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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不确定明斯予对自己的“宠爱”是不是一时的,她担心万一哪天又回到之前的状态。
陈阿姨接的。柳燃问了白瑜近期的情况,又祝她们新年快乐。
陈阿姨问她最近要不要过来,柳燃想了想,决定这两天找个机会再去一趟。
不知不觉,天黑了。挂掉电话,把备用机静音放到书包夹层,班群里通知今晚八点学校礼堂有庆祝新年的联欢晚会,鼓励大家多去观看。
柳燃对这联欢晚会不感兴趣,在学校里散了会儿步,准备回家。谁知辅导员看大家对这件事热情不高,可能学校又下了必须坐满多少人的任务,改成了“去礼堂观看打卡可以根据实际观看时长获得对应的第二课堂学时”。
柳燃的二课学时还是个位数,这种轻松能赚到学时的活动不常见,临时改变行程,跟齐蓁说晚上不回去吃了,随便在学校小吃街买了点吃的,去礼堂了。
礼堂里人不少,柳燃一开始坐在后面,快开始的时候有人想跟她换个位子,把她换到前排边上了。柳燃拍了一张照片给明斯予,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学校礼堂看联欢晚会。
晚会内容准备的出乎意料的丰富,A大人才济济,唱、跳、演奏都有高手,小品别出心裁,*一开始是为了学分来的观众后来都全情投入其中了。联欢晚会时长两小时,好像才喝了一杯茶,就已经到最后一个节目了。
舞蹈社团特意从隔壁帝国舞校请来的芭蕾舞专业的学生,跳了《胡桃夹子》的经典舞段《花之圆舞曲》。
跳完谢幕,台下掌声雷动。
最后主持人上台致辞,联欢晚会圆满结束。礼堂的几千个观众席坐满了人,柳燃的位置在前排,等了几分钟才开始随着队伍满满往外走。
明斯予发了信息来问她在哪个礼堂。柳燃边下楼梯边低头回复,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追上来,清甜的声线传来:“同学,同学等一下。”
柳燃顿住脚步,回头,确定是在叫她。女孩裹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脸上的舞台妆还没来得及洗,是刚刚跳《胡桃夹子》的芭蕾舞演员。
“你是,燃燃吗?沈,榴,燃?我没认错吧,我应该没认错。”
太久没听过这个名字,柳燃犹如被一记重锤砸了脑袋,懵了两秒。接受改造前她改了名字,取了原名的后两个字,后来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柳燃,她自己也接受了这个名字。
“不好意思,我不是。”柳燃下意识紧了紧领口。那个名字代表她的过去,她没有力气去面对过去。过去的人和事都让她避尤不及。她现在也的确不是了。“你认错人了。”
“我叫祝星寒,刚刚跳糖梅仙子的。刚刚在上台前我在后台看到你坐在前面,和我一个高中同学特别像。我那个同学在高考完那个暑假就突然失联了,我联系了几次都没联系上,听说她出国了,刚才看到你,还以为是她……”祝星寒笑了笑,从兜里拿出手机:“认错人了,抱歉。不过可以加你微信吗,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呢。”
祝星寒……脑海中跳出一张清秀精致的脸。的确是她的高中同学,经常请假去练舞。她没认出来,因为祝星寒现在的舞台妆太浓了。
柳燃面带歉意的笑笑:“我手机没带过来。”
祝星寒像是听不懂她话语中的拒绝。或是听懂了,但是不想让她这么走开,假装没听懂。“你手机号是多少呀,我记下来先加你,你回去之后记得同意好不好?不然我要到表白墙上到处捞人了。”
柳燃记得祝星寒高中时是个挺腼腆内向的女生,现在变了。
她一般不会直截了当的拒绝别人,首选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暗示,大部分人接收到暗示之后会识趣离开,避免出现尴尬场面。但总有人不愿意接受暗示。
柳燃顿了顿,“抱歉,同学,我不太方便加你微信。”
说话时眼神微微敛着,眼眶骨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和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祝星寒被连续拒绝,难堪的快哭了,但她实在不想放面前这个与白月光酷似的人走。
