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长青刚到新世界就听到门外传来呜咽的哭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拍门声音。
睁开眼看了看四周,他却吓了一跳。
“卧槽!”
不大的房间里,摆着十几口棺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有些渗人。
看来原主是个开棺材铺子的。
长青暗想道。
这时候,外面的敲门声却停了,呜咽的哭声顿了顿,随后响起了远去的脚步声。
长青心中莫名一急,三步两步越过棺材,一把就打开了门。
“啊?长青哥?”
刚走出十几步的女孩似乎有些惊喜,随即又呜哇一声哭了起来,她快跑几步然后扑进他的怀里,肩膀不住耸动,显然是很伤心了。
长青注意到小女孩还背着一个包袱,他目光微微一闪。
“芷兰,发生什么事了?先进屋说。”
他让开身,小姑娘没有丝毫犹豫就进了屋,长青将她带到后院,还没坐下来呢,小姑娘又拉起他的手,很是急切地说道。
“长青哥,你带我走吧,我爹赌输了钱,要将我送给赵家冲喜....呜呜呜”
说罢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长青这会让还有点懵,但显然原主跟眼前的小姑娘是很熟悉的,不然人家也不会收拾小包袱跑过来。
眼前姑娘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看起来又瘦又干,在他眼中完全就是个小孩子....
小姑娘似乎找到了情绪宣泄的渠道,越哭越伤心,哭着哭着肚子也咕嘟咕嘟叫。
这就尴尬了。
“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煮碗面。”
长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
“我,我来煮——”
小姑娘站了起来,随即又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她是想着哪有男人进厨房做饭的,却忘记了这是在别人家。
“嘿,我家就我自己,煮面做饭都会的,肯定能让你吃得下,别担心。”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姑娘着急地抬起头,却看到眼前的青年已经转过身走向另一边了。
长青遵循记忆找到厨房,煮了一大碗鸡蛋面,在这期间他也整了下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是一个古代位面。
原主赵长青,是这安山泉镇上棺材铺老板的儿子,母亲生他的时候大出血去世,跟父亲相依为命,到他十七岁时,父亲也生病去世,于是他就接手了这个棺材铺。
他是个中规中矩的人,从小耳濡目染做生意也还行,所以铺子运行也没什么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
做死人生意名声不好,娶老婆难,加上又没有了父母,也没人给张罗,这就更难了。
眼看着同龄的小伙伴都一个个成了亲,原主也是黯然神伤。
不过,人生总有转机,因为一次意外他帮助了镇西头灯笼铺子家的沈芷兰,两人倒是渐渐熟络起来,大有私定终生的意思。
不出意外的话,是肯定要出意外的,两人还没定情呢,沈家就出了事。
原因就在于沈父烂赌。
沈父不仅爱喝酒还烂赌,赌输了钱就醉醺醺的回家打人,沈母就是当时怀着孩子直接被他打死了,死了老婆后他不仅没有反思改正,反而是越赌越厉害。
铺子的生意都是给八岁的沈芷兰来做,扎灯笼卖灯笼,从小学习这一行当的她手脚熟练,倒也勉强过得去。
但谁也没想到沈父越赌越大,到她十三岁那一年更是在镇上最大的西门赌场赌了一天一夜,连底裤都输了个精光。
赔了铺子都不够抵债,怎么办?他就想到了将唯一的女儿抵给赌场老板西门送。
说起这西门送,那可是安山泉镇上的一霸,家里不仅开着最大的西门赌场,而且还有矿山等生意,手底下有不少恶仆,在镇上是没人招惹的存在。
他脾气暴躁,娶过三个老婆都被打死了,所谓冲喜就是说冲冲刚死老婆的晦气呢。
剧情中,沈芷兰也曾经带着包袱来找过原主。
只是,原主可耻地怂了,他并没有那种勇气带着人离开,只是给了她一些银两劝了回去。
长青:“......”
这倒是也不能怪原主,他也不过十七岁而已,一直都在这小镇上生活,对于私奔总是充满恐惧的。而且,这个年代父母之命大于天,父母对于孩子是拥有生杀大权的,他没用勇气反抗这种约定俗成的规则。
于是,沈芷兰就被一台小轿抬进了西门家。
在她出嫁那晚,原主在自家喝的酩酊大醉,他设法安慰自己,西门家是大户,芷兰过去也是享福,比跟着他一个棺材佬强多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自我洗脑并没有作用,半年之后,沈芷兰就死了,当浑身是伤还怀着身孕的尸体被送回沈家时,原主差点疯掉。
他后悔了。
明明他是有机会救她的啊。
原主开始恨自己,也恨西门家,生意再也无心做下去了。
他打造了一柄尖刀,埋伏在路上准备复仇,可西门送出行总是前呼后拥,根本没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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