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正常十岁小孩该是什么样子？

    但小智可的话变的多起来，让我心情很不错。

    面对她的鄙夷，我眯着眼睛说：“咦，我可可真有慧根，居然看出了我是一只猪？我告诉你，我不单是只猪，还是猴，是马，是僧。”

    “嗯？”小智可不痛快的坐正，坐直了，板着脸严肃的声明：“请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我说的是心猿，臆马，走猪，不净僧。”我笑了一下又说：“这是小乘佛教讲的四大，四大皆空，解决我执的修行法门。”

    “啥？你确定你讲的不是玄奘取经？”小智可不屑的打了一个鼻响。

    坐在小智可旁边的沈无霜识货。

    沈无霜呼吸稍微变得厚重了一些，又赶紧憋住了鼻息，生怕呼吸声打搅到我讲/法。

    小智可疑惑的看向沈无霜。

    沈无霜说：“小乘佛法不度众生，只破我执，度个人。而我执却是修行当中最难破的关隘，路该怎么走？不管是上三教，还是下九流，只有各大传承的真传弟子才会被告知。就算到了当今社会，也是遮遮掩掩，说三句留半句，秘而不宣的秘法。”

    “我执是什么？破掉我执，很重要吗？再说了沈姐姐，你不是真武一脉的道士吗？怎么还研究上佛法了？”小智可好奇心极强的看了看沈无霜，又看了看我。

    沈无霜偷瞄了我一眼，见我没阻止她说话的意思，她调节好了呼吸说：“甭管佛道儒修的是什么，修行的终究是人。道门讲性和命双/修，我执就是性里面重要的一部份。佛门讲色空，我执是色里面重要的一部份。儒门讲无名，我执是名里的重要一部份。”

    “性是什么？色是什么？名是什么？”小智可连着三问，沈无霜纠结的想解释，但这种东西要三言两语描述清楚，让小智可一听就懂，很难。

    沈无霜求助的朝车前看过来。

    我笑了一下说：“可可，你想知道吗？”

    “你说。”小智可点头。

    我嫌弃的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轻蔑的说：“你爸爸被狐狸精勾走了，狐狸精害死了你妈妈，你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小智可嗖的一下站起来，头顶撞在车顶，满腔戾气的低着头，浑身发抖。

    我说：“你明知道我并不轻视你，但这些话跑进你的耳朵，你听到了，就算你明知道我并不轻视你，你就是忍不住做出反应。”

    “这句话就是声音的色，你受到了声色的影响。”

    “你受到了色的影响，嗖的一下站起来，低着头，满腔阴郁，恨不得打死我，这是你的性。”

    “你不单想打死我，更想打死那个负心汉，打死那个狐狸精，为你母亲报仇，洗刷你是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的耻辱，这是你的名。”

    “这就是我执！”

    我在讲这段话的同时，暗中用上了普渡梵音，小智可情绪缓和下来，一声冷哼坐回去说：“你妈妈跟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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