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在她靠近的时候,胤礽早已预判了她的预判,脚步向旁边一挪,元卿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腹部。
“唔--”
元卿吃痛地闷哼,这男人真是铁做的吧,这么硬。
胤礽心疼地,伸手去摸她被撞疼的脑袋,无奈道:“你好歹也换个招数,重复几百遍,我这都已经成习惯了。”
元卿哼唧一声,挣扎着就想要从他怀里挣开,胤礽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压着她向身后倒去。
女人娇嗔道:“地上脏!”
男人却不以为然:“我想好好尝尝仙女的味道。”
……没过多久,男女欢好之声响起……
……
不久后,钦天监算好吉日——十月初九日。
于是,浩大的南巡准备正式开始。
虽然康熙下旨,一切从简,但皇帝出行,再简单又能简单多少呢?最终依旧消耗无数银钱。
此次南巡,经过济南、泰安、宿迁、扬州、镇江、常州、苏州、嘉兴、杭州,又返回苏州、常州,到达江宁。
在江宁接见江宁织造府众人后,又过镇江、宿迁,前往邳州、沛县、济宁、东平、东昌、武城、沧州、天津,最后自天津起驾回宫。
其间,康熙接见了沿路大小官员,察看各地粮仓库存、赈灾情况等等,亲自严惩贪官污吏数百人。
斩首台下,无人哀怨,只有无数百姓拍手叫好。
就在元卿以为,此次南巡会在按部就班的行程中结束时,意料之外就出现了。
事情还要从到达宿迁师说起。
当日康熙由宿迁县五花桥渡河,遍越堤工。
康熙带着胤礽、弘昭一起召见河道总督张鹏翮等人,一起讨论河道堤坝的情况。
康熙说道:“此黄河叽咀坝太短,不利于逼流,可否照永定河那般,修长挑水坝?”
张鹏翮仔细观察此处的情况,随后摇头道:“奴才斗胆,以为不可。”
“为何?”
“回禀皇上,奴才以为,黄河与永定河大有不同,尤其在于黄河之水,万里而来,势大水深。若加长叽咀坝,一遇水发,恐不易支撑,河官唯恐赔修,更不敢加长。”
张鹏翮说完,康熙思考片刻。
他所言不无道理,却不能因此任其保留风险。
康熙看向胤礽,问道:“保成以为如何?”
胤礽并不想出风头:“儿臣不熟河道之事,不知该如何。”
“但说无妨。”
康熙打定主意要听他所言,胤礽自然不能一再推脱。
“儿臣确实不懂此事,不敢随意胡言,但方才张大人所说赔修一事,儿臣倒有一言。”
“儿臣以为,可挑出两处来,试着做出长挑水坝,若有冲毁,可免其赔偿。做出来若可行,便可广修。”
康熙满意点头:“很好,此言有理。”
胤礽想向康熙行礼,随后说道:“不过胡诌,让各位大人见笑了。”
众人怎么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立即马屁拍起来。
“太子爷自谦了,如此大才,乃大清之福。”
“是啊,太子爷不愧是文武大才呀。”biquiu
……
胤礽现在并不再像从前那般,一被夸就高兴得乐得找不着北了。
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谦逊有礼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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