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欲安慰众人,结果一开口,“嘎……”
明月:“……”
众人:“……”
坏了,牙龈连带着嗓子化脓了。
明月喝了口温水润喉,试探着清嗓子,“嘎嘎……”
众人:“……”
明月:“……”
罢了,放弃了,喝药吧。
她找了块细纱遮面,又取出纸笔,想了想,在纸上画了几个箱笼,旁边写“今日去做”,又指指外面,画了条鱼。
昨日陪她出入的苏小郎凑过来看,懂了,马上对七娘等人说:“东家说今儿要去订做箱笼,不必担心。再就是叫梁鱼进来说话。”
七娘和朱杏齐刷刷扭头看明月,明月点头,又对苏小郎比了个大拇指。
苏小郎骄傲地扬起下巴,出去叫梁鱼去了。
七娘面露忧色,“您这样怎么出门啊?”
话都说不利索,还是在家歇几天吧。
明月同样骄傲脸,用力戳戳苏小郎离去的背影,那不还有他嘛!
昨儿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找到木匠后,苏小郎说话,至于箱笼的尺寸和具体要求,完全可以用图纸交流嘛。
见她坚持如此,深知她犟种脾性的七娘便不再劝,又去亲自给她熬药,“那我就对外说您这几日牙疼。对了,既然去城里,记得回来前再去找大夫瞧瞧,再奔波一日,昨儿的药未必对症。”
明月乖巧点头。
确实有点严重,真得去再把个脉。
七娘捧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心疼得不得了,将那江平夫妻连带祖宗十八辈都拉出来骂了十多遍,“也就是他跑了,改日再叫我见着,定要拿锄头打碎两个烂羊头!”
不多时,苏小郎领着梁鱼进来,两人一前一后,俱都龙行虎步威风凛凛,明月看得身心舒畅,觉得腮帮子都不那么痛了。
“东家。”进来之前,梁鱼已被苏小郎告知明月这几日牙疼,故而看她带着面巾也不意外。
明月看了苏小郎一眼,他便对梁鱼说:“说说吧。”
梁鱼道:“年前您命我搜罗合适的护院人手,我各处都去信打听了,又有夏生帮衬,如今找到四个,也照您之前说过的那般,叫她们先过来给您相看相看。”
四个啊,这可真是帮了大忙,明月点点头。
梁鱼便细说那四人底细,“三女一男,其中一对是夫妇,早年我走镖路上遇见的,今年应该二十六七岁了,使得一手好刀。”
刚被江平两口子闪了的明月眉心一抽,歪头,疑惑:这个年纪,又成了家,夫妻俩过来,家里人怎么办?
梁鱼看懂了!
“说起来还有个缘故,那位兄长祖上便习武,早年其父走镖路上捡了我那姐姐养活,后来渐渐长大,见她有些天分,便做个弟子教授武艺,又见二人情投意合,便做了夫妻。早年他们也算年轻肆意,后来出了些事,折了父亲,好不容易养个孩儿也夭折,自此收敛稳重,也心灰意冷,退出江湖,只寻些护院的营生来做。”
哦,那就是没有家眷拖累,可以。
只是“年轻肆意”,现在改了没?会不会桀骜不驯,不听调遣?明月要的是能完全听命于她的,可没有闲工夫感化这个,感化那个。
明月又以眼神询问,梁鱼看了,没看懂。
明月无奈,拿笔在纸上写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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