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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地藏经》,显然,这是沈怀栀来兑换诺言了,用文谦先生亲手抄写的佛经来还他丰楼救人的人情。

    碰巧,薛琮是知晓如今文谦先生所在的,所以,这也是她今日为何出现在小青山的理由。

    实在是很巧,薛琮想,老话说,无巧不成书,巧合多了就容易有故事,但他和沈怀栀之间,再不会有什么故事,反而彻底两清。

    他站在桃林边缘的凉亭里,从这里往下看去,能清楚看到山道上行走的人,沈怀栀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衣裙,她在石阶上行走的姿态因着树木的遮掩时隐时现,仿佛突然开在林中的一朵娇俏黄花。

    薛琮脚下碰巧有一丛随风摇摆的嫩黄小花,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这花比起艳俗的桃花要好看很多。

    而另一处的严姑娘,满心不快的回到双亲身边后就开始连连抱怨,母亲自然是能与女儿共情的,哄人的时候不忘指责薛家那位世子,倒是严大人,在无意间听到“沈怀栀”这个名字后,突然来了兴趣。

    “沈怀栀?你认识这个姑娘?”他问自己发脾气的女儿。

    “当然认识!”严姑娘气呼呼的道,“这人在京中早就令人如雷贯耳,谁不知道沈家七姑娘从前一心追着薛世子跑啊,也就最近才安分了一点,我猜是因为薛世子不肯松口娶她,所以才死心了吧。”

    女儿口中提到的沈怀栀,和严大人之前遇到的那个姑娘实在令人难以联想到一起,不过他并不在乎什么年轻姑娘的名声和风流逸闻,他更在意的,是沈家姑娘身上能牵绊到姚文廉的那份价值。

    看父亲若有所思的模样,严姑娘扭了扭帕子,“父亲,你说咱们和薛家的联姻能成吗?”

    “成不了。”严大人语调平静,“薛琮既然没给你留情面,那就是无意婚事,等回去之后,我会让你母亲给你再挑几个好的人选。”

    “可是女儿……”严姑娘扭捏着说不出口,但意思很明白,她是有意于那位世子的,少女情思,如何能轻易放下,若是薛家有诚意,她是愿意嫁过去的。

    “薛世子简在帝心,婚事上就会极为慎重,父亲另有打算,你们不是良配。”严大人将话说开,虽然有些事不能透露,但该让家里孩子明白的界限分寸他也从不曾轻忽,以免在外给他惹来乱子。

    要知道,他是很想和薛家结亲的,可惜,他能糊弄得了那位久居内宅的薛太夫人,却过不了薛琮这一关,以对方的精明,绝不会轻易沾染任何皇子。

    幸好,今天小青山之行也不算失望,到底让他抓到了几分破局的机会。

    严姑娘失望于父亲的回答,即便心中仍有妄想,到底不敢违逆,只能怏怏不乐的回到了母亲身旁,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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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怀里整理心绪。

    “放心,母亲会为我儿寻一个好夫婿的。”

    沉浸在母亲的温柔声音里,年轻姑娘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第24章 第24章——

    梦境总是不请自来。

    薛琮已经习惯在自己的梦里看到沈怀栀,这似乎不过又是她成为她妻子后的普通一天。

    只是他这个娶回来的妻子,有时看他充满少女的炽热与天真,有时候又冷漠得仿佛两个人可以就此分道扬镳互不相见,但更多时候,她是沉稳的安宁的,是可以作为侯府支柱一般的存在。

    车马粼粼声中,两人似是刚从一场宴会归来,马车里,她放松身体靠在车厢上,一手摘发间的步摇一手拿着帕子揉捏眼角疲惫,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不轻不重的道,“今日王家这场宴会当真是上演了一出好戏,若不是知道王夫人还在,我还当这家里实在是没人了才让一个妾室出来待客。”

    提到那位行事嚣张跋扈的妾室,她神情嘲讽的笑了笑,“不愧是宫里赐下的美人,行事颇有几分当今的风范。”

    这话实在是不客气,显见她对那位圣人厌烦到何种地步。

    “据说王大人从前同王夫人也是神仙眷侣伉俪情深,现在再看,”她微微摇头,满眼冷意,“相看两厌互相折磨的怨偶罢了。”

    薛琮神色平静的看着她,听到自己说,“若非太过心慈手软,一早将人处理了,便不会有今日内宅不宁之祸。”

