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沈婳似乎接受了傅澄海,接受他成为自己喜欢的人,但这种程度的“亲密”和“坦诚”,沈婳还是有些不适应。
过了这些年,顾朗的某些样子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开始模糊,她甚至记不起顾朗是否有和傅澄海这样不拘一格,不避她的时候……
好像有。
那时候,她又在做什么呢?
好像也是如此,羞赧地从洗手间逃出来,然后靠在洗手间门口,气急败坏地“骂”顾朗“不知羞”。
顾朗会笑着猛地拉开门,然后玩心大发,追着她满屋子跑,直到将她赶至沙发角落,佯装大灰狼,“啊呜”一口将她吃掉。
“咔擦”——
洗手间的门打开。
傅澄海从里面出来,靠在门口的沈婳猛地回神。
她有一瞬间错觉,似乎从里面出来的人是顾朗。
直至傅澄海开口,“抱歉,下次我注意。”
“额嗯?”沈婳反应片刻,才明白傅澄海的意思。
大抵是看出她因不适应而落荒而逃,傅澄海选择道歉,然后礼貌退让。
这是他和顾朗最大的不同。
顾朗显然是少年炽热的爱恋,只要不眼盲心瞎,很容易感受到顾朗潮水般的热恋。
傅澄海则不同,若即若离,有时候你感觉他很爱你,有时候又让人觉得,他并没有那么爱。
大概是性格使然,傅澄海从来不是一个会陷入“热恋”的人,哪怕在哪样花样的年华里遇到了曾妤那样美妙的女孩子,傅澄海依旧表现平静。
即便他承认,对曾妤确实有过感情,沈婳也感觉不出这种感情有多强烈。
***
几日后。
孟苏大手一挥,租了市中心一套洋房,费用沈婳出的。
也不知她从哪儿认识那么多小姐妹,接连几天,她都带着她那些小姐妹在租的房子里打麻将。
孟苏不擅长麻将,她在国外更擅长玩牌——德州扑克。
但国内的牌局更偏向麻将一些,孟苏不得不随波逐流。
当然,这波“随波逐流”让她吃了不小苦头,接连几天输得底儿掉。
她有点输破防了,懒懒散散随手一推,面前的一排麻将应声倒地,“行了,换人吧,运气最近叛变了,一点不带光顾我的,再输我得滚回拉斯维加斯了。”
周围几个身材姣好的小姐妹纷纷掩唇轻笑。
“苏姨今天心态崩了,去抽支烟歇歇吧,说不定一支烟的功夫,财神爷就附您的身了。”
“别揶揄我了,”孟苏有点心累,头一次输这么惨,她怕再和她们玩下去,迟早要倾家荡产,“各位姐妹抬爱了,今天真没钱了,一会儿还得去哄哄我的‘金主’,这不,前两天刚给赏赐,这才几天就没了,还得给她一个交待呢。”
“您这‘金主’什么来路?这么抠?这点赏赐,才够玩几天的?”
“别激我啊,你们一个两个赚的盆满钵满,自然是用不着金主赞助的,我不如你们年轻,也不如你们貌美,有金主能看得上我,我还指着人家养老送终呢,可不能太过张狂,反手人家给我踹了,我上哪儿说理去。”
“行行行,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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