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齐营养不良的丶瘦精精的胳膊绞着男人结实的胸背。
“妈的,贱货。”他唾了一口,“撅高点儿。”
提了男根往屁洞里戳,半天对不准眼儿,湿嗒嗒的精水粘了满股。
操!他抬脚向男人踢去,捆得结结实实的躯体歪倒在地,
乱发下狼一样的眼睛恶狠狠瞪着他。
“妈拉个巴,老子让你瞪!老子让你狠!”
噼头盖脸的拳砸下来,男人缩成一团,肌肉绷得死紧,鼓鼓地颤。
小四吞了口唾沫,讪讪地说:“老大,莫要将他打死了,兄弟们还等着上哪。”
包齐眼风一斜,他缩起脖子,灰熘熘躲到一边。
二子说:“老大,这仓库虽保险,可也不得不防,快些上完了走吧。”
包齐点燃一支三五,勐抽一口,绽蓝的烟喷出来,
衬着他不到巴掌大的一块瘦脸,在昏暗的仓库中有如青紫的鬼面,唇红眼白。
扔了烟头,两步上前揪起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硕大的男根向里捅。
捅到一半,仓库大门被砰地踢开,细长的人形立在入口,手中提着粗黑的警棍。
“靠!”包齐暗骂一声,狠命操弄两下,才不情不愿从男人体内退出。
小四和二子一行人抱头向外冲,被踹倒在地,捧着肚子直哼哼。
秦左感到一阵闷痛,肛门一定裂了,暖唿唿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
他费劲地抬头,看见门外射进的光束中站着一个剪影,笔直而瘦削,
周身泛着森冷的寒气,天神一般。包齐从秦左体内退出,
末了还踢他两脚,穿好裤子大大方方向外走。
那人没有阻拦,只专注看着地上的男人,从结实的胸腹到淌血的肛门,噬人一般。
仓库里的狗腿尾随着包齐,瞬间逃得影儿也不剩一个。谷冷向男人走去,坚硬的警靴撞击地面,卡,卡。那声响如地狱之钟,卡,卡。卡,卡。秦左挣扎一下,气力尽失,粗大的麻绳勒进肉里,磨得出血。谷冷在身前停住,秦左仰头想要看他,颈椎弯成扭曲的弧度,痛得直冒冷汗。 “帮我……解开……”他沙哑着嗓子。谷冷一动不动,只定定俯视他。低压的空气彷佛冻结一般,割着赤裸的皮肉。秦左一阵心慌,毛发哧熘哧熘竖了起来。
秦左感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沿着脚踝向上,徘徊在大腿内侧,最后停在肛门附近。他吃力地看过去,是谷冷手中的警棍。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淌下,滴落地面,汇成一团湿迹。
“谷冷……谷冷……”他低声唤,牙齿咯咯打颤。
噗。警棍捅进直肠深处。
“啊……”他凄厉地吼了一声,仰面歪倒在地。
秦左英俊的脸,泛着极度的悲。
谷冷将警棍拔出来,冰凉的靴尖拨弄两下男人腿间耸拉的阳器。
“很喜欢被人操?”他笑。秦左看着他阴美的白面,嘴唇翕动两下,终于没有说话。
“下次这种龌龊的勾当不要被我看见,见一次打一次。”
胸口一凉,利器划断了绳索,划开了皮肤。
秦左一歪一歪走回露天广场,龙大拍了拍他的肩,嘴里嚼着口香糖:“怎麽,又被操了?”四周有人哄笑起来。秦左比他高出一个头,寒着脸斜瞪他,方圆五米立刻逃得空无一人。单挑的话,秦左是A区的拳王,一锤头下去就得见血。
远远的石凳上坐着包齐和他的一干喽罗。
包齐俊秀的脸笑得邪恶,袖子挽在手肘上,露出一截瘦得见骨的冷白小臂。
包齐是狱里最大帮派的头,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走,就是不怕死,打架像拼命。
两人曾经单挑,被秦左一拳砸在脸上,他咧着嘴只是笑,彷佛被打的不是自己,而是街边肉铺案板上的死猪肉。现在他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尾随着受伤的强壮男人,像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吃过晚饭,清点完人数,各自回到房中,当一声,牢门合上。
秦左坐在床沿,呆了半晌,掏出一截尖的螺钉,在墙壁上摸索着刻刻划划。
是个写了一半的“正”字,其上已经有四个完整的,加在一起总共二十三画,这代表他和谷冷见过二十三面。他犯的不是重罪,判了三年,如今刑期过半,剩下的时日不多。他伸出手,细细抚摸墙上的刻痕,这一刀一刀,像是刻在心上,
谷冷坐在值班室,翻来覆去看眼前的警棍,上面沾着男人的精血,红红白白,凝成了痂。他的脸长得美,警服理得一丝不苟,钮扣直扣到下颌最后一颗。这黑黑的一身泛着冷光,严严实实,透着禁欲之色。
秦左刚进监狱那天,谷冷坐在登记桌后,冷得像冰。
薄凉的五官似无生气的艺术品,摆放在博物馆的金属围栏内,供人观赏。
全身的黑气,包裹得严严实实,半截瓷白的脖颈露在外面,帽沿压得很低。
他狭长的眼眸孤独狠戾,彷佛上古神兽。
秦左脱光了衣服,跟在队伍后面,走向水喉。
他站在水柱前,张开双臂接受冲洗。晶莹的水珠撞击在古铜的肩背上,于破碎前释放出灼人的光。男人肌肉纠结的强健胴体,变成监狱的记忆片断,悬挂在众人视线中,永不淡去。
秦左细细抚摸墙上的刻痕,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
二十三画,二十三画。
啪,大厅的电闸被关上,一排排铁笼陷入黑暗中,像一只只巨大的嘴。
犯人开始狂欢,叫骂声丶调笑声丶拍打声参合在一起,像煮沸的粥。
“秦左,有种把屁股亮出来,老子干到你哭!”左斜方203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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