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司马琰瞄了身旁的司马琼一眼,淡淡地补上一句。
“你跟你的父亲,全都无非是窃国之贼罢了。”
司马琼身上还穿着代表皇上身份地位的华贵冕服。
这原先是地位跟权力的象征,现在却成了他作为窃国贼后代的铁证。
他的面色惨白如纸。心中无比难堪。
皇太后把遗诏捏的变了形,咬牙切齿的道。
“你自个就是个乱臣贼子,有啥权利在这儿大放厥词?!”
司马琰慢慢的说:“我的生身父亲是皇太子司马述,奶奶是姬皇后,我作为他们的后代,为他们讨回公道,怎就成了乱臣贼子?”
他说的每一个字,全都如若一道惊雷,不断地在诸人耳旁炸开。
在场全部人全都给吓的呆在原地。
最先回过神来的人居然是司马琼。
他无法相信为脱口而出:“不可能!你分明就是父皇跟如懿郡主……”
司马琰打断他的话,声音无比冷冽。
“如懿郡主跟定安公并不是是我的亲生爹妈,最初皇太子司马述遭奸人污陷,被逼带着已身怀六甲的皇太子妃逃亡,皇太子妃在逃亡途中生下一子,并将儿子托付给了定安公,定安公为免引起别人怀疑,就把皇太子的儿子当作自个的儿子抚养长大。”
越国长公主听的心头发紧。
方才一直都非常镇定的公主殿下忍不住红了眼圈。
她颤声问:“那如懿的小孩?”
司马琰垂下眼睛:“在才出生时便已死了,此事如懿郡主并不知晓。”
越国长公主心中非常难受。
她不要过头去,用袖子拭去眼尾的眼泪。
皇太后还在垂死挣扎:“这一些都就是你的片面之词,定安公早就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在场其它人也全都是相同的想法。
此事关乎皇嗣,决不可以仅靠几句话便妄下定论。
惟有司马琼心中清楚,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他的脸面上浮现出灰败。
司马琰像是早就在等皇太后提出这个问题。
他轻轻一笑,再度抛出个惊天巨雷。
“定安公实际上并没阵亡,这一些年来他一直隐姓埋名,悄摸摸地生活在民间。
直到前不久他才跟我重逢。
皇太后手中拿着的遗诏,正是定安公亲自交给我的。
你们如果是不信,大可打开城门,他人便在金甲军之中。”
越国长公主喜出望外:“此事当真?定安公真的还活着?”
司马琰点点头,表示自个所言非虚。
越国长公主又是笑又是哭。
她的闺女思念亡夫成疾,这一些年受了好多苦,现在定安公回了,闺女就不必再忍受相思之苦,夫妇二人终究能破镜重圆。
皇太后还在苦苦挣扎:“你一定是在骗人!为的就是诱骗我们打开城门,放叛军入城,你别想叫我们上当!”
越国长公主立即说。
“本宫能登上城门,跟定安公相见,众人也能一起去做个见证,是真是假立即就可以见分晓。”
皇室宗随和大臣们全都表示没有问题。
他们全都想亲眼瞧瞧定安公是否真的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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