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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
听了朱允熥的话,当即应了下来,
天色渐黑,藩王们陆续过来。
自白天朱允熥跟着朱棣学了拳脚过后,朱棣对朱允熥倒没之前那么疏远了。
见了朱允熥不再一口一个殿下的喊,也能够笑呵呵的喊上一声允熥了。
朱棣先来,其他人随后。
朱樉和朱棡早就提及想要参观,反而却是最后才到的。
不想带别人走完了,再带他们走一次,所有人足足等了他们大半个小时。
在这期间,所有人头顶顶着电灯,其实已经有最直观的体验了。
在朱樉和朱棡二人来后,朱允熥又带他们参观了电灯的分解演示。
靠啥发出的电,又是如何连接的。
毕竟电灯刚刚出现,人们的好奇心也就是一些熟的不能再熟的原理性东西。
朱允熥亲自介绍,一一讲解,对有藩王提出的问题也会耐心回答。
他那些王叔多是些勇莽之辈,这些人多不会往下追问。
凡是追问的,面相上都是带着些儒雅之气的。
但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该看的看了后,朱允熥领着众人回客厅落座。
刚一坐下,于实便拿来了些怀表。
“王叔们,侄儿也没啥拿出出手,这些怀表不成敬意就送给你们了。”
朱允熥一开口,于实挨个配发。
这些怀表外表相同,全都是纯金打造,里面的背景则以隶书书写了各藩王的封号。
高端大气上档次。
拿到怀表,大部分藩王赞不绝口。
这东西诞生了这么长时间,已基本已经销往了大明全境,这些藩王身家那么大,又哪能不买进。
他们进京的时候,朱允熥就见他们几乎人手一块,每个人都过了。
不过,他们是他们的,他送是他送的。
“现在富明实业的名头可是大的很,光是这些东西,人想不知道都不行。”
“这东西要放在战场上,肯定再不用担心误了军情了。”
“有这东西在,日子都感觉过得充实了。”
听着这些称赞,朱允熥这才终于感觉,他这笔钱没有白花。
花了这么大笔银子,要连个好话都没听到,那他岂不亏死了。
“允熥,你这电灯啥时候在北平弄?”
朱棣收了怀表,向朱标表示了感谢,之后这才又问了一句。
“北平一时半会怕是建不起来,现在电业所归朝廷所管,该如何建还得有计划性的来。”
朱允熥实话实说,表示了为难。
江南富庶商贾也多,现在这里建设才能让资金更快回笼。
只有有了钱,才能往北发展。
“谁不知道电业所虽归朝廷,但却是你的人在管理,你不想弄就别弄,找这样的借口可就太拙劣了。”
朱允熥话才说完,就被朱樉给挤兑了。
这才刚收了他礼物,卸磨杀驴都没这么快的吧?
朱允熥还没说话,朱樉随之又道:“老四,这小子现在可是太孙,你竟敢对太孙动手。”
“等着吧,等这小子将来一即位,首先削的就是你。”
要说朱樉之前那番话尴尬的是朱允熥,现在尴尬的可是所有人了。
“二叔,你对我是不有啥误会?”
朱允熥神情澹澹的,倒也没有生气。
能把功夫放在嘴上的,向来都不足为惧。
“有个屁的误会?”
“你敢说你会的这些东西是突然开窍的,早就知道的东西却一直藏着不露,不是心机太深又是啥?”
“本王可不相信你这样的人,会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等将来会心甘情愿供养着我们这些藩王?”
这话直击朱允熥命门,还真就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他总不能和这些藩王赌咒发誓让他们放心,说等将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削藩吧?
大明的藩王对朝廷的朝政压力可实在是太大了。
历史上,明亡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宗族体系太过庞大。
要想让大明国祚尽量延长一些,藩王的问题势必是要解决的。
朱允熥没法说,朱棣倒是先说了。
“朱樉,闭上你的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
朱棣不留面子,朱樉火更大了。
“朱老四,你找揍是不?”
朱棣也不是软柿子,自然不惧朱樉。
“行啊,正好比试一下。”
眼看两人话挤话,冲突即将迭起。
朱楩从较靠后位置钻出来,脸上堆着笑,劝道:“不至于,不至于,都是一家人说开了也就好了。”
有人出面说和,朱棣率先坐下。
“老十八,你以为你巴结着那小子,将来削藩的时候就能多你留情了。”
“告诉你,你越是这样没骨头,最先削的越会是你。”
被朱樉一番挤兑,朱楩张了张嘴,竟然无言以对了。
他也是镇守一方的堂堂藩王,竟然说他没骨头,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朱楩无法往下,朱橚很快开了口。
“削藩不削藩那是将来的事情,父皇身体康健,大哥正当壮年,二哥你一口一个太孙即位之后如何,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朱橚神情澹然,语气波澜不惊就像说别人家的事情似的,却只凭这一句就把朱樉噎的无言以对。
“还有,你说太孙这些年隐忍藏拙是心计太深,大家在坐的都是一年人,具体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
“大嫂生下太孙就走了,娘没几年也走了,爹和娘向来亢俪情深,娘之后爹情绪暴躁了很多,大哥得帮着爹忙朝中的事务。”
“太孙一个小娃娃跟在一个整天图谋陷害他的吕氏膝下长大,他学些自保的能力不也是应当应分的吗?”
“二哥你好歹是塞王之一,身负我大明军事守备之要责,怎能如此武断?”
“你想要评价一个人,不应先与之深切交流一下再下定论吗,我和太孙相处的时间是没有老十八他们长,但以我来看,太孙的品行并不存在问题。”
朱橚这话有理有据的,要是摆不出依据,压根就没办法反驳。
恰好,朱樉就没有。
“懒得和你说。”
朱樉把桌上怀表揣兜里,随即起身就走。
“老三你不走?”
走到门口,又招呼了声朱棡。
被朱樉一喊,众藩王都瞥向了朱棡。
朱棡低垂着脑袋,哪敢理朱樉那茬。
朱樉那话太犯忌讳了,傻子才跟他一块送死。
朱棡眼睛不知瞥哪,就像没听见似的。
都这么明显了,朱樉哪能还不知朱棡意思。
“叛徒!”
嘴中骂骂咧咧,扭头抬脚就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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