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唉。”
“菩珠,我的心肝儿,你都不知道在天长观,本宫到底过的是怎样的苦日子。”
“姨母怎么突然跑去天长观?”盛菩珠不解地问。
端阳长公主摆摆手,脸上表情一言难尽:“别问了,问了你该要自责的。”
盛菩珠就更加好奇,她起身,从暖阁一个不起眼却上锁的檀木箱,拿出一张图稿。
“这是什么?”端阳长公主茶也不喝了,点心往碟子里一搁,挺直腰板,整个人犹如枯木逢春,指着那图纸,食指颤抖。
盛菩珠压低声音:“琳琅阁年后想在三楼售卖的首饰,姨母觉得样式如何?”
端阳长公主双眼放光,恨不得抱住盛菩珠亲一大口:“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早没想到。”
然后她纤细秀美的指尖,指着图稿上男人完美的身形和可以模糊了的俊脸:“这人,我怎么越瞧,像三郎呀?”
盛菩珠甩她一个,你不要命了的眼神:“嘘嘘嘘……小声些,别让人听见。”
“我随手画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端阳长公主啧啧称奇:“你画衣裳干嘛,这种首饰就应该光着身子穿,金银珍珠的链子,再镶嵌各色宝石,灯烛点得明亮。”
“五光十色挂在身上,动起来就叮叮当当地响,那不得美死去。”
盛菩珠目光动了动,不敢和端阳长公主对视。
其实她的灵感,就是来自谢执砚毫无遮挡的上半身,特别是他热到流汗的时候,帐子朦胧,灯影随着她身躯一起轻颤时,一巅一巅地上下晃,像是碎掉的星子。
他太强,也太凶了,每次她受不住时,就会生出要是能打一条链子把他拴起来的冲动。
越想,两颊越烧得厉害。
特别是这张图稿,她画得艰难,每日躲在屋子里像做贼一样,费了很多心思不说,有时候想得多了,身体会不受控制涌出燥热。
每日还得提心吊胆,就怕谢执砚突然回来。
修修改改,足足拖了近一个月,她才觉得满意。
“姨母还没说,你为何好端端去了天长观?”盛菩珠把画稿一收,钓鱼似的,吊着端阳长公主。
“唉。”
“我原是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问,那我便说吧。”端阳长公主脸上表情很是惆怅。
“三郎说你和本宫学坏了。”
“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嚷嚷着要学一学我的做派,养上十个八个貌美的郎君,好在府中解闷。”
“所以他就连夜把你绑去天长观?”盛菩珠声音不禁大了几分,眼睛也瞪圆了,简直不可思议。
“嘘嘘嘘……小声点。”端阳长公主吓得差点从椅子跳起来。
盛菩珠很震惊:“我那日随口胡诌而已,他怎么就当真?”
“而且夜里他明明已经惩罚过……唔。”盛菩珠察觉失言,赶紧捂住嘴,杏眸清澈,隐含水光。
幸好端阳长公主的心思全都在那图纸上,简直爱不释手。
“第一件首饰要什么时候能做得出来?”
“你安排下去了吗?”
盛菩珠无奈摊手:“恐怕都得等年后,大伯娘病了,我要帮着管家,父亲母亲在府里,我也不太好出门。”
“再说,过些日子朝中也要放年假,我就更不方便。”
端阳长公主眉心都快拧成疙瘩:“秦氏之前因为防着我皇姐管家,一顿恨不得吃三碗饭,把自己养得筋骨强健,怎么好端端就病成这样?”
盛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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