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问过了,大家才知道先前被那个布衣短打年轻人放出来的信号,其实是属于大理寺的专属信号,所以大理寺这边反应还算迅速。
而姜莘莘主仆三人连同那位布衣短打年轻人,都要去大理寺走一趟,去做个证人。
而姜莘莘主仆三人光看衣着仪态跟气质就不是一般人,不管是大理寺评事阿里巴巴还是那位司直孙豹,都没有过分摆出官威,只是简单出示了隶属大理寺的令牌,用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三人原本不太想继续管下去,但之前听那位布衣短打年轻人跟老板娘之间的对话,旁边那只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白猫显然非同寻常,而且按照那位布衣短打年轻人陈拾的说法,他是在那只大白猫有意无意的指引下找到了那一身沾血的女子衣裙,同时找到了那支其实是信号的烟花。
陈拾是个老实人,而且是个老实的普通人,他是为了寻找失去音讯的哥哥才冒险离开家乡来到神都的。
对于各方官员,陈拾都本能地心存畏惧,看姜莘莘三人一副寻常的自在模样,他难免把姜莘莘三人看作是世家大族乃至皇族出身,相处的时候也带出一点恭敬来。
一行人在城门刚开的时候第一批进了城入了大理寺衙门。
来到大理寺少卿上官檎堂下,姜莘莘三人没有一点要跪的意思,行个万福礼了事,而陈拾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草民,一见到这庄重肃穆的大堂,便直接双膝一软跪下了。
上官檎便先审问陈拾,结果一开始听着虽然啰嗦但好歹还算正常,后面等陈拾说出追着一个大白猫到了城外,还在旅舍不远的草丛里发现了染血的衣裙,甚至那大白猫还用爪子在地上写了字,上官檎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接二连三拍惊堂木来震慑陈拾。
上官檎只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你说你跟着一只猫追到了城外,那只猫还在地上写了字?”
陈拾也觉得今天经历的一切都十分新奇又荒唐,老实纠正道:“俺不认字儿,但俺觉得应该是个字儿。”
堂中除了姜莘莘三人,其他人都不认为陈拾说的是真话,而陈拾被问的极了,干脆从一旁做记录的文书崔倍手边的砚台里蘸取了墨汁,重新跪了回去,依葫芦画瓢画出了自己看到的那个字。
上官檎伸脖子一看,那分明是个走字,只是看陈拾把这字儿画出来的过程,上官檎倒是基本能断定陈拾自称不识字是真话。
原本这白猫能找人还能写字儿换做别的时候,上官檎是万万不会采信的,奈何这两年神都闹起了猫妖,近两日还有一个虞侯被杀过后挂在了朱雀门上,所以这一次带回来这个会写字儿的白猫,可不能随便当做不通人事的存在。
至于姜莘莘三人,从马车就能看出他们三人的确是在赶路,而且中间还有陈拾、阿里巴巴和孙豹作证,的确跟雌雄大盗的案子无关,跟猫妖的案子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毕竟路引上显示他们这两年都待在江南,最近才启程北上。
所以姜莘莘三人被当庭释放,什么事儿都没有,录过口供以后就完事儿了,而陈拾则被暂时关押在大理寺,跟那只大白猫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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