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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偏我来时 宁若缺笨笨的。

    殷不染没有察觉宁若缺的小心思。

    她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对方的伤口上, 轻声说:“靠近点。”

    宁若缺依言靠近,一块冰凉的丝帕便贴上腰侧,擦去多余的血迹、又细致地抹上一层药膏。

    殷不染解释道:“我需要留点灵气收拾我的花, 只能先这样处理了。你就先忍忍吧。”

    “嗯。”

    比起殷不染那些价值不菲的灵花药草,宁若缺自觉这点擦伤根本算不上什么。

    若放在平常, 她连擦药包扎都懒得。

    何况殷不染的动作很轻柔,用的都是好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刻意放轻的呼吸声里, 藏满了小心翼翼,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对待一件脆弱珍宝。

    在宁若缺不长不短的时日,少有人会如此妥帖地照料她。

    所以宁若缺好哄得很,盯着殷不染纤长的眼睫,这便心满意足了。

    但殷不染并不满意。

    她替宁若缺上完药,视线就自动挪到了别的地方。

    本该光滑细腻的皮肤上, 却有几道长短不一、深深浅浅的伤疤。

    最长的一道, 从后腰到身前,似乎要将人拦腰劈开来。

    殷不染不记得自己有帮宁若缺处理过这样严重的伤。

    她沉默几息,指尖沿着疤痕的走向划开, 便开始慢吞吞地数。每摸一道伤就记一次数。

    “一、二、三……”

    她眼眸愈深, 更多的数不到,就差扒拉开宁若缺的衣服好好看看了。

    宁若缺知道她在干嘛,顿时听得冷汗涔涔。

    伤疤上的麻痒感和心虚一齐涌来,人也试图往后退。

    却不想被殷不染按住腰窝,面无表情地掐了一把。

    宁若缺轻嘶,支支吾吾的理由还没说出口,耳边先响起一声叹息。

    她见殷不染眼眸里盛着光,随即一股暖流从腰侧蔓延至四肢百骸。

    光芒过后, 无论是新伤还是旧痕通通消失不见,只有殷不染的手还覆在上面。

    宁若缺手足无措:“不用这样。”

    殷不染懒得同她拉扯,只淡声道:“我还是见不得。”

    她自己特别怕疼,以己度人,便也见不得宁若缺的伤。

    明明说好的只上药,到头来还是给治好了。

    宁若缺不自知地翘起嘴角,一丝喜意从心口漫延至舌尖,好像尝到了莫大的甜头。

    她一面唾弃自己幼稚,一面巴不得这样的事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没笑多久,却又不得不抿唇、动都不敢动了。

    殷不染好像还没摸够似的,垂着眼帘,上上下下来回摸。

    甚至还在腰窝的位置按了好几下,面无表情,教人看不出目的。

    宁若缺几度屏息凝神,最后终于忍不住问:“染染,你在做什么?”

    后者顿了顿,开口:“给你检查身体。”

    这话说得很是理直气壮,再加上她那副正经模样,宁若缺没怎么怀疑。

    她还红着耳朵道谢:“辛、辛苦了。”

    殷不染拍拍宁若缺的腰,自然而然地躺回自己的窝里:“好了,修炼去吧。我要继续看书了。”

    “哦,好。”

    宁若缺把火炉推到殷不染近处,方才拎着道隐剑出门。

    要练剑就只能找个空旷的地,没办法陪殷不染看书。

    此时的小院不复以往郁郁葱葱,白棠花遭了风霜,花瓣簌簌飘落,看起来凄凉得很。

    她缓缓抚过道隐剑的剑身,剑身上的那一抹殷红不见了,让她略微有些不适应。

    但剑的气息并没有改变。

    宁若缺执剑起势。

    带起的寒风卷来无数落花,和纷飞的薄雪一同落下。

    万籁在此刻噤声,宁若缺练得浑然忘我,眼中便只剩下了剑与雪。

    直到一套剑招练完,群山的影子没入无边黑夜中。

    她站在万物凋零的院子,心脏忽地跳快半拍,以至于握紧了剑。

    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宁若缺下意识回头,唯有身后小屋的灯火明亮而灿烂。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不染自己挪到了窗边,靠在窗台上慢悠悠地翻书。

    茶杯冒着氤氲的热气,炭火噼啪作响。是与小院截然不同的温暖景象。

    剑修稍稍安下心来,又练了半刻,忍不住再一次回头。

    殷不染还在那里,在抬眸就能看到彼此的地方。

    她注意到某人灼热的目光,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后歪头询问:“怎么了?”

    宁若缺立刻收起剑,仔细抖干净自己身上的雪粒,像是把这夜色也一同抖落。

    在殷不染不解的眼神里,宁若缺撑上窗台,探进那片暖融融的光里。

    “亲……”

    话音刚落,她便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殷不染的脸。

    亲完这下,宁若缺顿觉一阵轻松。

    她重新拎起剑,步履轻快地走回院子,打算练到天亮。

    殷不染蹙眉,眼前人突然就开始傻乐了,像被重新上了发条似的。

    她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垂眸嘀咕:“笨笨的。”

    临窗的地方风大,她被吹得手脚冰凉。

    但殷不染到底没挪窝。

    毕竟宁若缺笨笨的,没了自己可怎么办呢?

