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往返了一百次,礼拜,祈愿。偶尔想呼唤谁的名字丶而谁都不在。
家仆遣散後,拓大的青山宅邸,剩下我跟松尾而已。」
中原夫人的目光落在清俊的少年身上。
松尾微微垂首,犹如幽灵,在纸门旁跪坐。
他谨慎地打开书房东侧燃着香料的金色小炉,添入一些香料。
「那孩子是你离开後,我带回来养的,年纪小你一些。很会弹三味线,也精於吹奏尺八。
每当他独自在庭园里演奏千鸟之曲,我的天空便完全净空,尽是化为鸟的云在飞着。」
「也就是贵妇人为了打发寂寞,养的一条狗。」歪了歪薄唇,金泽露出冷笑。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菸盒与打火机,对准了菸管正想打火,冷不防被一只手按住肩头。
「书室禁烟。」松尾低语。
金泽恶狠狠地盯着松尾,少年祇是静静承受目光,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粗鲁地挡开对方的手,金泽起身就走。
松尾朝夫人微微欠身,便跟在金泽身後往庭园去了。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只剩久别重逢,各怀心事的养母养子,默然相对。
月光般洁净的秀丽脸庞,夫人灼灼的明眸直盯着坐立不安的博登。
「你瘦多了。」
她温和地开口,并挪动身体,朝博登伸出细白的手臂。
博登敛着长长的眼睫,瓷偶般僵着身,任由养母将他搂进怀里。
甜腻而熟悉的香气钻入鼻腔,博登痛苦地阖眼。
「妈妈…我好像把爸爸弄坏了。」他颤抖地轻喃。
「妈妈告诉警察,爸爸是登山时不见的,不要担忧了───」
中原夫人怜爱地抚摸博登脸颊,并将存摺和印鉴轻轻放入孩子的外套口袋:
「他睡在中庭池子里休息,沉在泥泞中。再也不会骂你,打你。公司也妥善地处理掉了。」
「爸爸总说我不配生做人,是无价值的孩子。不停喂我吃纸张与泥土,整夜鞭笞。
我实在太害怕了,怕这样下去自己会真的消失掉,就忍不住逃开了。」博登茫然开口。
两行淡银色的泪流下,他急促吸气:「即使逃走,噩梦也不曾轻放过我。
畏惧睡眠。畏惧夜晚。梦,变成一条会痛苦的鞭子。
到最後梦境是真是假,也分辨不清了,因为无论到哪,都犹如地狱一般……」
「把爸爸忘了吧…将他彻底忘记!妈妈一直在等你回来,回中原家,当这个家的主人!
博登只要想着妈妈丶为妈妈读诗丶爱妈妈一个人就行了…」美丽的容貌瞬间狰狞,
中原夫人压到博登身上,不停地亲吻他,血红色的唇膏在他肌肤烙下一个又一个戳印:
「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妈妈没有你真的好寂寞丶好寂寞!」
金丝腰带缓缓松开,丰嫩的乳沟暴露在博登鼻尖前。博登面色铁青,浑身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崩溃的嘶叫声划破庭园,金泽与松尾不约而同察觉了,两人往书室冲去,拉开纸门。
「我想爱妳的,我曾经那麽拼命地试着去爱你们!但妳知道那些夜晚我是怎麽过的吗!」
几乎撕裂声带的怒吼回荡在书室,连耳膜都隐隐疼痛。
博登骑在衣不蔽体的中原夫人身上厉嚎:
「满足妳扭曲的欲望後,还要服侍他!让他喝了酒以後,把我打得半死,当成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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