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高大的机甲互相依偎着, 挡在洞穴口。
狭小的视觉盲区之中,时绒被人压在岩壁上,缠绵深吻。
时绒被他吮得嘴唇发烫。
微微抬眸, 再看他湿红的眼尾, 那双含情眼水光潋滟, 垂眸间,全是深藏的、极具侵略的**。
哪还有一点委屈的泪意?
时绒心尖骤紧,全都明白,却认了命。
一物降一物,她是真的死吃他这一套。
她靠在岩壁上微微喘息着, 顺从地仰起头, 被他轻车熟路地轻吻着脖颈,尾椎骨阵阵酸麻:“您演我呢?不是说疼吗?”
白亦的唇碰着她的耳垂, 理不直气也壮:“是疼。”
时绒这会儿全没心思同他争辩, 抵抗不住地抱上人的腰, 低声嘀咕道:“那……咱们先去医院给你用治疗仪敷敷?”
白亦会心轻笑了声。
指尖缓缓插入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好。”
时绒:“……”
妖精。
时绒拔了棋子, 主动结束比赛。
以白亦去医院治疗为由, 请假带人先行离开,随后径直把人领回了自己寝室。
……
时绒原本想要急事缓办,留出空档, 好能在认真思考过白亦的事后, 做出最理智的选择, 真正地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负责。
但本能先于理智,她自制力不够, 实在抗拒不了这样的蛊惑。
窗帘未能拉拢, 透露一丝缝隙。
那缕微光从血色残阳, 渐变做幽幽凉月。
屋内的衣服散乱一地,开启的小治疗仪被扔在一边,无人问津。
浴室内雾气氤氲。
落地镜前,时绒只穿了一件衬衣,长发湿润地披散在肩头,半掩住脖颈青红的痕迹,懒洋洋餍足地地靠在白亦的怀里,被他抱着吹头发。
自从知道对方是alha之后,某种身为alha的包袱与“责任感”莫名其妙地就放下了。
舒舒服服地犯懒,身心愉悦得骨头都是酥的。
白亦的指尖轻柔,撩着暖风,摩挲过她的头发,揉得人浑身发软。
时绒挂在白亦身上,身子是软的,却依旧不安分地啃咬着他的脖子。像是找着心爱玩具的小兽,激动不已,还不懂得收起獠牙,显得攻击性十足。
白亦被她衔咬住了喉结,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声:“时绒。”
时绒还以为他是被咬疼了,想让自己老实一点,乖乖地松了几分力道,还深感歉意地凑上去亲了亲。
那难得温顺的模样看得白亦心都化了。
将人揽入怀里,笑着认真道:“我爱你。”
时绒浑身一僵。
白亦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垂下眸,望入她的眸底,近乎央求:“我们不要分手,行吗?”
……
隔日,校运会的各项角逐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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