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楚:“……”
秋暮楚:“晚辈在这里说到的某些话,会被屏蔽吗?”
秋暮楚:“或是某些意志不想让在下说出来?”
疯癫冯秀才一边摸着供台上的神兵一边道:“别白费力气了,是他听不到,人是无法理解自己认知范围外的事物的,就像是我再也无法理解正常人的世界一样。”
秋暮楚:“抱歉……仙家,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因家人去世而精神出了些问题,不知能不能劳烦您帮忙救治一下?”
秋暮楚:拉住冯秀才让他别乱动
绛宫仙看着那疯癫的冯秀才道:“他?他没病。”
冯秀才露出假痴不癫的虚假笑容:“你看,我没病,只是你我之间有着天堑般的壁障,你无法理解我罢了。”
秋暮楚:点点头,“好,是我不理解你而已……”问向仙人:“仙人,听说这下面有黄泉蒿、黄泉之路与苦泉天宫,我们想去里面寻找几个灵魂,求仙人指一条危险小一些的路。”对仙人跪拜。
绛宫仙道:“通往苦泉天宫的路只有一条。”
秋暮楚:“请问路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绛宫仙道:“你若是看到老道的宝贝亵裤,记得给老道送回来。”
秋暮楚:“啊?”
绛宫仙道:“啊。”
秋暮楚:“您的……亵裤?”
冯秀才哈哈的笑了:“你的亵裤也让人偷了?”
秋暮楚:“你为什么要说也?”
冯秀才沉思道:“为什么我要说也?”
绛宫仙道:“是啊,老道的珍藏,乃是一条原味亵裤。”
秋暮楚:“……不知是谁这么大胆敢偷您的亵裤?”
绛宫仙道:“乃是外来的小贼。”
秋暮楚:“您知道他们什么样子,偷了之后去哪里了么?”
绛宫仙两眼一眯道:“我可没说是他们,你怎么知道是他们的?莫非你和他们一伙的?!好啊!没想到你一个男的不放过老道的珍藏就算了,居然还窥视老道身上这条原味亵裤!”
秋暮楚:“大概在两天前,晚辈确实听一些人说他们准备前往此处,但是当时受这位冯秀才委托去往北郭县送信,今天才刚回来。听您说有贼人偷了东西,所以猜测有可能是他们,所以是他们吗?他们头上有没有头衔?”
绛宫仙道:“没错,正是一男一女接连进去,其中那女的偷了老夫的原味亵裤。”
绛宫仙捋着胡子道:“看你如此熟悉,定是和他们一伙的!”
秋暮楚:“女子……在下所指的是一群做阴行生意的男子,为首的头上的头衔应该是“阴行老六”,看来在下误会了。拿女子头上可有头衔?”
绛宫仙道:“确是个有头衔的,没记住。”
骰娘:Look!楚太上骰出了一颗皇帝的新骰子~
绛宫仙说着话的时候,冯秀才疯癫的扯开秋暮楚的手,就开始脱裤子。
秋暮楚:“你干什么?”
秋暮楚:看看他要干什么,随时准备阻止他不雅的举动。
冯秀才一脸认真的道:“我寻思亵裤与亵裤之间并无不同,只不过都是为了防护隐私之所为,不若将我的亵裤陪给这老道,休完再纠缠这亵裤的破事了!”
霍十方:(可以,冯秀才是个实践派)
说着话,冯秀才脱了裤子,看着里面随风瑟缩的雀雀,盯了片刻才道:“我忘了,我亵裤当出去换粮了,秋兄弟,你亵裤拿来使使!”
然后,冯秀才向着秋暮楚伸出了手!
秋暮楚:后退几步,“?!你别过来,这亵裤和亵裤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嘛!”
绛宫仙看着这一幕连忙叫道:“我说那秀才,你倒是把裤子提上啊!”
冯秀才向着秋暮楚追去道:“没事,反正穿着也不甚畅快。”
秋暮楚:“可是仙人也不要我的亵裤啊,仙人,不知下面是什么地界?那个小贼可能在哪里?在下给您去讨回来!”
秋暮楚:抓住裤子不让秀才扒。
秋暮楚:“你快把你裤子穿上,小心着凉。”
霍十方:(不守男德,真是世风日下/汪汪)
绛宫仙得了这保证才慢腾腾的起身拉住了冯秀才道:“下面乃是三阳之乡。”
冯秀才看着自己被拉住,想了半晌,无奈道:“好吧,我穿上。”
绛宫仙这边刚松了手,冯秀才就大叫一声:“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秋暮楚:“这才对。”摸摸头,“三阳之乡,那里人民怎么样?好相处吗?”
语速急促的连标点符号都不带的冯秀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刀片,把那毛都剃了,才提上裤子。
秋暮楚:“你这是做什么?”感觉他拿刀危险,刀片抢过来用纸擦擦包好收起来,“还有刀吗?”
绛宫仙瞥着冯秀才满头乱糟糟的墨发道:“那地界就一只兔子。还有,秀才,你这……不太对劲吧。”
冯秀才提着裤子道:“没了毛发感觉没那么安全了怎么回事。秋兄弟我给你剃了?”
冯秀才疯癫的看向秋暮楚道:“我这当然是剃度出家啊,不过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伤也。怎好叫外人知晓我剃度出家,只好剃了小头,如此佛在心中,只有内人才会知晓。”
冯秀才说着说着,笑着留下眼泪:“哦,我忘了,我没有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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