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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Anecdote(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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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ecdote:43.

    岑芙服用了一定量的迷药, 送去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人事不省,□□对人身体的危害很大。

    幸好她只服用了很小的剂量,在接受洗胃等一系列治疗以后就等人醒了。

    岑芙前脚刚进医院, 后脚网上就有人爆出著名导演在崇京某会所遭人殴打的照片。

    据知情人透露, 都别说人了,整个包间几乎都被“血洗”了一样, 里面桌椅设施没有一样是好的,碎盘子碎杯子遍地都是。

    并不是有人拿摔东西发泄,是因为这些都是那人打人趁手的工具罢了。

    刘导被那人打得鼻青脸肿,爬着嚎叫, 浑身是血, 原本艺术范的长发被血水黏在一起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刚爬出去, 又被他扯着后脖领子拽回去打。

    随便谁看见,都能感觉出那人是往死里打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被谁拦下, 不然真有可能要出人命。

    而这样的暴力事件传出来, 却没有人声张寻衅滋事。

    因为知情人就把当时听到的写到网上:因为该导演欺负了人家的女朋友, 给女生下药, 是刘导活该。

    紧接着——刘导演涉及行业潜规则, 涉及组织卖yin, 迷女干强女干年轻女演员,圈外粉丝等等的爆料铺天盖地的袭来。

    之后,用勇敢站出来发声的当年被害人如雨后春笋, 把刘导曾经干过的丧尽天良的事尽数爆出。

    而许砚谈, 当然不满足于只毁掉刘导一个人的“逍遥”人生。

    医院住院楼的电梯升到8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 许砚谈单手握着手机从里面出来。

    安静的住院楼走廊, 黑色马丁靴踏步的声音格外明显,医院里奶白色装潢的柔和,被他一身漆黑的戾气夺去温度。

    他刚交完住院费,往岑芙所住的房间走着,眉眼颦着,整个人周身罩了一圈冷若冰霜的祟狠。

    “敢这么明目张胆干这些事儿,这么多年,娱乐圈谁在罩着他?”

    “还有迷药,无色无味,一滴能让人昏迷两天。”

    “这种违禁产品,谁卖给他的?”

    “连根带系,全□□。”许砚谈抬眼,和江峭对上视线,寡淡的姿态仿佛是运筹帷幄操控整个局的棋手,他对着电话那边说:“找出证据,连人带东西一块提交警方。”

    嘱咐完挂了电话。

    江峭多少听到了一些,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以江峭敏锐的审视力,他多少能知道许砚谈的做事风格。

    这次没有把凶手一系列团伙吊起来折磨玩弄再解决,而是直接连玩法都省去,短直快地给予最痛的打击,一分钟都等不了。

    足以证明——屋里躺着的那个女生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让他快“杀”红了眼。

    如若说许砚谈是散漫狂妄的坏种,那江峭就是藏匿城府的冷货。

    对不关己的人疏于搭理,随便一个漠然眼神都能刺冷到人骨背里。

    接近他之前要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资格。

    如果不是笑面虎景淮在中间牵线搭桥,这两人大抵会因为表面属性相冲,难以成为朋友。

    一切都很巧,江峭这几天来崇京找景淮,人刚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在会所里参加聚会。

    刚好就救了岑芙。

    如果不是江峭,那个时候许砚谈根本没有朋友在那附近,他自己也距离颇远,岑芙就是活生生等着欺负的份。

    当时,江峭和刘导一帮人几乎是同时找到了那个包间,一开始还打算抢人。

    可刘导一眼就认出了江峭——大名鼎鼎的江公子,背后雄厚的家族资本涉及演艺产业,根本不是刘导这些人惹得起的。

    这一场对岑芙的争夺,这场博弈,江峭自始至终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一个眼神:人你别动。

    他站在包间门口,人劲如竹,单手抄兜,用食指顶起了鸭舌帽的帽檐,露出眉眸,偏眼冷冷地投去一记眼刀。

    下一秒,江峭冷着脸对着刘导缓缓挑动眉梢,意味昭然。

    就没人敢再动了。

    ……

    之前他与江峭的关系不过是因为景淮,此事一过,江峭的名字直接深深刻在了许砚谈某个念想里。

    这份救命的情,他绝不会忘。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在病房外相对而立。

    许砚谈隔着玻璃往里面瞥了一眼,泄了口气,紧锁的眉宇没有松懈的势头,“还没醒?”

    “我没进去。”江峭说着,扬起头,帽下的那双锋利生冷的眼暴露在许砚谈视线内。

    他眼梢和唇角都耷拉着,说话连情绪都没有,却能有几分冷嘲许砚谈的意思:“你恨不得放真空里护着的人,我可不敢进去乱看。”

    许砚谈听完,倒也不恼,好像为此还挺骄傲地哧出一声:“你懂个屁。”

    笑完,他收敛散漫,郑重地向江峭伸出手:“谢了,兄弟。”

    江峭眼神澹然,落落穆穆地伸手,和他相握,没说话。

    除了没必要再说那些客套话以外,两人都知道,彼此之间那股劲儿,尽在不言中。

    江峭收回手,重新抄在兜里,与许砚谈擦肩而过的时候留了句:“走了,再联系。”

    许砚谈回头,目送江峭离开。

    尽管在深冬,江峭依旧穿的很单薄,叠上他本就高大的身高,鸭舌帽挡着他的眉眼,冷白的皮肤绷着平直的唇线。

    形单影只,寡言淡情。

    像是路过这个世界的看客一位。

    岑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的慌,像是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反而没有轻松的感觉了。

    胃里也别扭难受,感觉被掏出去再塞回肚子里那样不舒服。

    她艰难睁开黏在一块的眼皮,眼前白色的天花板在眩晕的视线里竟泛出几分彩。

    像是窗外折射的光斑的颜色。

    岑芙试着动了动手指,流动略慢的空气在她指尖缝隙中穿梭,有些凉,吹干她纹理中的汗。

    一阵刺痛传来,她低头,盯着自己手背上还插着的输液管,一些回忆像是翻页动画似的出现在脑海里。

    刘导侵|犯|欲极强的眼神和不慎服药后浑身不受控的沉昏带给她的恐惧还萦绕在心头。

    而救自己的那个男生也并非许砚谈,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以后都经历了什么。

    岑芙皱起了眉头,因为害怕后背又冒出一层汗。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病房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

    岑芙浑身抖了一下,刚醒的眼眸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

    随后,在看见许砚谈的瞬间松下去身型。

    许砚谈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桶,这样人间烟火的物件与凌厉风行的他搭配起来有些滑稽。

    两人隔着空气对上眼神。

    他率先收回视线,仿佛没多余情绪,淡得岑芙心里酸涩。

    许砚谈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岑芙受不了他这副冷淡的模样,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逃过一难后的后怕宛如将她抛在涨潮后的孤礁上,她疯狂地渴望他给予的安全感。

    岑芙顾不得手背上嵌入的针管,挣扎着坐起来,抓住他的衣摆,急着张嘴:“许…”

    柔软的嗓音脆弱又沙哑,他的名字消逝在她的唇边,岑芙眼角怔了怔。

    因为昏迷太久,刚醒来,嗓子已经干涸到发不出声音了。

    这一声未叫全的名字,也彻底打碎了许砚谈表面挂着的那层郁。

    他又怎么舍得对她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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