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这样当真,我可有点担心了。”
“怕什么!”薛掌柜满不在乎道,“有一撇也是一撇的本事,外人想画还没这个能耐呢!”
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夏日纱衫是赶不上了,”明月掰着指头算,“最早也就是赶秋衫,若能捞着冬日的夹袄,还多一件斗篷呢!”
“也不知道那边怎么安排的,”薛掌柜说,“我听说有的是按年算,有的是按季算,实在赶不上今年的,能捞着明年后年的咱们也不嫌弃。”
做这个买卖的肯定要找报价最低的,如此一来,就得自家能拿到第一手胚布的,像明月现在这种全线初具雏形的架势就具备了竞争的首要资格。
但冬装和夏日纱衫所用的布料品类截然不同,精通养蚕缫丝的商户未必每种都织得出来,所以有时候也会按照季节派活儿,比如夏装给甲家做,冬装乙家做等等。
“这个倒不怕。”明月笑得志得意满。
徐掌柜两口子是老纺织了,祖传的手艺,常见的基础面料什么都会些,这一二年又改进了织纱,厚料、薄料都使得,甚至简单花样的绫罗也做得。
瞧瞧,过去几年辛苦打拼下来的江山,如今都要一一用上了!
今天临时决定的事不少,明月没提前安排家里的船来接,便由薛掌柜安排的一个小厮临时去叫,另一个则陪她在岸边等着。
天黑了,岸边酒馆、茶楼、食肆渐次亮起明灯,引来飞蛾纷纷、蚊虫嗡嗡,明月不断活动手脚,生怕一停下来就被咬了。
“江老板?”正蹦跶着,明月就听斜后方有人叫,扭头一看,竟是童琪英。
“童公子,真巧,你外出会友回来了?”明月惊喜道。
童琪英穿着一身藤萝色纱衫,随行的书童背着琴囊,显然刚从外面归来。
“是,真巧。”童琪英笑着点头,“江老板要回家?不介意的话,坐我家的船吧,倒比临时外头找的干净些。”
童家访客不少,在这码头上有专门的泊位。
正是饭点,着意游湖的游人不少,明月就见那跑去租船的小厮连着跑了两家都没有,便答应下来,“恭敬不如从命,麻烦了。”
她对另一个陪自己等着的薛家小厮说:“这是我的邻居,我坐他的船回去,你们回去和薛掌柜复命吧。”
那小厮看了童琪英一眼,有些犹豫,“这……掌柜的说务必送您到家门口才好。”
谁知道这位什么童公子是怎样人呢?掌柜的交待的事做不好,回去恐怕要挨骂。
童琪英知道明月怕麻烦自己,“不要叫他为难,船虽不大,载五七个人亦绰绰有余。”
“也好。”
岸上灯光昏暗看不大清,进了船舱后,船夫掌灯,明月这才发现对面的童琪英似乎有些疲惫。
“失态了。”觉察到她的视线,童琪英歉然道,腰背依旧挺得笔直,纱衫下摆处几串苏绣藤萝栩栩如生。
明月哑然,复又笑道:“是我打扰了才是。”
要不是自己来,说不定人家还能靠在哪里躺一躺。
“文会很累么?”有外人在,想必童琪英是不可能放松了,明月便找了些话来说。
“还好,”童琪英想了想,认真道,“只是难免有些见解不同。”
与人辩论很费脑子,有时比骑射更累。
这种事明月没参与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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