    “是心慈手软吗?那倒不尽然,”沈怀栀轻描淡写的道,“宫里那位虽然理政处事不如何,但挑美人的眼光倒是好得很,赏给王大人的这位美人很是妖娆楚楚,可谓是风情万种,听说自入府之后就颇得王大人宠爱,两人几乎日日都待在一处。”

    说好听些是宠爱,说难听些就是宠妾灭妻,但往往,难听话里才藏着大实话。

    “若我是男人,只怕也抗拒不了这般美人,”她随意笑道,“只是不知我们府上,何时会得到陛下恩赏。”

    薛琮看她那副讥嘲中隐隐藏着满不在乎的态度,好像视线连同整颗心都变得更加冰冷了一些。

    他看到自己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就在她生出不耐想要扭头摆脱他的手时,他低头,动作冷酷的朝她吻了过去。

    马车里仿佛是有过旖旎的,但很快,这份旖旎就被拒绝与冷酷彻底击碎。

    然而,此时的这份冷酷却不属于薛琮,它属于满眼抗拒无动于衷的沈怀栀。

    即便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与身份权力,依旧不妨碍她在不爱他时抗拒他的亲近。

    她可以做到温柔体贴,沉稳恭顺,在内在外都做好他的妻子与薛家的主母,但这并不影响一个本性纯粹的人在被逼到极致时坦露真正的内心与本性。

    那一瞬间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不愿意接受他的亲近。

    即便两人是夫妻。

    薛琮在自己的视线里看到了满眼冰霜的自己,心底的汹涌恨意仿佛在不断发酵,只要他愿意,当怒火倾泻而出时,毫不意外会将两个人彻底焚尽。

    马车里陷入了令人难堪的沉寂,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回到侯府后,两人一个神色平静一个满面冰霜,就此分别回了前院与后院。

    前院书房里,忙碌公务的人本无暇分心,直到代表天子的太监送天子旨意入府。

    天子降下口谕,说是嘉奖永嘉侯素日恭敬勤勉,为国尽忠,为圣人分忧,功勋卓著,是以赐下奖赏,以示帝王爱重臣子之心。

    至于天子所谓的奖赏,则是几个活色生香鲜妍明媚的美人。

    薛琮看着太监殷勤的笑脸和几个眉目含情的美人,心中冷笑,果真是那位陛下的手段,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作妖。

    太监离开后,他看着前院站成一排的美人,朝侍从挥了挥手,“将人带到外宅去。”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专门安排了一座宅子来安排这些类似的人,哪怕眼前这几个是宫中赐下身份不同,需要谨慎以待,他依旧将人安置到了宅子里。

