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修肯定不会不可能再爱着阮溪。
更何况,这七年,是她陪着江聿修,从无到有,她不相信她和江聿修的七年,敌不过阮溪和江聿修的几个月。
而且,阮溪回来后,江聿修确实表现的对阮溪不屑一顾,丝毫不给阮溪面子,对阮溪落魄的处境视而不见,还时常奚落羞辱。
她是如此的放心,所以当传出江聿修要在公司周年庆上宣布一个重要消息时,她是那样的欣喜,以为七年的守候终于有了一个好结果。
……
顾秘书将最后一颗钻石镶嵌在戒指托上时,手指被扎出了血。
她怔怔地看着那滴血珠滚落在天鹅绒戒盒上,像极了婚礼上该有的红玫瑰花瓣。
“江总说求婚要用999朵玫瑰。”
助理小林抱着花名册跑来,“还要从法国空运香槟,顾秘书你看……”
“按他说的办。”
顾秘书擦掉血珠,嘴角不自觉上扬。
三天前江聿修把戒指设计图交给她时,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懂——他们认识五年,陪他熬过破产危机,如今江氏股价翻了三倍,是时候了。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江聿修的短信:【场地选好了吗?要能看到烟花的地方】
顾秘书耳根发烫。
他们第一次单独吃饭就是在江边看烟花,那天他喝多了,靠在她肩上说:“幸好有你。”
“去订明珠塔旋转餐厅。”
顾秘书对助理说,“包下整层。”
等到顾秘书将场景布置的差不多了,江聿修还亲自来视察了一番,看到满场都是红玫瑰,他皱了皱眉头,说:
“顾秘书,主桌的花换成白玫瑰。”
顾秘书的指尖一颤,香槟差点洒在今晚刚送来的高定礼服上。
这是江氏集团周年庆,也是江聿修说有“重要事情宣布”的日子。
她偷偷瞥向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心跳如擂鼓。
“好,我马上安排。”
虽然她喜欢红玫瑰,但江聿修说换成白玫瑰,那就白玫瑰吧。
她都为江聿修改变了那么多喜好,如今把喜欢的红玫瑰,换成白玫瑰,也没什么的。
顾秘书抿唇微笑,眼角余光扫到江聿修西装内袋露出的小绒盒。
三天前他让她去取的那枚钻戒,据说出自法国大师之手。
更衣室里,顾秘书对着镜子整理珍珠耳环。
手机屏幕亮起,是妈妈发来的消息:【江家老太太刚打电话问你的生辰八字】。
她脸颊发烫,想起今早江聿修罕见地替她拢了拢散落的发丝。
“顾小姐,”
造型师笑着递来梳子,“江总特意嘱咐给您做盘发,说这样戴头纱更漂亮。”
头纱?顾秘书耳尖通红。
最近江聿修频繁带她出席家族聚会,甚至默许媒体称她为“江太太”,她知道她和江聿修离这一切不远了,只是没想到比她想象中的更快。
镜中的女孩眼眸晶亮,全然没注意到造型师眼中闪过的怜悯。
顾秘书重新出现在宴会厅以后,宴会厅突然暗了下来。
追光灯下,江聿修握着话筒走向中央,讲述当年江家破产后的人情冷暖以及自己靠着努力将东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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