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的阳具深入博登肠道,缓缓推动,
直到肛门被完全扩充,满满吞下阴茎为止。
「可恶……太紧了。」
博登的唇被封箱胶布黏贴了起来,
所有呻吟都转化成沉重的抽气,
他紧张地仰头,似乎那样就能缓和一些痛苦。
阴茎垂软地歪在博登腹部,
三五个男人在狭小的室内吸菸,或站或坐。
他们并没有好心到帮他润滑,
仅仅不时抚摸猎物的胸膛,
无反应的阴茎,或者向前拍打几下博登被操得一颤一颤的臀部。
这是第二轮的最後一位了。
博登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破碎游离。
男子身体猛然沉下去,又重又快地连操几十下,
才将发泄後滚烫的鸡巴抽出。
一名染了金发,左侧穿了3个唇环,
表情冷漠的流氓推开房门。
博登浸泡在冷汗与泪水中,虚脱似地闭着眼睛。
看样子是晕厥过去了。
双腿再一次被扳开,金发流氓蹲了下来,
盯着濡湿着血沫的皱摺:「只顾着自己爽……畜生,你们把他搞伤了。」
流氓抬起锐利的眼睛,刚射精的男人显得有些畏缩,
从裤袋里掏出了几张钞票塞在对方手里。
点好钞票以後,金发青年撕下贴在博登脸上的封口胶带:「阿博。」
他拍打着博登泛红的脸,「小子,没事了。」
博登醒了。
即使睁开眼睛,也像在噩梦里一般。
他的脸渐渐惨白,将身体蜷缩到床脚。
青年挥挥手驱赶客人离去,便蹲在床边观察。
「喂。」他捏了博登下面一把:「你还是没爽到嘛。那些人烂毙了。」
「猫在叫着丶等大家安静入睡时,」
博登有气无力的低语:「就在一旁的空地丶那个阴暗之处丶不断地用徐缓而纤细的声音丶徐缓而纤细的声音在闇夜中叫着。」
流氓抓住博登纤细的手臂,搀扶他到浴室梳洗。
莲蓬头冲出温暖的热水,博登瘫软似地躺在澡盆里。
「若说今宵打算如此徐缓地叫到天明,想必是一只抱着揪紧的心,过日子的猫吧……」
他以自己才听得清楚的音量,悄声低语。
「喂,我是金泽。」
流氓一手搓揉博登头发上的泡沫,一手接起了手机:「啊?找那个性冷感的小子?应该可以,他什麽都玩。」
「若是因为对悲伤充满憧憬,而在今宵如此哀吟;那麽感觉上我的生命也似乎,并非完全无意义。」博登呆滞地叨念。
「不过要搞的话,记得把嘴巴堵起来,手绑好,否则他会很烦,哈哈哈……」
「蟋蟀在鸣叫,就寝的喇叭响起,电车还在运行,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三点,不丶还未到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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