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约莫是之前忍了太久,薛琮这会儿当真是不剩多少耐心与理智,当他控制不住往前顶时,沈怀栀立时颤了一下。
“你真应该庆幸这是在外面。”薛琮这么说着,然后咬牙切齿的将怀里的人转了个身,压低声音道,“放心,我不会碰你,但也仅止于此了。”
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沈怀栀心惊胆战的听着身后的动静,薛琮诚如自己所说,没再有什么不轨与越界,但不意味着他会轻易放过嘴边的猎物。
紧贴在耳侧的低哑声音曾经听过无数次,不过那时候是亲密且正经的,如今这次则不然,沈怀栀极力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些从未料想过的污言秽语,但薛琮偏偏不肯,他用力抓着她的手腕,迫使她一字一句全都听进耳里。
手腕被捏得发疼,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她只能紧紧闭着眼,希望这场折磨早点过去。
“我好想念你那时候紧紧缠着我的样子……”
“你不知道你哭起来……”
“我这么想念你渴望你,你有没有感觉到……”
薛琮的所谓想念,让沈怀栀浑身寒毛直竖,此时的她很清楚他不是在说什么情话,而是纯纯粹粹的在传达男女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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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在耳边的字字句句里都是浓重的侵略与渴望,简直让人难受至极。
已经到了必须说清楚摊牌一切的时候了,不然沈怀栀怀疑再放纵下去,她的未来将会重复上辈子的老路,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她绝不允许!
等薛琮恢复正人君子模样时,沈怀栀已经因为过度的紧张与僵硬差点虚脱,她带着浑身冷汗被薛琮拢在怀里,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他重生那日两人重逢之时。
久违的,沈怀栀再一次感受到了薛琮身上的危险与可怖。
她决不能重蹈覆辙,她听到自己如此说。
薛琮细心的为心爱之人擦去身上冷汗,神色含情带笑,“好像吓到我们真珠了?没关系,下次就不会了。”
“毕竟天长日久的,你日后总会习惯。”
“我不想习惯!”沈怀栀按住薛琮的手,神色冰冷的道,“也永远不会习惯。”
薛琮不置一词,但看神情,显然是并未将她这番抗拒放进眼里,看来,他当真十分有底气让自己称心如意。
“放心,我不会逼你,”薛琮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假话,笑着道,“我接下来会在梧州待上好几年,有的是时间陪你做想做的事,但凡我们真珠想要的,想达成的愿望,我都会帮
你实现,绝不会让你有一丝遗憾。”
甜言蜜语听起来总是充满诱惑的,但再好听,也不过是包裹着蜜糖的毒药,一旦吃下肚,只会让人肝肠寸断。
薛琮还在继续说,“离京之前,我为圣人寻到了那位名满天下的神医,有神医随侍在侧,圣人还会撑上更久时间,延年益寿也不无可能,更何况,诸位皇子如此不成器,圣人如何放心将江山托付,哪怕是为了江山社稷稳固,也会努力多熬一段时间。”
“不过,皇子们虽不成器,但皇孙们未必不成,听说前废太子的儿子近期到了圣人跟前尽孝,很会讨人欢心,想必再过不久,京中形势就又会变上一变了。”
“想必人是你费心推上去的,”沈怀栀冷声道,“既然京里大业未成,你何不继续待在京里做你的幕后黑手,南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不明智吗?”薛琮摩挲她后颈的动作停了一瞬,“或许吧。”
“谁让我想你想得发疯呢。”
“你若是愿意跟我回京,我会立刻带你离开。”
“我不走!”沈怀栀强忍着情绪道,“薛琮,我问你,在我身上,你到底想得到什么,想要达成什么愿望?”
