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和密码。
超市裏,禹旋戴着口罩见什麽都想买。买一样被何序放回去一样,理由要麽是“和西姐不吃”,要麽是“和西姐不能吃”。
禹旋瘫着脸,双手做请:“来,您老人家挑。”
何序腼腆地挠挠鼻子,竟然真挑起来了——没有肉,没有碳水,甚至没有高甜和高盐分的食物!
禹旋后悔了,她就应该让她们回自己家去吃草。
禹旋恨恨地瞅一眼火锅底料,跑去找何序。
何序在挑水果,看到水灵灵的樱桃,何序眼睛亮了亮,说:“今年的樱桃怎麽这麽早就上市了?”
禹旋:“今年是暖春呀,就算不是暖春,超市裏也不缺这些东西。”
何序:“哦。”那可能只是她以前没关注,或者没来过这麽好的超市,才觉得樱桃在四月成熟。
“怎麽,你想吃?”禹旋看何序眼神不断往上面飘,遂问她。
何序果断否认:“不想吃。”就这一盒的价格,都够她小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抢钱还是快。
何序心想。
禹旋才不信何序的鬼话,明明眼睛都快粘上面了还说不想吃,哄谁呢。
禹旋伸手要去拿,被何序“啪”一声抓住,直接拖离的现场。她就想不通了,就何序这麽一根竹竿儿,怎麽回回都能把她拖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路木着脸到家,禹旋张嘴就找庄和西告状:“姐,你的海鲜替身也太抠搜了,一盒樱头,唔”禹旋被何序死死捂住了嘴,依然坚强地继续告状,“都舍不得买,唔,还说什麽不,唔,想吃,明明馋得都流口水了。”
“我没有。”何序矢口否认。
庄和西上来之后无所事事,正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走神,闻言朝何序勾勾手,说:“过来。”
何序立马放开禹旋往过走。
禹旋瞪着眼睛控诉:“你还擦手!我是什麽很脏的东西吗?你在裤子上擦完手,裤子是不是也得洗?”
何序也觉得自己这麽做有点过分,尴尬地看一眼庄和西,把刚擦完的手攥住,走到她跟前说:“怎麽了和西姐?”
庄和西身体一侧靠着沙发,然后伸手掐住何序两腮,在她惊讶不解的目光裏捏开她的嘴巴,左右晃着往裏看。
禹旋看到何序吃惊又不敢动的表情,乐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哈,姐,看到什麽了?有口水吗?”
“嗯——”庄和西歪了点头沉吟,“舌苔很健康,牙齿很整齐。”
“咬一下。”庄和西说。
何序下意识闭口,咬了一下牙齿。
咬完就被庄和西再度捏开了嘴,她像是很满意一样点了点头说:“咬合关系良好,舌尖……”
声音突然中断。
一直看着庄和西的何序发现她余光在往厨房方向瞥。禹旋在那边洗手,开放式的厨房等于没有遮挡,但庄和西的眼神明显在像何序透露一个信息:她要做坏事。
何序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心都提起来了。
庄和西却是肆无忌惮地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直接偏头覆在她唇上。因为有车上那声“我深爱的”和后来被攥住的手腕,庄和西刚开始就吻得很深,裏面夹带着何序不懂的怒气,她手指还在不断捏紧,把何序腮帮子捏得很痛。
庄和西完全不在乎禹旋会不会看见,看见之后会是什麽反应,她只是很强烈地想和何序接吻,想把她据为己有。
何序的嘴唇没有口腔健康,总是因为不喝水显得干巴,但将一颗糖完完整整染上水色,用唾液将它一点一点融化的过程是它独有的魅力。庄和西享受何序身上任何一种因为自己产生的变化,或者由自己制造的变化。
那会让她兴奋。
无比兴奋。
她含着何序已经极为湿软的嘴唇,将它们微微拖离又倏然放开,反复几次后,撬开何序因为紧张,不自觉想要闭合的嘴唇。
何序被惊到了,舌尖搅缠碰撞产生的水声实在太挠耳朵,她怔怔地看着庄和西,回不过神。
庄和西刚好利用这个机会变本加厉,把她发软无力地舌头拖出来,重而慢地吮了一次又一次。
何序逐渐难熬地抓住庄和西手腕,眼睛裏冒出泪花。
打湿睫毛之前,厨房裏的水声忽然停止了。
何序颈椎僵直,想都不想咬了庄和西一口,趁着她吃疼原地蹲下。
禹旋从她那个角度看不到沙发后面,纳闷地问:“何序呢?”
庄和西回味似的抿了一下刺麻的舌尖,低头看着紧张兮兮抓住自己裤腿的何序:“去做炸尾巴的猫了。”
禹旋:“……啊?”这还是人话吗?
禹旋搞不懂,决定先撸起袖子做饭。
庄和西脚往前一小步,怼住何序脚尖:“咬我?”
何序嘴裏的感觉和脸上的热度都没有下去,心跳得很快。听到庄和西的话,她不自觉用舌尖抵抵牙齿,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庄和西:“不是故意就咬这麽狠,要是故意,我的舌头现在是不是已经断了?”
这麽严重??
何序紧张,但又不敢完全站起来,怕禹旋发现自己嘴巴上的异样。她现在也算是有实践经验了,不用照镜子就能感觉到那种被动软化的刺热感,肯定特別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
想了想,何序扯着庄和西的裤子,悄声说:“和西姐,你弯一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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