的,就让他们如何的离开,一粒多馀的沙子,都不许带走!」
刑天鲤朝着塔塔比划了一个手势:「塔塔,你们负责协助唐格拉尔先生,帮助我们那些被开除的,慷慨的,值得尊重的先生们,恢复他们应有的原本模样!」
塔塔皱着眉头。
他很努力的思考刑天鲤的这句话,什麽叫做『应有的原本模样』。
实在是,在塔塔他们的文化中,没有类似的语言措辞,他们平日里有什麽需要交流的,直接一道精神力波动,所有的念头,所有的意见,所有的态度,就直截了当,大家全都清楚丶明白了。
而刑天鲤这般说话麽,塔塔和其他八个同伴,组成了临时的精神力网络,九个人联手思索了一弹指的时间,这才明白过来——嗯,就是榨乾他们的油水嘛,至于说得这麽复杂麽?
塔塔兴致勃勃的卷起了袖子,冲着唐格拉尔咧嘴笑道:「那麽,从谁开始?唐格拉尔先生,请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们能帮助他们回忆起,他们口袋里最后一个铜子儿藏在了哪里!」
塔塔和几个同伴笑得极其灿烂。
这一路上,坐在客轮上不断奔波,一路平安无事,可把精力充沛的他们给憋坏了。
现在有机会施展一点小手段,他们肯定能够将这些人脑海最深处的秘密挖掘出来——不就是精神穿刺外加底层的精神挖掘麽?
对于他们而言,这只是最基本的精神操作。
唐格拉尔抿了抿嘴,向刑天鲤点点头,迈着极其稳健的四方步,慢悠悠走向了前方那些脸色惨变的同僚们。
「那麽,诸位亲爱的先生们,请原谅我,我就要,失礼了。啊,我非常怀念过去的这几年,我们在一起同心协力,处置各种问题的美好时光。」
「你们对于我这麽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你们当面嘲讽,你们背后抨击,你们甚至,为刚才那七个家伙,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方便,方便他们想尽办法来刺杀我,你们甚至开设赌局,赌我是否能从某一次的暗杀手段中活下来!」
「仁慈的圣母在上,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了。」
唐格拉尔笑得极其灿烂:「尤其是,三位和我身份相当的副总办阁下,我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帐本,上面不巧,记载了这些年,你们来到黑婆罗洲后,你们收取了多少贿赂,你们贪墨了多少公款,你们又联合起来,做了多少假帐,从那些国有的矿场内,吞没了多少利润!」
「每一笔,清清楚楚,大概是没有多少遗漏的!」
「现在,是你们将这些钱,吐出来的时候到了。」
一名留着连腮胡,黄发丶红眼,颇有几分英俊的男子气急败坏的怒吼着:「唐格拉尔,你要同时招惹我们背后的家族麽?谁给你的胆量,谁给你的勇气?」
唐格拉尔『咯咯咯』的笑着,他轻轻摇头,极轻蔑的笑着:「蠢货,你们根本不懂,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私生子,为了一丁点儿最微小的可能,会多疯狂!」
他居然掏出了一柄象牙柄的小手枪,『嘭嘭』冲着这个黄发男子的膝盖就是两枪。伴随着凄厉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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