    *

    翌日清晨,整个碧落川都得知了“素问峰结界被炸毁”这事。

    彼时楚煊正蹲屋顶上。

    她整个人没什么形象地挽着袖子,一手图纸、一手馒头朝殷不染比划。

    “我给你山头装三个灵能炮,指哪打哪,以后就不用担心结界再被炸掉了。”

    殷不染拒绝得相当果断:“不要,难看。”

    楚煊锲而不舍地推销:“那这个、这个破军阵,把人炸飞还能顺带看烟花呢。这阵法卖得可好了。”

    可殷不染还是摇头:“不,我要原来的。”

    大概是天气冷,她被压在厚重的披风下,脸色苍白得不似活人,白发也失去了光泽。

    人看起来还没有披风大,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蔫了吧唧、可怜得很。

    宁若缺把一个手炉递给她,催人回屋里去。

    楚煊也没辙,人家不喜欢,总不能强塞。

    她两口吃完馒头,打算去找合适的地方放阵眼,还不忘把一个盒子交给殷不染。

    “对了,这是从道隐无名剑里剔出来的神血,你们拿去,可能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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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不染挥挥手,把人打发走。

    她正要去揪宁若缺的衣袖,就见一袭墨绿色的身影穿过枯木林,从长阶拾级而上。

    秦将离身为碧落川的大师姐,素问峰出了这么大的事,殷不染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只是出乎意料的,秦将离朝她颔首示意后,却走到了宁若缺面前。

    显然对宁若缺有单独的话要说。

    殷不染随即恹恹地窝回贵妃塌上,一旁的司明月及时推来杯热茶。

    笑着招呼:“快喝点暖和暖和。”

    殷不染心不在焉,手摩挲着杯壁,余光轻飘飘地一瞥,将司明月上下打量了个遍。

    一夜不见,司明月重新换了避光的头纱,将脸颊遮挡大半,只有双紫琉璃似的眼眸露在外面。

    殷不染忽地开口:“你没有休息好?”

    她对人的生机很敏感,能察觉出细微的不同,哪怕只是身体上的疲惫。

    司明月先是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温和地回答道:“嘿嘿,只是昨晚观星太久了,不用担心。”

    殷不染听完也不再追问。

    她捧着茶杯,一会儿去看宁若缺,一会儿不加掩饰地盯着司明月。

    终于在后者承受不住,露出求饶的可怜表情后,她大发慈悲地转移了注意力。

    殷不染打开了盛有神血的锦盒。

    司明月赶紧猛灌一大口热茶。

    天知道,身为医者,殷不染最讨厌的就是她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从前每次楚煊和宁若缺以身犯险,都要被殷不染抓来教训一顿。

    见殷不染目不转睛地盯着神血、不再关注喜欢,司明月好不容易长舒一口气。

    却不想,耳边忽地传来一道冰凉的声音——

    “神女……是不是快要陨落了。”

    第102章 偏我来时 记仇。

    殷不染的问题来得突然, 让司明月愣了一下。

    关于那位消失的神女,修真界众说纷纭、猜测颇多。

    也有人怀疑过神女已陨,人族大劫将至。但拿不出证据, 就都作了笑谈。

    司明月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殷不染将盒子轻微一斜,里头的东西也暴露在司明月眼前。

    那是一枚类似于玛瑙的珠子, 殷红如血,似有光华流转。

    然而现在,这珠子却沾染了戾气, 看起来极为不详。

    倘若神女只是休眠,蕴含她力量的神血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殷不染合上锦盒,低声道:“你这段时间忙着观星,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语气很平静,且并非向司明月提问或者确认什么。

    后者的眼神突然飘忽了一下。

    司明月随即闷闷地点头:“嗯。”

    看样子,似乎殷不染不点破, 她也不会主动说。

    殷不染接着问:“只有这个?”

    司明月茫然歪头, 像是没听懂。

    然而不过几息,她就悟出了言外之意,惊恐地睁大眼睛。

    “还能有什么。难、难道你还看出别的来了?”

    “神堕?天裂?妖族又有新神诞生了?你不要吓我哇哇哇!”

    司明月手一抖, 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出来, 沾湿了衣裳 。

    她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整理裙摆,最后朝着殷不染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像只可以随意揉搓的软面团子。

    只要再被吓一次,就会变成炸面团子。

    殷不染随即把视线收回去:“现在的线索太乱了,我得理一理。”

    轻飘飘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好像是无关轻重的一件事。

    见她转而盯着宁若缺那边,司明月怂怂地拎起裙摆, 看楚煊布阵去了。

    不远处的两人讲话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殷不染能很清楚地听见秦将离的声音。

    “原来你和师妹早有私交,的确是我忘记了。”

    秦将离神情坦然,甚至还温和地笑了笑。

    “药王让我来提醒你,这种程度的记忆更改绝非人力所为,不能掉以轻心。”

    宁若缺下意识地拧眉。

    总不能是天道被她们的情谊感动,大发慈悲地恢复所有人的记忆。

    天道无情,得失皆有定数,绝不会因有情之物而改变。

    难道她一开始就想错了,自己记忆缺损,其实并非是天道对殷不染的惩罚?

    想到这里,宁若缺像是被冰水泼了满身,不由得握紧了剑柄。

    她想赶紧去找殷不染商量。

    刚转过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储物袋里摸出两盒酥饼,塞给秦将离。

    “谢谢,”宁若缺诚恳道谢、局促低头:“有空,嗯、来素问峰喝茶。”

    这般干巴的措辞,一看就不怎么会交朋友。

    秦将离笑眯眯地颔首:“宁道友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既然要带的话已带到……”

    说完,她朝殷不染抛过去一枚储物戒:“师妹,这里头是灵石和花种,我师尊让你修个结实点的院子。”

    她没有停留太久,径直离去了。

    殷不染将温润的储物戒捏手里把玩,朝宁若缺勾勾手指:“你给师姐的是什么?”

    “两盒栗子酥。”宁若缺老实回答。

    她随即拿出一盒同样的栗子酥,并且贴心地放殷不染手边。

    后者没动,反而对宁若缺一阵打量:“你在贿赂我师姐?”

    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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