薛琮定定的看着极力压抑情绪的沈怀栀,缓缓坐直身体,“既然你认真问我,那我也认真回答你。”
他一字一句沉声道,“真珠,我要你再次成为我的妻子,和我一生一世相伴到老。”
“至于生儿育女,倒是无所谓,有没有孩子我不在乎,但你必须陪在我身边,以好好活着的,只属于我妻子的身份。”
“这听起来,似乎是很简单很诚恳的请求。”沈怀栀面无表情道。
但很可惜,她做不到。
如果没有窥见过光明,没有体味过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滋味,沈怀栀还愿意妥协周转,但尝过之后,她就不想再浪费时间,委屈自己。
“薛琮,你觉不觉得,这辈子的你和我,就像从前我和你,”沈怀栀看着薛琮,与他视线相对,一字一句道,“那时候,非要强求的是我,现在,非要强求一切的是你。”
“这种彻底反过来的人生,让我们都体会到了对方曾经尝过的滋味,说起来,这应该是好事,但我们一个得出的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个却执迷不悟自私偏狭,你觉得,如今的我们,当真还能破镜重圆吗?”
“为什么不能?”薛琮凝眉反驳,“只要你点头,只要你答应,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一切都会回到最好的时候。”
“我不在乎你心里放着怀逸,只要你人在我身边,重新成为我的妻子,这就足够了。”
“当真如此吗?”沈怀栀冰冷的视线直刺薛琮心底,“你真的能容忍我心里挚爱着另一个男人?不,你做不到,你永远做不到。”
“自私偏执的人永远最爱自己,你只会一日日的愈发不满足,被贪婪之心控制,然后放纵你的私欲来摧毁我心底这份挚爱,哪怕是逼迫我控制我也好,你都要尽己所能达成所愿。”
“你不会容忍我人在你身边,心里却想着其他男人的,哪怕你嘴上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骗人骗己的鬼话,我不信,你也骗不过自己。”
闻言,薛琮久久沉默。
诚如沈怀栀所说,她是真的很了解他。
确实,如果在他坚持想要同她谈情说爱时,她却冷漠以对相敬如宾,心里只惦记着那个早就不在了的陈怀逸,他当然会不满足到发疯。
毕竟,他是如此的深爱她。
可爱,本就是自私狭隘的情感,甚至于在薛琮心里,爱这种东西,从来不是美好的代名词,它是阴郁的狭隘的自私的,甚至可能是丑陋的。
美好的从来是人,只有美好的人才能付出美好的感情,而自私的人,他的爱当然是自私偏执的。
“所以,这就是你打算用来拒绝我的理由?”许久后,薛琮冷声问道。
沈怀栀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并不是。”
如果按照薛琮的打算,这么继续下去,他们成婚再度成为夫妻,或许有一天他们之间可能会再次产生名为爱的情感,但那又如何呢。
“我不想要成婚,不想要嫁给你,不想成为谁的妻子谁的母亲,我不想爱谁也不想恨谁,我只想做我喜欢的事情,平平静静的过完我第二次拥有的人生。”
“我拒绝你的理由,只是因为我不想我不要,除此之外全都不重要。”
在沈怀栀心里,如果她为了得到新的人生向薛琮妥协,从而走入一段她不喜欢也不想要的婚姻,那无疑是本末倒置。
“因为不想,所以不嫁,是这样对吗?”薛琮缓缓复述着她的理由,仿佛觉得有些可笑似的,由着两人之间陷入了凝滞。
“人终归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最后,沈怀栀冷漠着下了结论。
或许,在薛琮心里,她因为惦记怀逸拒绝他都比这个理由来得好一些能让他接受一些,可偏偏,这却是她最真实不过的想法。
毫无疑问,她和薛琮之间是谈不拢无法达成共识的,她已经可以想象出日后她与他之间闹到鱼死网破一地鸡毛的未来。
就算是上辈子,哪怕她没死于李玉瑶的私欲,他们两个恐怕也会因为和离闹到两败俱伤,薛琮强求的东西她不想给也给不了,而她想要的东西薛琮能给也不肯给不会给,怨偶说的就是他们了。
“感同身受……”薛琮品味着这几个字,抓紧了怀中人,“真珠,不管我能不能感同身受,我都不会放手。”
“现在不想嫁不要紧,总有一天,你会改变主意。”
“是吗,”沈怀栀缓缓道,“那我们拭目以待,看我到底会不会改主意。”
“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打着对我强取豪夺的主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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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困在身边,那就是逼着我同你决裂。”
沈怀栀对上薛琮幽黑深邃的视线,一字一句道,“真要斗,我是斗不过你的,但我知道怎么让你痛苦,怎么伤害你。”
“毕竟,这把伤你的刀,是你亲自送到我手里的。”
薛琮定定的看着她,突然动作粗鲁的将人扣进怀里压了过去,呼吸错乱的间隙,沈怀栀听到他说,“你当真是不管什么样子,都让我爱得发疯。”
“不嫁算什么,有本事让我别碰你!”
