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在那一动不动,对皇太后说的话恍若未觉。
见他全然不将自个放眼中,皇太后心中恼怒的很,可碍于他手中拿着的刀,皇太后不敢当场发作出,只可以压着脾性继续说。
“只须你可以放了皇上,哀家就可以对你之前犯下得罪行既往不咎。”
听言,恭德侯梁敬祖瞬时便开心起了。
他赶忙对司马琰说。
“你快放了皇上,这样一来你跟皇上全都不会有事儿。”
对梁敬祖来讲,司马琰是他的姑爷,司马琼是他的外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出事儿。
众人都可以好生的才是皆大欢喜。
司马琰却是一笑,口气嘲笑:“你信她的鬼话?”
梁敬祖自然知道皇太后这话不一定是真的,可他心中总是抱着一点侥幸。
万一她说的是真话?
梁敬祖讪讪的说:“皇太后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做出承诺,总不会食言而肥的。”
皇太后立即道:“对,在场全部人全都能给哀家作证!”
在场全部人全都紧看着司马琰,生怕他手下没有个分寸伤了小皇上。
司马琰瞧了瞧皇太后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又瞧了瞧在场那一些不安的官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表情变的莫测起。
“难的今天来了这样多人,刚好,我这儿有个陈年旧事需要和你们谈一谈,还记的前朝的姬皇后跟皇太子司马述么?”
左右宰相的表情立即便发生了一些许变化。
二人全都已在朝为官多年,当然知道姬皇后跟皇太子司马述的事儿。
他们默默交换了一个目光,而后又不约而同的望向皇太后
此刻皇太后的面色已变的相当难看。
她冷冷的说:“两个已死去多年的人,你提他们干嘛?”
六部尚书之中,唯有年龄最大的礼部尚书经历过皇太子司马述的案件,另外五人全都就是略有耳闻,并不清楚其中详情,这会子都不免有一些迷茫。
至于小皇上司马琼,更连皇太子司马述的名字都没有听闻过,当然是什么全都不知道。
司马琰慢慢的道:“当年皇太子司马述遭人构陷,给判谋逆之罪,落的个身首异处、满门皆死的结局,即便他的生母姬皇后也被逼在长门殿中焚火自尽,朝里给牵连的官员更数不胜数。”
皇太后避开他那锐利的视线,高声道。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司马琰:“我听闻,你以前就是姬皇后身旁的一个宫婢,是你乘着皇上醉酒时,主动爬上了皇上的床,才叫皇上把你抬举成了御女。”
谈及往事儿,皇太后的脸面上挂不住,神情越来越难看。
“你听谁胡说?哀家以前虽是以宫婢的身份地位进宫,可哀家也是姬家的闺女!论出身,哀家不比姬皇后差多少!”
“那可就差太多了!”
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突然传来。
诸人立即转头,寻声看去,见到一群皇室宗亲簇拥着越国长公主正往这里走来。
方才说话的人,正是越国长公主。
那一些皇室宗亲看见司马琰拿着刀挟持小皇上,全都给吓的不轻。
惟有越国长公主连眉毛都没有动下,镇定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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