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摸鱼
季长天:......
怎会如此。
都这样了居然还想着,早知道他就装睡了。
无奈,他只得轻叹口气,把人请进屋里:进来吧。
夜已经很深了,他也没心情再和一碗药较劲,接过来一饮而尽。
时久看着他把药喝完,冲他一抱拳道:那属下告退了,殿下早些休息。
......等等,季长天急忙叫住他,被难喝得直皱眉,你就没什么话想与我说?
时久停下脚步。
他的确有些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才刚下定决心想要融入这个家,才刚迈出了第一步,却又莫名其妙和一桩连环盗窃案扯上关系,他不知道这轻功究竟意味着什么,但至少,他的身世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会产生发自本能的恐惧,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带着这份未知把自己融入宁王府,为他们带去可能存在的隐患?
本来当卧底就很烦了。
他不想破坏这个家里的任何,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猫一狗。
背对着季长天,他沉默了许久,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只道:我只是来给殿下送药的,殿下喝完,那我就走了。
他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偏偏季长天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可我却有些话想和小十九说。
刚抬起的脚步又落下来。
今晚发生的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季长天道,我知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只是都学了同样的轻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久终于没忍住回过身:哪怕这轻功被研究出来,就是为了偷盗,就是为了坏事,殿下也不在意吗?
季长天笑了笑,把空药碗放在一边,走到他面前:一门武艺的诞生,本不带有任何目的,习武者,可戍卫边疆,佑大国,可看家护院,保小家,当然,也可以沦为市井流氓,地痞混混,恃强凌弱,为祸一方。
你能说,是这武功让他们成为英雄,是这武功让他们犯下滔天罪行?不,只看习武之人内心的选择,武艺本身不过一张白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时久:......
或许你那伯伯,也只是个不甘被掌控而逃离的人,机缘巧合发现了你,觉得你有天分,便将这门武艺传授于你,没什么别的心思——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别有用心,又能如何呢?
你已将这武艺学会了,那么它便是你的,你想用它做什么,难道还需征求别人的意见?
就好比这把刀——
季长天说着,忽然去拔对方腰间的佩刀,时久一惊,想要阻拦,可那寒意凛冽的刀光已然喷薄而出,倾落满堂。刀刃笔直的横刀横在眼前,雪亮如镜的刀身上映照着他的脸。
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如
是根本抓不到你?
喵。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剪吧。
时久说着收起手帕,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障刀,趁着猫还没反应过来,他捏住猫爪,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削平了十八个血债累累的猫爪尖尖。
小煤球:喵!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卸除了武器的黑猫呲溜一下从他怀里窜出,生气地在他的木头门板上一通乱挠。
时久收起刀,心满意足地重新在床上躺平。
他确实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使用手里的刀。
至少,他可以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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