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触碰到割开的皮肉,痛得他眼前发黑,险些当场昏晕过去的迹象。
对自己够狠的余筏近乎疯癫,哆嗦的用左手用力合起裂开的伤口,洒上早就备好的止血药,用洗干净的棉布快速包裹好。
等重新包裹好,他已是痛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疼痛痛觉这玩意,真不是轻轻一想,就能自行忍住的。
有了这较珍贵的食物,余筏在这逗留了好几日,直到把这堆东西吃光为止。
傲骄挑食的小溪,这次连沼鳄内脏都没放过,就是跟有洁癖一样清洗干净了里面的残渣。
和它的人类主人待得久了,不想再继续茹毛饮血的原始进食方式,真学得跟人一样精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是只公的,身上的皮毛每日臭美打理的非常整洁,反衬的邋遢主人太不注意形象,嫌弃的想要舍弃,有另寻良主的苗头。
本来一人一兽,把这堆食物粗放在那不怎么在意,每日里在旁边打拳消耗。
直到第二天下午,突然来了只三寸长的黑蜂抢食,连吃带拖,离开还不忘啃咬叼走一大块食物,心痛的小溪马后炮的望着远去的蜂影一阵比划叫骂,完全忘了毒蜂过来时的害怕躲起来的那胆小模样。
受到惊吓,不敢再马虎的人和兽,小心再小心的处理那堆肉块表面的血污,在包裹的鳞皮外面涂了普通野兽的油脂封味,再洒上驱虫粉,以免又被其他的野兽虫子给盯上。
几日后,练武,猛吃,循环消耗,把所有的凶物肉材吸吮得干干净净,人和兽意犹未尽的离开了这块临时小窝。
想到这几日碰到能吓得小溪躲避的毒蜂次数过多,不敢招惹的他们,再前进的时候,路线不得不更改一下。
途中再碰再改,接连换向数次。
到最后,余筏自己都不知道曾经的家是在哪个方向,自己又是朝着哪边前进的,只知道自己前进的地方危险可能更少。
不是他不想冒险,而是他想到这边离溪滩太近,他的修士仇人可能就在这边。
对他而言更危险的地方,越发可能是修士生活的地方,他就不得选择不绕道离开。
食髓知味,刚刚捡漏消化掉两只凶物的他们,不是他不想富贵险中求,就害怕有命吃,没命活。
不知道是灵木神异,还是伤药够好,余筏接连改道没几天,自己割开的手臂已经全部愈合。等他几个月后终于闯出毒雾沼林时,那道切开的伤口连疤痕都难见了,很是新奇。
初次在沼林边缘遇到了打猎的猎人,他凭着更强一筹的听力与小溪的示警,先他们一步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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