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直跟着时晚黎玩,但时晚黎回自己的家,他不好跟着,而且木南桑要是知道,一定会揍他的。
时晚黎看小家伙垂着脑袋,一副失落的样子:“黎哥哥回家也能带着你,咱俩偷偷行动,不让你哥知道就是。”
“那样不好,黎哥哥的家人不欢迎我。”木南花说。
时晚黎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那这样,我们先分开陪陪家裏人,然后再汇合,黎哥哥带你去外面玩。”
木南花听到这句瞬间开心了:“好的,黎哥哥。”
时晚黎听到手机震,没再和他说话,接了个电话,是左颂今打来的。
左颂今国外有朋友,家裏正好是做这个设备技术研发的,他能借到仪器,还有成熟的运输路线,但有一点就是时间来不及。
时晚黎挂了电话,打给了邵浩然,仪器运过来费事,索性直接带着病人飞过去,这样也不需要花费买仪器的钱,出一笔租用的钱就可以了。
“这仪器还能租用吗?”邵浩然疑惑道。
他托国外的朋友,打听过这方面的消息,这种仪器珍贵稀少,国外也被人当宝贝,根本没有租用一说,而是直接高价买卖。
时晚黎如实回他,左颂今提供的通道。
邵浩然知道左颂今,知道这人靠谱,语气欣喜:“那就先谢谢你们,我去跟医生沟通,可以的话,我们今天就出发。”
时晚黎表示没问题,那边一切都妥当,他们尽快过去,手术的风险就能降低。
——
会所包厢。
“是陈总生病了啊?”左颂今从自己朋友那裏听说了病人的身份,问身边的时晚黎。
他最近经常往国內跑,今晚刚回来,就将时晚黎从家喊了出来,让时晚黎组局,他要见唐子显。
唐子显与他的关系,刚有点眉目,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突然就不理他了。
他怀疑,唐子显和他那个退婚的前未婚夫有了牵扯,让时晚黎一并把白谨晨也叫来。
时晚黎与唐子显有生意往来,但他没接触过白谨晨,左颂今仗着帮他大忙,就使唤他,他也只好被使唤,让陆北逸帮忙,索性给大家都叫来,正好方无许与白谨晨有合作,比较熟悉。
所以此时的包厢,前所未有的热闹。
时晚黎喝了两杯特调酒,斜靠在沙发上发呆,瞅见左颂今八卦的表情,他无语道:“我不想再给你解释第二遍,我跟陈总,之前只是生意上的缘由,可不是真的追他。”
“那也是陈总特別啊,不然你公司那麽多老员工,你之前怎麽没对他们下手”左颂今继续调侃。
时晚黎蹙眉:“大学同过窗的就砚书,人家病好就成婚了,你不准再乱开玩笑。”
“你看看你,不要急嘛,我知道你们只是同窗不是同床。”左颂今依然没有正形道。
时晚黎瞧了眼,正有意无意看着他们的唐子显,把卸左颂今胳膊的想法压心底了,“怪不得人家唐总不要你呢,你就是个垃圾。”
左颂今笑得开心,喝了两杯,直直望向正与白谨晨聊天的唐子显,笑容依旧固在脸上,但眼底冷得不能再冷了。
“这是介意了?”时晚黎与他相熟,知道他在想什麽。
左颂今收回目光,“我不追了。”
“你就这德行,人家俩只是说说话,你也太霸道了,人白总的老婆还在边上呢。”时晚黎吐槽他。
说着话,他扫了眼包厢,陆北逸早说要来,居然还没到,木南桑也是,也不知道这俩夫妻究竟在磨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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