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野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帮光膀子的汉子直瞅,贾颂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要是不小心看上哪个、跟人跑了,他可担不起这责任。
贾颂站起来,拿着冰棍儿冲那帮训练的士兵大声吆喝:
“喂,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军容军貌,光着膀子训练,像什么话,穿上衣服!”
俞小野一看贾颂居然这么耀武扬威地跟人吆喝,都不怕挨揍的,吓的赶紧站起来。
那帮正在训练的士兵也被吓了一跳,全都停下训练朝贾颂看过来,大概见贾颂并不眼熟,而且没穿军装,大家都有点不服,眼神里充满挑衅。
不过,贾颂这吆五喝六的气势把他们唬住了,一般人,哪敢在大院里这么扯着嗓门儿吆喝,所以尽管满脸不服,也都不敢找贾颂的麻烦——这万一是哪个首长家的亲戚或者女婿什么的可惹不起。
于是一个个都默默穿上了上衣,遮住了那一片养眼的腱子肉和胸大肌。
俞小野朝贾颂白了一眼:这多管闲事的!
贾颂得意地咧了咧嘴:
“看不成了吧?”
两人吃完了冰棍儿,又走回周家。
在外面听到里面没什么动静了才进去。
回家后,俞小野听庄怀简说,这一天,尤文月她妈丁佩到处求人,先去求了周敬儒,周敬儒没见她,又到家里来求庄怀简,还想去求俞小野和周自衡,不过幸好这两人都不在家。
还去求了几个平时跟尤家关系不错的老熟人。
求了一圈,没有任何进展。
因为这一回,尤文月是一脚踩到钉子上了。
她要是持刀伤的别人,以尤家的关系还有可能保她平安,但这次她要伤的人是周敬儒儿媳妇,算是彻底触怒了周敬儒,周敬儒铁了心的要严肃处理,根本没人敢帮尤文月说话。
所以,无论尤文月的母亲如何奔走,最后一点用都没有。
尤文月的母亲丁佩最后还去求了贾家,求贾赞的父母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帮忙去求个情,孩子现在才一岁半,不能没有母亲。
但是,贾赞的父母早就凉透了心,他们宁愿孙子没有母亲,也不想尤文月被放出来继续祸害他们家。
就因为一个尤文月,大儿子婚姻不幸福,小儿子不愿回家,唯一的孙子整天被尤家老两口霸占着,直到现在尤家出了事,他们自顾不暇,才把孩子送到贾家。
贾家早就一肚子意见,只是碍于尤家在大院的地位和儿子的面子,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
现在周敬儒出手整治尤家,他们正觉得大快人心,怎么可能再去帮尤家求情?
所以,尤文月的母亲丁佩四处求情,最终一无所获,老伴儿还是躺在医院病床上需要人伺候,说话都不利索,女儿还是被关押着,面都见不着。
没人敢相信,前一天还威风不可一世的尤家,突然间就这么倒塌了。
对尤文月的判决下来的超乎寻常的快,大家都以为案子要审一段时间,但是,在周家摆喜酒之前,判决就出来了,尤文月因为持刀伤人被判刑十年,发配到大西北一个偏远的军垦农场去劳动改造。
判决下来时,周自衡的农垦大会也开完了。
隔了一天,周家便在家为周自衡和俞小野摆了整个大院有史以来最隆重、宾客人数最多的结婚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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