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更多的,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夜风中传来远处的爆炸声,那是飞霄与末日兽的战斗仍在继续。
陆镜暝望着星啸开辟的异空间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大致能猜到那位绝灭大君的图谋,毕竟,他之前也想到了这一条路,只是星啸因为不是本体,力量有限,所以才需要杀戮和毁灭来积蓄更多的力量,以达成她的最终目的。
“我能感受到,这颗星球正在蜕变。”
海瑟音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陆镜暝身后,海风般的气息裹挟着她的话语,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陆镜暝轻笑一声,并不意外海瑟音的敏锐,作为执掌部分海洋权柄的半神,能感知到这些变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海洋本就是星球的生命之源,当星球发生进化,最先发生变化的必然是作为生命之源的海洋。
“不愧是海洋的半神,”
他转过身,目光与海瑟音相接,“没错,我要让这颗星球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承载更广阔的未来。”
“海洋深处的能量浓度在攀升,”
海瑟音缓缓道出她的发现,声音里带着一丝复杂。
“这种变化正在向陆地蔓延,用不了多久就会覆盖整个星球,连海洋面积都在扩大,却不是吞噬陆地——是星球本身在‘生长’,新的元素与物质正在诞生,就像……一颗种子正在破壳。”
她看向陆镜暝的目光愈发复杂。
对那些在战火中死去的魂师、平民,甚至魂兽而言,陆镜暝无疑是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反派。
可对星球的文明延续,对未来能从中获益的生灵来说,他又像是劈开混沌的开拓者。
海瑟音忽然想起自己的过往——为了开辟逐火之旅,她曾在战场上杀敌六万,那些倒在她剑下的生命,何尝不是逐火之旅的垫脚石?
她没有立场指责陆镜暝,甚至在心底隐隐认同这种“必要之恶”。
为了更值得的未来,牺牲从来都无法避免,至少对他们这些站在棋局之外的“棋手”而言,是这样的。
她并不知道陆镜暝留了复活的后手,否则对他的观感或许会更复杂几分。
“如果你想留在这个世界,或是帮久久争取一个神位,”
陆镜暝不想在沉重的话题上纠缠,话锋一转,“就去猎杀其他从者吧。”
海瑟音微微点头应下,随即转身离去,不需要陆镜暝说,她都会去做。
神位虽不再唯一,能留存的从者也不再是一位,但名额却依旧有限,竞争无可避免。
她不愿对己方阵营的同伴出手,便只能将目标锁定在敌方从者身上。
这位曾一战歼灭数万敌军的海洋半神,既是杀神也是战神,在所有降临的从者中堪称顶级,除飞霄、景元、星啸等少数破格存在,能与她匹敌的寥寥无几。
陆镜暝有理由相信,不出意外,海瑟音会是最终的胜者之一——当然,这也因为她是许久久的从者,是“自己人”。
“去吧,都登上舞台吧。”
陆镜暝的声音如同无形的号角,响彻在幽兰戴尔、刻律德菈等从者耳中。
“属于你们的剧本开始了,演员已全员到齐。”
“就等你这句话了。”
刻律德菈闻言收起面前的金色棋盘与棋子,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容,目光投向归来的海瑟音。
“我的剑旗爵,如往常一般,随我出征,凯旋而归。”
“遵命,凯撒。”
海瑟音抚胸行礼,优雅的姿态下涌动着昂扬的战意,剑已出鞘,锋芒毕露。
“我也要去吗?”
雷电芽衣的身影出现在陆镜暝身后。
她清楚自己的特殊性——作为圣杯战争的策划者,陆镜暝的从者,她其实没必要上战场。
“你随我行动,”
陆镜暝眼中闪过一丝古怪,“顺便去见一位‘朋友’,应该……算是朋友吧?”
他在这次的从者中发现了薇塔,芽衣或许认识对方,但算不算朋友,就难说了。
“朋友?”
雷电芽衣蹙眉,除了幽兰戴尔与松雀,还有和她来自同一世界观的从者?
“见到就知道了。”
陆镜暝笑道。
以薇塔在崩坏世界的“坏女人”名声,芽衣恐怕并不想见到她。
“我不喜欢谜语人。”
雷电芽衣幽幽地盯着他,眼神仿佛在掂量从哪里下刀更合适。
“好吧,是薇塔。”
陆镜暝嘴角一抽,为了避免下次饭菜里出现奇怪的“东西”,还是别得罪这位煮饭婆为好。
“是她?”
雷电芽衣的语气瞬间充满嫌弃。
没人会喜欢以捉弄别人为乐的家伙,尤其是对方会把自己当乐子。
但嫌弃归嫌弃,在异世界听到熟悉的名字,她心底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若能借此机会“教训”一下薇塔,似乎也不错。
……
另一边,古月召来王秋儿,沉声道:“秋儿,你也带着幽兰戴尔去吧,你应该察觉到了,自己还缺失着什么,去杀了她,成为完整的个体吧。”
王秋儿一愣,随即点头:“我知道了。”
突破魂圣后,没有某位神王的暗中操控,她终于清晰地感知到自身的残缺——那部分缺失的存在,就在明都。
只要吞噬对方,她就能彻底完整,成为真正独立的个体。
古月的眼神无比深邃。
时机已到,海神唐三自顾不暇,无力插手斗罗大陆,唐舞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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