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听，哈哈……”

    夫子大笑。

    演绎灵魂之道后，两人一起进入了心界之中，这里的天地依然十分空旷辽阔，最多的还是死寂。

    心界映照现实。

    现实中的一切不动之事物，在这里皆有映照，十分神奇。

    “心界，或者说虚界，是怎么诞生的，与现实又有什么牵扯，真的是虚实两面？”站在高空，夫子眺望四方道，“自从知道虚界的存在之后，我一直在探究，可惜啊，走心灵之道的太少，能够走到十二境的更是凤毛麟角，在这方面找不到参考。”

    “你是不是有所怀疑？”姜明道。

    夫子点头：“走心灵之道，开辟自我心界，心有多大，就能演化多大的世界，不可思议之极。心之所想，万物皆成，甚至到了我们这一境界，已经能够化虚为实，堪称造物都不为过。我在想，虚界，是不是某个大能演化出来的？”

    “你还真敢想！”姜明虽感叹，却没有多少意外，别说夫子这样想，就连他也想过。

    “若真是某位大能的心灵所演化，那……”

    蓝星宇宙，万族战场，诸多秘境世界，大乾圣朝等等统统被囊括了。

    这已经不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现实世界呢？既然一体两面，那么，现实世界是不是就是内世界所演化？”姜明说着，心中却一动，眸子中有智慧之光流淌，无数念头迸发。

    “心界，内世界，魂界，战域，皆是疆域的不同表现。”姜明低语，“这方世界，千百万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成就神灵之境，或许，除了冥冥之中的禁锢之外，就是因为太难。”

    “你所猜测的成就神灵之法是四系之法进行融合，我现在更加相信了。”

    “一道都难行，更何况是四道！”

    “若是四系之力融合，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武魂，虚神，灵魂，战魂之间的融合了，而是全方位的融合，融为一体。”

    “那……”姜明顿了顿，“这其中的难度，比登天还难。”

    “若是全方位的融合，我都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夫子抬起头，眺望苍茫，“四系之力，四系之神性，融合？大道在前，任重而道远。”

    转过身，他看向姜明，忽然有种幸灾乐祸之感：“你小子每条路都要走到极致，力量太过恐怖，若我们所猜测为真，将来你要融合，恐怕比别人难上千倍，不，至少万倍不止。”

    “我还年轻，怕什么！”姜明浑不在意，“路就在前方，只要一步步的前行，终究有一天会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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