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现在你说客人一共就这么多,头牌就那么几位,突然又闯来一个新人要从所有人手中分一杯羹。你说这个新人是不是要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呢?望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阿紫似懂非懂地听着,似乎觉得听到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东西。
“唯一的解法就是表明自己呆不长久,自己来是为了提升整个青楼的格调的,最好是露一回面,从此再不现身。这样才能保的安稳,懂了吧!”
阿紫思索片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懂!”
“诚如章惇所说,如今太皇太后老病是明摆着的事情。纵然侥幸能够再多撑个一年半载,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将来小皇帝亲政是必然的事情。我欲借此次医治太皇太后之事以图进身之阶,速度固然是快,然而待小皇帝亲政,我必然会成为第一批被打击报复的对象。到时候两头不讨好。两边都会将我当成仇敌。”
“所以啊,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件事情摆在台面上,让小皇帝也好,以后上台的什么新党也好,下不来台。最多也就是将我踢出朝堂,那样倒正合我意。我再稍微花点银子,运作一下,最好能够被发配到靠近燕云之地,嘿嘿,这样不就方便了么!”
阿紫瞪大眼睛,半晌才吐了吐舌头,摇头道:“天哪,这里头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简直比阿紫在星宿派的时候与那些各怀鬼胎的师兄师弟周旋还要费劲。主人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慕容复无奈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在阿紫额头上一弹,弹得阿紫大呼小叫好一阵子才消停。
此时,皇宫之内的一处别院。
一名身穿大红袍服的青年正一脸阴沉地听着另外一名内侍模样的青年汇报。
良久,红袍青年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这帮御史、这群朝官,简直欺人太盛!那个老东西,以为朕真是她养的一只猫,可以随便她怎么拿捏吗?”
内侍急忙跪下,小声道:“官家,千万慎言啊!当心隔墙有耳!”
红袍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良久,轻叹一声:“我又何尝不知道隔墙有耳,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同你一个人谈话了。朕名义上是九五至尊,实际上却是笼子里的鸟儿,一日不得自由。当初只因为朕为年幼的十四妹找乳母,就有人造谣说朕年幼生子,荒淫无度。我那祖母,为了避嫌,干脆将十四妹送到宫外寄养,至今朕连这世上唯一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子都不知下落何在。”
“有时候,我都怀疑,父亲到底是不是这老妖婆亲生的骨肉。怕不是同仁宗皇帝一般,是一出狸猫换太子吧?”
那小太监惶恐不已:“官家,慎言啊。要是传出去一个字,奴才这脑袋再多上几个也不够砍的啊。”
红袍青年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说了,小童子,你也不必如此紧张。你这次出宫,可去见了你干爹了?他还好吗?”
被称作小童子的小太监激动道:“官家还记得奴才的干爹?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欢喜咧。干爹身子骨都还好,只是多年来贫病交加,精神头大不如前了。想当年,哎,他老人家领着十几万大军打西夏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如今却在汴京,连个像样的院子都买不起。”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这红袍青年,正是当今大宋皇帝,今年已经二十岁的赵煦。
赵煦闻言,叹息一声:“改日你悄悄地出宫,带上一百贯交子给他。别说是我送的。也算他替我父皇辛劳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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