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泐、如?看着顾正臣,心头难掩愤怒。
佛教赞助东征,咬牙答应拿出五百万两,那是看重了日本寺庙众多、信徒众多的份上。只要有信徒,有寺庙,那佛门就能扩张,相应的影响力自然也就上去了……
结果呢!
寺庙!
京都的寺庙被顾正臣全烧成灰了,一个都没留下啊。
这没关系,京都寺庙没了,其他地方的寺庙也能用,那奈良的唐招提寺不也还在呢,各地的寺庙也多,也不算亏本的买卖。
可问题是,信徒呢!
你丫的在东海三岛之上肆意杀戮,公家杀光了,武家杀光了,武士军士杀光了,这都没关系,就是你杀几十万百姓,那也没啥,可问题是,你将事情做得太绝了!
绝到了,断子绝孙!
刨了苗,挖了根!
现在佛门东渡,过去之后,满目疮痍,方圆数十里、百余里,毫无人烟。
我们给谁念经,给谁弘扬佛法?
没有信徒,我们张罗什么?
拿什么东西赚钱回本,总不能对着几头野猪喊皈依佛门吧?
顾正臣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利用了佛门的财力,甚至还利用了佛门促成东征,如今被人找上门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镇定从容地说:“我回京之后你们没有立马登门,这个时候前来,想来也是看过马克思至宝全录了。”
“所以,东征的所作所为,我不后悔,那,陛下也顺应群臣之声,将我发配到了祁连山下养马,一去就是两年,两年之内,我就是想登天界寺的大门,怕也没机会了。”
宗泐上前,面色阴沉:“镇国公,佛门与你向来友好,十几年了!可你利用了我们,毁了佛门的清誉,让佛门有了污点!这一点,老僧不答应!你若不给佛门一个交代,今日,我便在这里坐化!”
坐化,就是坐着死啊。
这个家伙想死在顾家,这分明是来玩命的。
顾正臣可以不在意宗泐什么时候去西天,但很介意他在镇国公府去西天,他毕竟是佛门第一人,挂在了镇国公府,那天下佛门还不一个个仇视镇国公府……
这份仇恨,很可能和他们的信仰一样坚定,虽说佛门主张放下……
佛门的力量不容小觑,尤其是武僧里面也有狠角色,万一有人抡着棍子跑过来,那也是不好对付的。
顾正臣看着坐下来的宗泐,索性直接坐在了对面,言道:“佛门交给朝廷的钱财,每一笔都进入了户部,而户部也从未过问来源,而这笔钱主要用于官员俸禄,支给地方赈济,疏浚河流。”
“至于东征的那些开支,全都是朝廷两税、商税、盐税所得,这一点,户部可以为你们作证。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佛门清誉可没受损分毫。”
宗泐嘴角动了动。
这他娘的就属于诡辩了。
钱财进了户部,你说怎么用就是怎么用,谁清楚东征的那些钱财是不是我们捐的那些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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