“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因为你有女朋——”
话没说完,就被一道含着凉意的清越声音打断。
“柳燃。”
柳燃猛地回头,礼堂门前大灯照耀着门前的路,明斯予双手插兜一步步走来,其他三三两两的人群自动被眼球过滤,仿佛整条路上只有明斯予一人,礼堂灯是她的T台灯。
明斯予现在不应该在云城参加年会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所以刚刚问她具体在学校的哪个礼堂是……
祝星寒的脸白了白。不过因为妆造,看不出来她面色的变化。
柳燃生怕明斯予误会,不问她为什么会突然过来,先解释:“这是联欢晚会跳《胡桃夹子》的舞蹈演员,灯光比较暗,她把我认成她同学了。”
祝星寒向明斯予伸出手:“您好,我叫祝星寒。你是——”
明斯予没有跟她握手,“我是她公司的老板。”
祝星寒顿时松了口气。可只是老板么,她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氛围,感觉又不太像。不过不是女朋友就好。放下手,“同学,可以继续刚才的问题吗,是为什么不方便呀。”
明斯予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祝星寒看柳燃的神态让她很不舒服。
柳燃外形出挑,性格又软糯没什么攻击力,喜欢这款的人不少。以往柳燃和谁说话被她发现了,她顶多有点被冒犯的感觉,或是认为小狼没有特别乖,说两句过过嘴瘾也就算了,她心里清楚柳燃不会和那些人进一步发生什么。
可眼前这位祝星寒给她的感觉和之前的不一样。
“她是我们公司签约的待出道艺人,要保护隐私,懂的吧?”在柳燃开口前,明斯予开始胡编,“当然不是谁想加她联系方式都能加的。”
“真的吗,那就是没有女朋友了?”祝星寒眼睛亮了亮。
明斯予皮笑肉不笑:“是啊。你可以等她出道后去买她的周边,给我送钱。”
柳燃不想在这儿继续说让每个人都尴尬的话题,借口还有事,带明斯予走了。
回到车里,刚回身关上车门,明斯予就探身将她压在车门上,厉声警告:“刚才那个人,不许你再见她。”
柳燃扶住她的腰,轻声说:“她是隔壁舞校的,为了表演才来A大。见不到的。”
相比较于祝星寒,她更关心明斯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明总,你怎么提前从云城回来了……”
明斯予哼了一声,摘掉眼镜。外面冷,车里温度高,一进来眼镜上就起了一层白雾。
她随手将眼镜扣在柳燃头顶,“预感到你会和那个什么星的见面,提前回来阻止一场奸.情。”
柳燃皱了皱眉,她不喜欢那个词。
“我和她又没什么,我也没有加她微信。况且,她说不定只是想认识一个朋友。不要用这么难听的话来说好不好。”
明斯予不想因为这件事吵起来。而且柳燃看起来很委屈。
不咸不淡的说:“她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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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认识朋友。”
退回到副驾驶。柳燃手里一空。
柳燃把暖气调低了一点,“你还没说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有人往我行李箱里放狼尾挂件,不就是想让我回来吗。”
明斯予中午到的云城。打开行李箱,里面不仅装了她要穿的衣服,还有一柱用来助眠的香薰,她床上摆着的毛绒玩偶之一,以及一条毛茸茸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狼尾挂件。旁边附一张纸条:睡不着的话假装这是我的尾巴。
酒店房间也格外的舒适。明斯予观察了一会儿,意识到舒适的原因来源于空气中的味道,床品的质感,以及整体灯光的氛围。和她家里卧室的很像。
问了酒店前台,才得知,是有人在订房的时候叮嘱她们做出这些改动。
呼吸着云城温暖清新的空气,明斯予忽然开始想念A市的冷空气。
空气再刺骨,怀抱里的身体总是暖呼呼的。有那么一瞬间,明斯予感觉生病以后就处在低谷的人生到达了巅峰:事业有成,小狼乖到让人爱不释手。
立刻让人定了回A市的机票。提前在年会上做了讲话,卡点到机场,飞机没有延误,落地时A市扑面而来的寒冷让明斯予打了个哆嗦。
