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刀抛给捕快,“用镇邪刀刻镇魂咒,拖延镜魔侵蚀!”
话音未落,乱葬岗的槐树根突然破土而出,缠向怀庆脚踝。
李七夜挥刀斩断藤蔓,却见树根截面渗出金红色汁液——那是太~初镜的残魂在悲鸣.
苏月璃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去御书房暗格!初代祭司的镜心笔记里...有破局-之法!”
皇宫禁卫的铠甲泛着墨色微光,李七夜翻墙时触到他们的皮肤,竟像触到未干的墨迹——这些守卫早已是镜魔的提线木偶。
御书房的铜锁自动打开,暗格里躺着一本封皮长满藤蔓的古籍,封面上“镜心录”三字用镜文写就,每一笔都在渗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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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翻开第一页,烛火突然变成幽蓝色,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悬浮而起,狼毫笔在空气中写下:“镜魔即叙事者,叙事者即世界本身。”墨迹未干便化作黑雾,在墙角聚成灰衣人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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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祭司的临终警告。”残影抬手,露出与李七夜相同的星戒齿轮胎记,“当年他发现大奉城是更高维度生物写下的话本,试图用太初镜斩断叙事链,却反被镜魔吞噬。”
古籍突然自动翻页,露出初代祭司的自画像——左眼角的黑焰胎记与深渊君王如出一辙。李七夜浑身发冷,终于明白为何镜魔总说“我们本为一体”。
听风楼内,赵陵正用镇邪刀在怀庆腕间刻咒文,每一刀下去,女帝皮肤下就渗出书页纹路。“她的身体在崩解!”捕快抬头,目光撞上李七夜手中的《镜心录》,“上面写了什么?”四.
第292章一切都是局?
“如果镜魔就是叙事者,那我们做的一切岂不是都在它的话本里?”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目光死死盯着书页上逐渐模糊的字迹。?
残影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如同指甲刮过铜镜:“太初镜碎片不过是镜魔故意散落的道具,你们自以为在破局,实则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大祭司以为找到斩断叙“九四零”事链的方法,结果连自己都成了故事的养料。”?
“不可能!”赵陵突然从门外闯入,镇邪刀还滴着怀庆的血,“如果一切都是镜魔的话本,那为何它还需要皇室血脉?为何要养百年阴脉?”?
残影的身形微微晃动,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因为叙事需要高潮,需要牺牲,需要看似合理的转折。怀庆女帝的血脉,不过是为了让故事更精彩的调味料。当镜心与镜魂共鸣时,所谓的破局者看到的不是真相,而是镜魔想让你们看到的另一个话本。”?
李七夜突然将《镜心录》重重摔在桌上,震得悬浮的文房四宝纷纷落地:“就算是话本,我也要把它撕碎!这上面记载着大祭司最后的尝试,他用自己的血在镜心笔记里留下了后手。”他翻开书页,露出夹在其中的半片残破铜镜,镜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却隐隐泛着金光。?
苏月璃的声音突然从铜镜中传来,带着电流般的杂音:“小心!镜魔已经察觉你们的动作,禁卫军正在集结,而更可怕的是……”话未说完,铜镜表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镜文,化作锁链缠住李七夜的手腕。?
“它来了!”残影突然消散,整个御书房的空气瞬间凝固。窗外,墨色铠甲的禁卫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的瞳孔里流转着书页般的纹路,手中的长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黑芒。?
怀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她的身体已经半透明,双鱼玉佩的碎片悬浮在她周身,拼凑出一个扭曲的镜面阵。“李七夜,别白费力气了。”她的声音不再是熟悉的清冷,而是带着镜魔特有的双重回响,“你以为大祭司的后手能改变什么?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失败,所以才留下这些让你们自以为能翻盘的线索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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