    这一晚,他人是在书房睡的,并未回后院,至于后院并没有人等他这件事,也早就习惯了。

    次日正常上朝,下朝后他带着人骑马一路疾驰去了外宅,等下人将一众美人送至面前,他抬手示意,很快,就有人将其带去了刑房。

    沈怀栀不喜欢他将有些事带回家处理,时间久了,他便习惯将脏事都在外处理了,虽然偶尔手段会血腥一点,但人在官场上混,想手段干净明哲保身是妄想。

    尤其,新帝登基之后,他就被收回兵权从边关召回,一直压制在京里不挪动也不重用,处境称得上是大不如前,远不如从前圣人在位时风光。

    但即便如此,他也未曾低头,尤其是在事涉某些隐秘之后。

    府中属于那位的钉子和眼线是拔除不尽的,既然如此,送到手边的替罪羔羊他没道理不用来杀鸡儆猴。

    于是,等他回府时,身边已多了几个堪称惊弓之鸟的娇弱美人,且人人手上缠着绷带,入侯府的模样宛如入了修罗地狱。

    人被留在前院之后,薛琮径直回了后院。

    夏日的风吹在身上是令人不畅快的燥,他踏进院门,听到她和一对儿女说话的声音。

    她实在是位慈母,对待两个孩子太过尽心,那副事事务求尽善尽美的态度,是连薛琮都会生出嫉妒的。

    幸好,他还算是位好父亲,对待两个孩子也有诸多耐心与关心,于是两个孩子待他也十分亲近,天性中对父亲的濡慕与崇拜从来未曾消减半分,亲子关系在同龄人中好得令人侧目。

    沈怀栀是很会教孩子的,她教孩子爱父亲爱母亲爱自己,孩子们有时懂事听话,有时会调皮闯祸,但都不妨碍他们天性聪慧自然,像是吸足了阳光雨露茁壮成长的两棵小树苗。

    至少,在薛琮眼里,他的两个儿女真的是生活幸福无忧无虑,远比小时候的他和沈怀栀过得好。

    儿女面前,沈怀栀从来都很乐意和他做一对恩爱夫妻,薛琮配合她度过了一段极为温馨的亲子时间。

    等两个孩子离开后,他再看她,她脸上早没了之前的盈盈笑意,正神情平淡的靠坐在榻上,撑着头闭目养神。

    “宫里送来的人我安排在前院了。”薛琮淡淡道。

    他一向不爱用圣人称呼如今宫里那位陛下,在薛琮心里,圣人只有一位,虽然人已不再,但恩泽依旧,在座两人都很清楚他这份心结。

    闻言,沈怀栀睁开眼懒洋洋的看了过来,无可无不可的应道,“既是宫中所赐,那就是陛下恩泽,随侯爷高兴。”

    “若是份例需要变动,提前告知我一声,我好安排。”

    这就是暗示他若是对那些美人有所宠幸,就顺其心意变更待遇的意思了。

    “到时再说。”薛琮漠然道,一副不想再谈的模样。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都是值得称道一声贤妻的举动了,既不妒忌,也不拈酸吃醋,贤惠又大方,实在是男人期待的完美贤妻,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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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像那位王大人的妻子那样闹得成了整个帝京的笑话。

    但薛琮很清楚,自己心底没有半分满意开心,甚至于他还清楚记得很久之前沈怀栀满怀疑惑反问过他的一句话——

    “这不正是侯爷所期望的贤妻与相敬如宾吗,我难道做的不好吗?”

    不,她做得极好。

    正因为做得太好了,薛琮才有了一种被羞辱被背弃的感觉。

    但他已经不想再和无意这些的沈怀栀进行任何一点深入的商谈,将一切压在心底后,他也如她那般,过着按部就班相敬如宾的日子。

    可薛琮很清楚,他心底那把火一直未曾熄灭,或许某一天会将一切焚烧殆尽,但决不是现在。

    不是他还能继续容忍下去的现在。

    晚间休息时,他留在了正院,临睡前,薛琮道,“过段日子我要带礼安进山。”

    薛礼安是两人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备受薛琮器重的嫡长子,身上肩负着家族的未来,所以身为父亲的薛琮对他一向看重,这份看重体现在日常生活里,就是络绎不绝的锻炼与考验。

    沈怀栀轻声叹了口气,虽有些心疼,但也知道这是孩子成才

    必经的一条路,因此只能同意,“我知道了。”

    若是从前,薛琮一句“妇人之仁”早就说出口了,但在经历过沈怀栀太多次不冷不热的反应之后,他已经学会识趣,因而只是道,“我会照顾好他的。”

    至于这份照顾是如何摔打如何磨砺考验,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但这份态度显然是取悦了某人的,她虚应一声,心情甚好的闭上眼准备休息。

    以薛琮的出色目力,即便现在夜色深深,他也能清楚看清她脸上因安心氤氲起的薄薄绯色,身上更是有一种仿佛透骨而出的香气。

    那既不是胭脂水粉也不是香脂香膏,说不上是浓烈还是清淡,仿佛只有薛琮自己能闻到,他每次贴近她时,都有一种强烈的恨不得剖开咬碎她去探寻源头的欲望。

    他一向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就算上次被她拒绝又如何,她现在躺在他身旁,养育着两人的儿女,日后从生到死都要和他绑在一起,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去和她周旋。

    即便有时候憎恨和自厌即将击溃两人之间这脆弱的共生关系。

    深沉夜色里,薛琮心随意动,翻身覆上,这次她没再拒绝他,只是似乎总会在不经意间走神。

    心中生恼的薛琮毫不客气的击溃了她走神的心思,一夜缠绵中,终于算清了那日被她拒绝的旧账。

    累极的沈怀栀睡在他怀里,安静又乖巧,仿佛尽在掌控,但他清楚,只要她醒来,只要她睁开眼,她就会用那双清凌凌的充满冷漠的眼睛来看他。

    即便,许多时候她已经蓄意遮掩过,但真实就是真实,总会在虚伪之中时不时透露一二,而那无意间被人窥探到的真相,已经足以让人满心厌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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