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主治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再度开口。
“那个程肖宇猎人。”
听到程肖宇的名字,高建利再度变得专注。
“程肖宇猎人怎么了?“
眼见会长的眼神改变,主治医生急急忙忙地说。
“那位猎人的母亲不是在我们的医院住过吗?”
“是溺眠症吧。“
“是的。”
高建利曾让人调查过程肖宇的情况以及家庭成员。
突然,想到了糟糕的情况,他僵硬着脸。
“难道…...去世了吗?"高建利沉重地问。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
“正好相反。”
“相反?”
“她醒过来了,已经出院了。”
“真的吗?”
“当初还因为这件事而闹得沸沸扬扬了呢。虽然没有正式公布这则消息,但毕竟是我们医院发生的事情。”
医院的相关工作人员也看到了今天的直播。
原先程肖宇的名字就因为母亲溺眠症康复的事而在医院流传着。
甚至都传到了主治医生这里。
“溺眠症竟然治好了?这是真的吗?”高建利无法掩住他的惊讶。
“据我所知,这是世界上首次治好的案例。”
“他的母亲醒过来多久了?”
"大概......”
主治医生用手指数了数。
“大约是五天前。”
"......"
高建利明白了。
自己邀请程肖宇参加围剿战的时间几乎与程肖宇母亲醒过来的时间一致。
'听说程肖宇猎人的父亲是在地下城失踪的。’
这样的程肖宇不可能把母亲一个人放在家里参加齐州岛的围剿战。
更何况这是失败过三次的第四次围剿战。
高建利这才醒悟了当初程肖宇没有参与的原因。
'所以那时才会拒绝参加围剿战啊。'
想到程肖宇目前的情况,以及差点误会了他,高建利心情有些复杂。
程肖宇是他难得看得上眼的青年。
这时,协会员工走了过来。
“会长大人。”
“什么事?”
“目前联系不上闵世军猎人的家属。”
"他的母亲吗?”
"是的。”
连络不上也情有可原。
当初她通过电视得知了儿子死亡的消息,颤抖着声音的她给协会打过电话确认。无可奈何下,纵使再悲伤,协会只能告知她实情。
“我亲自过去。”
“会长您要亲自过去吗?”
“失去儿子的父母要举行没有尸体的葬礼,哪有时间接电话?”
“是这样没错,但是会......”
“我要亲自去传达有关此事的消息,以示哀悼。”
“…...我知道了。”
员工僵硬着脸打算转过身,可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因为是从协会打来的电话,所以他向协会会长请求谅解后接起了电话。
“嗯?有想见协会会长的人吗?什么?哪位?”
闻言,高建利摇了摇头。
“今天谁都不见。”
员工用手挡住手机话筒对着会长说道。
“那位想见会长的人是程肖宇猎人。”
“程肖宇猎人?”高建利讶然。
随后,他立即收回了前言。
“告诉他,我马上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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