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明斯予的心里却生长出一株小小的嫩芽:她想和柳燃好好过。剩下的几个月,她想和柳燃一起暖暖和和的。
她有钱,不需要为生计操心,要是她想,随时把公司转手卖了,集团她也撂挑子不干了,带柳燃周游世界去。过去的事她不管,未来的事也不想,像贺千戈总跟她说的,活在当下。
这个念头在心里滚过一圈,被A市的风一吹,凉了。明斯予清楚,她没办法当甩手掌柜。
柳燃把眼镜从头上拿下来,找纸巾擦掉雾,还给明斯予。
“我是担心你睡不着。之前在B国,你不是抓着我的尾巴就能睡着吗?那个玩具和尾巴差不多的,说不定你握着它就睡着了。”
“那我误解你的意思了。”明斯予接过眼镜戴上,有点可惜的说:“我以为你是投其所好,在暗示我回来陪你跨年。”
柳燃摸摸鼻子。她一紧张就容易下意识的摸鼻子。
小声哼哼说:“也没有完全误解……”
往明斯予行李箱里放狼尾巴,真就一点儿别的意思也没有?真的只是纯粹想帮明斯予睡好觉?
柳燃承认自己没那么好心。
她想让明斯予看到尾巴,就想起她。
但没想到,明斯予居然会一声不吭从云城飞回来。
明斯予出现在礼堂门前路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耳边还开始自动播放bgm。
“嗯?”明斯予斜眼睨她,“话说全,柳燃。”
每当明斯予叫她全名,她都有种被上级规训的赧然,身体不受自己掌控,只要乖乖执行命令。
柳燃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颤抖。
这车,怎么突然变得好难开。
“能和你一起跨年——”
被打断。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柳燃掌心沁出粘腻的汗。
“是主人……和小狼。”
明斯予:“小狼和主人说话,要用‘您’和‘请’。”
柳燃咬紧嘴唇。好羞耻……也有一点……兴奋。
“能和您一起跨年,是我的荣幸……主人。”
越说,声音越低。
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身体瞬间变得轻快。
其实“主人”这种称呼,叫的多了,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启齿。渐渐转变成了一种情趣,柳燃发现每当自己叫“主人”时,身体会更加兴奋,明斯予会给出更明显的反应。然后像一个真正的宽宏大量的主人那样,允许她小小的放纵一下。
明斯予解下了她才扣好的安全带。
黑暗中,明斯予舔了舔嘴唇,“我们还没有在车里试过吧。”
闻言,柳燃呼吸都不匀了。
“这是在学校里。”
“是啊,随时会有人经过。所以你动静小一点儿,别被路人发现。”
明斯予从车里扒拉出来一包消毒湿巾,整包丢到柳燃身上。
“把手擦干净。”
……
照例是不允许标记。
柳燃抱着明斯予,呼吸交缠在一起,给车窗蒙上一层暧昧的水雾。
眨着濡湿的眼睫,“明总……主人……”含混不清的喊。
明斯予从余韵中小声抽泣,一听柳燃的声音就知道她又掉眼泪了。反手在柳燃湿淋淋的小脸上摸一把,“累哭了?下次不然买个电动的代替你。”
略显潮湿的耳朵蹭着脖颈,痒痒的。
“不是。我不累。”柳燃闷声道。她情感饱涨时容易掉眼泪。
明斯予无法理解,“你又不是美人鱼,眼泪也变不成珍珠。”
柳燃把小时候白瑜用来安慰她的那套“蚌与珍珠”理论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到白瑜的名字,用“有人说”代替了“妈妈说”。
听完,明斯予更不理解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宁愿当蚌也不愿意当小狗。蚌是软体动物,小狗是哺乳动物,小狗比蚌高级多了。”
转念一想,柳燃最近当小狗当的好像也不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之前。”
柳燃叹气:“这不是一回事。”
这时,远处的天边忽然升起上千架无人机,在漆黑夜幕中开始倒数:10、9、8……
连忙低头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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