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的小野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不想让她因为我失去什么。”
俞小野发出兴奋的声音,整个人弹起来搂住周自衡的脖子:
“衡哥真好!”
然后狠狠在周自衡脸上亲了一下。
周自衡嘴角上扬,故意严肃道:
“别这样,你现在特殊时期,跟我保持点距离,我不敢保证我能干出什么。”
俞小野快速松开了手臂,却被周自衡直接压在了沙发里。
两人在沙发里笑闹了一阵,然后起身收拾了一下,离开家,去了五分场。
原本周自衡回来后,应该立即投入工作的,但眼下这件事,比工作更紧迫。
工作能暂时缓一缓,老丈人那边不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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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场这边,俞家辉这两天在组织各连队的民兵进行集训。
顺便也借着集训撒撒心头的火气。
所以这次集训格外的“高标准、严要求”,甚至来了一次从来没有过的“五公里负重越野跑”。
民兵们背着象征行军被的麻袋和老式步枪,在俞家辉的带领下,穿过田野,从场部跑到一连队,又从一连队跑回来。
五月份的北大荒,大地刚解冻不久,田里一片烂泥,正常行走都费事,一脚踩下去“呱唧”陷进去了,再拔出来要费好大力气。
就这,走一公里都费劲,居然是跑五公里。
所以一个个民兵叫苦连天,不知道俞股长中了哪门子邪,居然这么惨无人道地折腾人?
而且俞股长一把年纪,都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跟他们这帮二十岁上下的小年轻一起跑,跑的不比他们慢,还一路上吆五喝六地发着疯,但凡掉队,都要劈头盖脸一顿骂。
等队伍从一连队绕回场部大街时,整个民兵队伍就跟一队泥猴似的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再也挪不动了。
俞家辉也给累的不轻,干脆一屁股坐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累死老子了!
正在这时,远处开来一辆吉普车。
民兵的注意力都被那辆车吸引了,也不叫苦了,一个个直勾勾瞅着从远处开来的车。
俞家辉认出,那是农场的车,就是周自衡之前常开的那辆。
但车是农场的,坐车的人不一定是周自衡,有可能是其他领导下来有事,或者农场发工资时也是开这车过来。
不过即便这样,俞家辉还是一眨不眨地瞪着那辆车,两只眼睛像炮孔似的瞄准车辆,似乎随时准备轰上一炮。
他有预感,车上坐着的人,很有可能是周自衡。
果然,车快开到面前时,忽然放慢了速度。
而后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一个民兵从勉强撑着枪杆子从地上爬起来,透过吉普车的挡风玻璃看见里面的人,大喊道:
“是周场长,周场长来了!”
果然,车门打开,穿着从京城买的最新款黑色夹克衫的周自衡从车上下来了,浑身上下笔挺干净又时髦,跟这帮刚从泥地里滚出来的泥猴形成巨大反差。
再加上新婚的喜气笼罩全身,周自衡整个人显示出一个事业成功、家庭幸福的男人所具备的风度与从容。
众民兵一个个全被周场长的这种气度折服了,个个在心里自愧不如。
俞家辉看见周自衡那张脸,却是太阳穴突突直跳。
tui!
这王八羔子可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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