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俩都不敢下手,也不知道从哪下手,这活儿必须等俞家辉来干。
虽然俞家辉也是一窍不通,他也得跟别人请教,但好歹他是个老爷们儿,有那个狠心和力气。
所以俞家辉出去上工后,就跟队伍里的一个老猎人询问他当年打猎时的英勇事迹,顺便讨教杀狍子该怎么杀,以及怎么扒出一张完整的袍子皮,还有扒完的袍子皮该怎么处理。
那个猎人原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突然发觉自己多了个老迷弟,一下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当年打猎时遇到的各种奇闻怪事统统告诉俞家辉,好一顿吹嘘。
俞家辉耐着性子一顿吹捧,完了成功地套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知道了杀狍子的办法。
下午收工后,俞家辉就跟那老猎人借了一柄锋利的牛耳尖刀,再带上自家的菜刀,就去分解狍子了。
当天晚上,一家人早早锁了门,假装休息睡觉,然后回到了游艇。
三人合力把狍子抬到了后甲板的升降台上,让升降台正好和海面齐平,这样一边分解,一边能用海水清洗。
先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用牛耳尖刀把狍子皮一点点割下来。
取下完整的袍子皮,再就是给狍子开膛破肚。
尽管俞家辉知道了怎么操作,但真正下手时,还是有点忐忑。
由于手生,切割的过程分外的血腥和不堪入目。
俞家辉甚至不小心把狍子的肠子捅破了,弄的狍子满肚子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的东西,好在旁边就是海水,赶紧用水洗了一遍又一遍。
洗的差不多了,把东西一件件摆开来,这是心,这是肺,这是肝,这个好像是胃。
肠子也暂时先别扔,好好洗洗,还能吃,要珍惜每一块来之不易的肉类——尽管这肉类可能是用来包大粪的。
掏干净了肚子里的下水,然后就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肉。
俞家辉用自家菜刀和借来的牛耳尖刀,把骨头上的大块肉剔下来,分割成大块。
雪白的灯光照在那一摊又一摊鲜血淋漓的肉上,格外的恐怖。
徐英忍不住啧啧感叹:
“这怎么看着跟案发现场似的,好瘆人!”
俞家辉听到这话,手一哆嗦,气道:
“少说两句行不行?”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俞小野举着手电筒,也是看的头皮发麻,她连忙戳了戳徐英,小声道:
“妈,少说话,少说话——”
徐英不说话了,蹲下来,默默地帮着搬肉。
把切好的大块肉放进一个塑料桶里。
那些下水,另外放一个地方。
狍子皮、狍子肉和狍子的下水切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头和四蹄,还有一个骨头架子。
这些必须用专门砍骨头的剁刀才行,他们家的菜刀不能剁。
看着那可怜兮兮的骨头架子,徐英忽然生出来一种罪恶感:
“好可怜啊,就这么被咱们割开了。”
俞家辉一边在海里洗手,一边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从前吃了那么多牛肉、猪肉、羊肉,那不都是生灵吗,就包括蔬菜,难道就没有知觉吗,所以,吃了就吃了,别想太多,想的多了,饭都吃不下了。”
徐英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狍子可怜归可怜,但狍子肉该吃她还是会吃的。
一块肉都不会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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