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就行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见胖子理直气壮的质问傻柱,旁边的马华就看不下去了,把手里的菜刀往案板上狠狠一剁,厉声呵斥道:“你还好意思质问师傅,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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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见马华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当即就心虚了,可却仍旧死鸭子嘴硬:“我做了什么?”
马华再也忍不了了,当即就指着胖子怒斥道:“你以为你自己悄悄去阎解成那儿上班我们就不知道了吗?还骗师傅说什么家里有事儿。
你个黑心倒灶的玩意儿,师傅教咱们手艺,传授咱们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你倒好,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说师傅亏待了你。”
马华越说越激动,说着就要抄起擀面杖,把胖子一顿胖揍,却被傻柱给拦住了。
“马华!”傻柱厉声呵斥,信步上前,一把将马华手里的擀面杖夺了去:“你干什么?”
“我教训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碎!”马华很是激动,愤怒全都写在了脸上,一副要把胖子撕碎了的模样。
傻柱却板着脸一声怒斥:“行了!还嫌事儿不够大吗?”
马华立马就焉了,周遭众人也不敢再劝。
傻柱扭头看着胖子道:“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机会我也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三番两次的骗我,咱们之间师徒的缘分就算是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甭碍着谁!”
“师傅,我······”胖子愣愣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傻柱,不知所措。
还没等胖子开口,就被傻柱给打断了:“胖子,做人要厚道,怎么说你也叫了我这么多年师傅,今儿个我再最后教你一件事儿,做人,最要紧的是脚踏实地,歪门邪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至于‘师傅’这两个字,以后就不要再叫了,我权当没收过你这个徒弟,将来你怎么样,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可你要是再不依不饶,可就别怪我不顾咱们往日的情面了。”说这话时,傻柱的脸色尤为严肃,目光死死的盯着胖子,浓浓的压迫感扑面而至,胖子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跑开了。
看着傻柱不动声色的将胖子革出门墙,虽并未厉声指责,可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严和压迫感,却叫厨房内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众人的脑中不约而同冒出同一个想法——傻柱变了。
看着店里三三两两的顾客,于莉紧皱着眉头,沉声对着阎解成说道:“傻柱咱们挖不动,可他的那些徒弟,跟他未必是一条心。”
“你是说咱们把他徒弟挖过来?”要说聪明劲儿,阎解成还真比不上于莉。
于莉道:“傻柱的那几个徒弟你都认识不?”
“我就认识一个马华,还有个胖子。”阎解成道:“但我跟他们都不熟,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
于莉却不以为然:“这两人谁的手艺好一点?”
“应该是马华。”阎解成道:“马华跟着傻柱的时间是最长的,应该十来年了吧!”
“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把马华挖到咱们这儿来?”于莉问道。
阎解成沉吟着摇头道:“不好说,马华这人我虽然不熟,但也听厂里人说过,他是傻柱的死忠,傻柱说一,他从来不说二。”
“那是以前,马华得在傻柱手底下干活,要跟着傻柱学手艺,当然要听傻柱的话,现在可不一样。”于莉却道:“大不了咱们给他把工资开高一点,我就不信了,还有人不喜欢钱。”
阎解成仔细一想,也觉得于莉说的有道理,当即就道:“那我去试试?”
这两口子虽然爱算计,但做起事情来行动力却不差,说干就干,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这天晚上,马华从牡丹楼出来,骑着自行车走在道上,虽然累的不行,可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上个月光是工资他就拿了八百块,奖金三百,加起来足有一千一,可比轧钢厂的发的工资高多了,而且牡丹楼有明确的规定,年底的时候不但多发一个月的工资,还有一笔绩效奖金。
想着家里老婆拿到钱的时候脸上惊喜的笑容,想着自家儿子女儿吃肉吃的满嘴油光时脸上满足的笑容,想着给老娘买上新衣时,老娘眼中的欣慰和嘴上指责自己浪费钱的模样,马华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灿烂。
纵使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每天干活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从未停歇过,但马华心中的动力却从未衰减。
“马华兄弟!”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叫住了马华。
“是你?”作为傻柱最信任的徒弟,马华没少上傻柱家里给傻柱帮忙,傻柱院里的人不说全认识,但也认识大半,阎解成就是其中之一。
“阎解成。”
“是我,马华兄弟有空没有,咱们找个地儿坐下来喝一杯?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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