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嗓子没有经过好的开发,已经有了固定的吟唱习惯,他们即使带入了感情,也不会如她这般声音正歌柔情叙述,副歌高亢嘹亮,收放自如。
“我这唱功得有天赋,不是谁都学的会。”
张策颔首,“你上回说的用腹部发声,我始终学不会,想来是没那个天赋了。”
“你有天赋,是我教不好。”
张策确实很有天赋,只是他年纪有些大了,还有了捏着嗓子唱歌习惯,这里没钢琴,她时间也不多,确实是她教的不好。
众小姐们一见是陈琬琰便散了去,即便她们再感兴趣,也没人愿意恭维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刘善瑶刚与她结识便坏了名声,其他人更是引此为戒,离她远远的。
倒是有几个感兴趣的公子找她聊了几句,她趁机宣传了一下青苹果乐园,心情也好了许多。
众人在定国公府一起用了午宴,陈琬琰倒是没多大的胃口,草草用了几口,刘善瑶倒是吃了不少,可见她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她忽然想到了唐远,分手时她只有被人不吭一声就抛弃的愤怒,好似并没有太多的留恋,对赵瑾瑜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情深。
一直到宴会结束郭美薇也没再露面,陈琬琰和刘善瑶的衣裳已经被国公府的下人捞了出来。
陈琬琰的棉衣是用桑蚕丝填充的,湿了水里头的蚕丝就粘连在了一起,应该是穿不了了。刘善瑶的衣裳还好,里头装的是木棉,没甚影响,干了还能穿。
刘善瑶一脸歉意的望着她,“都是为了救我才毁了你的衣裳,我回去叫父亲赔你。”
陈琬琰不在意的说道:“无事,这衣裳本也不常穿,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倒是没说慌,这玄色衣衫她统共才穿两回,湿的这件是二皇子替她从宫里求的恩典,后来宫里又送了她身上这件给她替换,今天是她头一次穿。
还未出定国公府,陈琬琰就见李珩头戴白玉小银冠,一袭绣着云翔符蝠的紫色锦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墨色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墨色祥云宽边锦带,挂了个翠玉佩。
端的是丰神俊朗,潇洒优雅。
同色系的大氅滚着白色的狐狸毛边,奢华尊贵,他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华彩,步履稳健而缓的向她走来。
见她与刘善瑶互相搀扶,各自拐着一条腿,穿的也不是出门前的衣裳,表情瞬时凝重薄唇微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脚怎么了?”
“没站稳崴了一下。”陈琬琰说完冲刘善瑶眨了下眼,刘善瑶抿唇一笑,并未拆穿她。
“既然世子亲自来接你了,我便先行一步,改日再去府上叨扰。”刘善瑶也乏累的很,她今日身心俱疲,还要将今日的事说与父母知晓,与季家的亲事也好早做决断。
刘善瑶性子随了刘峘,做事不喜拖拉。
待刘善瑶走了李珩才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问道:“被人欺负了?”
“我哪能让人欺负呀,我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李珩扶着她走了几步,感觉她身体有些僵硬,仔细观察之下面色苍白无华,停住脚步,问道:“别处可还受了伤?”
陈琬琰摇摇头,她本就风寒未好,又在冷水中泡了泡,寒风一吹全身骨节仿佛都淬进了风,到现在都是酸疼的。
“小侯爷怎么来了,可别耽误了先生授课。”
“在家中思忧夫人便过来瞧瞧,果不其然还是受伤了。”她今日一出门,他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难安,生怕她出去因为名声不好被人欺负。
“怎么,你还能算到我受伤不成?”
李珩神色自若,她受伤生病已是常态,名声不好处处被人针对,今日宴会人多,与人发生冲突的几率增加了不少,会受伤实在不足为奇。
“上回在春风楼你便同张家小姐起了冲突,今日人多你这炮仗脾气与人起争执再正常不过了。”
陈琬琰被他揶揄的语气噎住,羞赧的剜了他一眼,她确实很像个炮仗一点就炸。
“我没有主动爆炸,都是她们先不分青红皂白的抨击我。”
三三两两的人从他们身边路过,啧啧称奇的望着她们二人,今日都在传陈琬琰自称太子妃,这会儿又与她的夫君亲亲我我如胶似漆,随便就能脑补出一场大戏。
“果然勾引男人的手段了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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