沈怀栀自然是没这份本事的,她不止心机斗不过薛琮,力量上更是天壤之别,最终只能饮恨败北。
为此,她怒上心头时情不自禁的对着薛琮下了狠手,直到对方神色苍白满脸冷汗的倒在她怀里,她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倒是痛得脸色发白的本人,仍旧有心力和余裕安慰她,“别担心,就算我真被你变成了太监,也依旧有手段满足你,我们真珠亏不了的。”
至此,沈怀栀终于愿意承认,和薛琮斗,她没有半分胜算。
他这个人是如此之疯如此之狠,只怕这辈子她都摆脱不了他,鉴于此,她只能改换手段了。
这天,沈怀栀最后被薛琮带回了自己在州城的府邸,临睡前,她看着神情安然躺在自己身边的薛琮,认真的思考了一个问题,或许,薛琮那份自私的爱,比她以为的要重得多,当然,也疯癫得多。
她应当更加认真仔细的审慎这段孽缘了。
***
午夜时分,睡眠酣沉之际,搂着心爱之人的薛琮睁开了眼。
他看着账顶的如意花纹,目光深沉,真珠
一定没发现,这花纹是他们新婚后夫妻恩爱的那段日子里,她最喜欢的纹样。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他下床走到外间,从妆奁里拿出一盒香气悠悠的熏香,放进香炉中点燃,等香气在房中缓缓逸散时,他回到沈怀栀身边,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原本没打算这么早用的,但事已至此,他当真想于梦中看一看,她和他之间最坏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
于是,成平七年春雨连绵的深夜里,刚过完生辰小憩后醒来的定国公夫人睁开了眼睛。
第53章 第53章前世梦境一
外间春雨依旧在下,屋内灯火煌煌,隔着屏风,沈怀栀看到了终于归来的丈夫,薛琮背对着她坐在那里,手中一张薄薄纸张,看起来似乎有些像被她放在妆奁里的和离书。
她缓缓起身,发出些微动静,外间那人闻声看来,却并未开口说一字半语。
如此平静的模样,看来是她想错了,若当真是那封和离书,薛琮的反应恐怕不会如此。
毕竟,就算心中另有所爱,他也不见得想突然失去一个知情识趣相敬如宾的妻子以及还算称职的贤妻良母。
沈怀栀越过屏风,走向她的丈夫,语调淡淡,“国公大人终于回来了。”
她在薛琮面前坐下,正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时,略过那张纸的视线却陡然凝滞,诚如她之前所想,薛琮此时手中拿着的,确确实实是她亲手写下的那封和离书。
再去看薛琮表情,在外权柄加身威严深重的丈夫,此时依旧威仪俨然气势逼人,让人窥不见深沉眼底的半分心绪。
短暂的停顿过后,沈怀栀照旧给自己倒好了茶,甚至,她还颇有余裕的询问了薛琮一句,“大人喝茶吗?”
姿态端严宛如置身朝堂的薛琮静静的坐在那里,神情凛冽如霜,灯火明灭间,他看着自己美丽温婉的妻子,沉声开口,“我以为,你想和我说的不止这些。”
茶水入喉,沈怀栀深深舒了口气,她看向自己早已成婚多年的丈夫,语调平静道,“有必要说吗?我以为大人看到你手上的东西,应当已经了解我所想了。”
显然,她这番态度是让薛琮很不快的,对方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眉目间终于有隐隐怒火,许久后,他突然冷笑一声道,“了解你所想?”
“夫人是说,让我允你和离,好让你从此之后可以抛夫弃子再无顾忌的去思恋另一个男人吗?”
过于尖锐直白的言辞让沈怀栀眉心一跳,她始终平静的面容上终于多了几分异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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