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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节(第1页/共2页)

    “荣耀应向我俯首。”

    “嗯?这是什么?”

    “原本是形容人类历史上传说中的天下共主,英雄之首宁录的称赞——也是时钟塔和彷徨海的那人在不列颠岛上寻找岚之锚的原因,通天的巴别之塔被教会所信逢的神摧毁,因此人类便失去了‘统一言语’。”

    在魔术世界中,有一些魔术师将言语混乱前的时代称为“神代”,即人类对神的存在开始有所认识的时代,而神变乱言语前举世共通的语言被称做“统一言语”。

    统一言语不单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更是万物共通的意义说明,因此不单可以让人与人之间对话,更能让人与世界对话、用以决定意义。

    在魔术世界的设想中,唯一之神是因这种无形的言语太过恐怖,才将有形的言语传给人类予以取代。

    由于该语言可向“世界”对话,因此以存在论的阶级制度来看,没有人能否定用该言语所说出的话,因为这等于否定自己存在于世界上。

    该现象被称为“言语绝对”,以该语言说出的话会变成真实,“言语绝对”在能力上是否如同“空想具现化”一般仍属未知;但发动不需魔力,而且只要是存在于世界上之物皆能操控,不像空想具现化无法影响不属于自然的事物。

    “那帮魔术师的想法恐怕是,既然教会完全不给自身活路,那就违背星球以及人类潜意识的意愿,将各地的岚之锚尽数瓦解,让现有的法则将从由此构成的世界中剥离而堕落,使原本已经离开人类世界而前往里侧之物及大量的幻想法则将再次出现,从星球的肚脐开始。”

    梵·斐姆嘴唇浮现玩味的笑容,偶尔的时候,这最古老的死徒之一确实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说起来,几百年前岚之锚确实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掀开过呢,还有那犹如毁灭降临的场景.....”

    随后,梵·斐姆喝干了眼前的水,阖上了眼睑。

    “看来目前只能摒弃仇恨了呢,无论是老古董的白翼公特梵姆·奥腾罗榭,还是毁僄灭我一位爱女的白骑士费纳·布拉德·斯菲尔丁,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胸前的蓝色手帕,就如同玫瑰一般摇曳,又晃动着让人毛骨悚然地十指。

    “姬君大人出走那么多年,我等也该去迎接了,毕竟最起码在当下,她是我等唯一的姬君,既然没有了未来,那就让她成为当下的‘最强’又如何?”

   
    121:《上帝之城》

    公元四百二十三年,某月某日,深夜,斯堪的纳维亚岛上,基特兰德首都。

    在此地生活着的人们已经各自怀着千头万绪进入梦乡,而此时王宫内阿维亚在一处刚被挖的花园内,尚未就寝。

    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接下来曙光将会渲染夜空,而银发青年现在只是静静坐在椅子上坐着,任由冷冽潮湿的空气拂向他的脸上。

    “哟,阿维亚你都已经起来了啊。”

    这一声呼喊,瞬间打断了这一瞬间的平静。

    刚起床的贝奥武夫,依旧是老样子,在寒冷的气温中光着上半身。

    “嗯,因为要去解决格伦德尔,所以得早些做准备才行。”

    实际上,阿维亚之所以一夜未眠的原因还是因为提丰,在昨夜打算休息的时候,他恰巧路过这里,结果化作铠甲的提丰一下子就不想走了,重新变回了人型蹬下来看。

    一只金瞳如同小猫看到眼前有只小老鼠,愉快不已地闪闪发亮。

    或许是因为这个花园四处都是数不尽的新芽,有些顶破柔软的土壤,有些撑开坚硬的树梢,好像等不及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比起花更快露脸的小草仿佛要吸引更多目光似的,生气勃勃地抬起头,奋力往上伸展。

    虽然好奇一向话痨的提丰为何会这样,但阿维亚倒也没过多的打扰她,于是在他的注视中,红发少女便开始了在阴暗潮湿处挖土,在花草四周挖洞,洞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其身旁潮湿的土壤也越堆越高。

    “做得好,做得好,没事了,没事了。”

    红发少女这样发出了活像小孩子高兴的声调,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随后又继续认真地挖土,她把那些长在阴暗处的连花苞都还没长出来,可怜的花草,把它们移到白天里温暖的地方。

    守在旁边的阿维亚看见她摇头晃脑又喜悦的表情,大概明白提丰这样做的原因了。

    冬天这个季节相较起春天少了几许色彩,但是很美,然而,冬天带给世界的不是只有美丽的景致,也是无可争议的死亡季节,日照减少,寒冷刺骨。

    太祖龙提丰是想要获得自由且不想死亡的龙,所以当看到这些弱小的花草在努力活下去的时候,也就起了浅浅的帮助之心吧.......感觉跟个孩子一样。

    于是,挖着洞后又埋上的少女,和一旁默默注视的银发青年,就这样,这个夜晚的时间非常简单的流逝掉了。

    不过,夜晚无条件赐予人们的温柔和长夜的寂静,也因此让少女稍微减少了些许对明天的不安,给予了希望。

    “不管怎么说,还是麻烦阿维亚你和齐格飞了。”贝奥武夫定睛注视那双仍然微微低垂,与自己对望的静谧且蓝色的双眸,接着说道:“说实在的,我不是格伦德尔的对手,此前面对克拉肯的时候,要不是你或许我会死也说不定。”

    “不过,你是不会后悔的那种人,对吧。”

    “哈哈哈,那是自然!”贝奥武夫爽朗的笑着,像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很骄傲地抬起胸膛,“毕竟也要做点像个王的事才行呢,反正我痛不痛苦无所谓,只要大伙能够安稳就可以了。”

    一个人总是为了守护某种事物而战。

    活在战场上,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逝于战场。

    僃 这恐怕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人生,但即使如此,那个时候的金发男人还是发自内心地双手握拳冲向了克拉肯。

    贝奥武夫的童年是不幸的,父母早丧,七岁时被外公领养,和舅舅一起生活,然后由于大舅和二舅之间的悲剧造成两人死亡,没过多久其外公也过度的伤痛离开了人世。

    《贝奥武夫》这样记载:

    ‘凄风代替了微笑:骑士睡了,英雄的黄土,再没有竖琴的歌谣,宫廷的飨宴,当年的热闹。’

    而实际上,在阿维亚的记忆里,贝奥武夫应该是在击杀格伦德尔后才成为国王的,毕竟少年时的他因为父亲的缘故而被人小看,且又与人在比赛中成为了失败者,现在提前当上或许是由于某种蝴蝶效应也说不定。

    作为该隐后代的格伦德尔理论上任何刀刃都是无效,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高等的幻想种,不过提丰的熔浆和奥丁的卢恩应该有效果的吧......

    正当阿维亚思考之际,贝奥武夫接着说:

    “不过说实话,现在想想,我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差点就死了,只是强行撑着面子罢了。”

    然而对此银发青年摇摇头,态度坚决:

    “害怕死亡很正常,没有谁不会害怕死亡,面对死亡谁都是一样的,但你迈出了最为关键的那一步,就已经值得人们去称赞你了,毕竟,你做到了你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哈哈哈,虽然阿维亚你说的很好。”贝奥武夫笑了笑,“但怎么感觉你其实跟个传教士一样啊,在说话这方面都是挺能说会道的,哦,还有打架方面也很厉害。”

    “哦?在这里有教会的传教士吗?”

    阿维亚有些好奇的问道。

    毕竟在西罗马的教会可是不把异教徒当人的,而东罗马的人员又不够,或许是那种游荡类型的传教士吧,他心想。

    “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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