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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乱梦(三合一)是打算睡完就跑吗……
季青梧经历了一夜乱梦。
她一开始隐约有些意识,仿佛飘在云端,晃晃悠悠地跟着什么东西进了一座古典大床,有人帮她放下床帐,青纱床幔将所有光线遮挡在外面,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楚。
接下来,她眼前被巨大的白玉柱子挡住,那柱子上的鳞片层层叠叠很有规律,看得她更是脑袋发昏,不知那是何物。
鼻腔内满是浓厚细腻的异香,满满当当,像泡沫一般,将她整个人胸腔都充满,呼吸吐纳之间全都是那香味,浓得像酒。
她是喝了很多酒的,月色那么美,她不愿辜负,她将月色融入酒杯一同灌入胃袋,那酒中的桂花香如今被这异香彻底赶走,只留下无尽的诡异浓香,让她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她想要……不知道想要什么,伸出手却准确地抓住了什么,她睁大眼去细看,面前仿佛是一个细长袅娜的玉白美人,朝她俯下了身……
眨眼之间,眼前人却又变成一条白色长蛇,弯下巨大的蛇头,鲜红的蛇信子在她耳边发出细语,恍若梦中,她不再有理智,只有亲密的渴求……她张开双臂紧紧贴上那些冰冷鳞片,随着蛇尾一起摆动,坠入意识的深潭。
后山树林被风吹得混乱作响,月轮慌张地掩面而去,竹叶与树叶叠在一起,发出窸窸窣窣时轻时重的声息。
直到数息之后,一声低叫陡然传出,惊得树叶上的雨水汇聚成细流,滴滴答答沿着叶脉掉落下去,落入无尽虚空……
*
第二天,季青梧有了意识,只觉头痛欲裂。
她稍稍动了一下,猛地一惊:自己怀里怎么抱着个东西!
大概有她的腰那么粗,圆滚滚的大长条,她双手搂着还不够,双腿也分开来一上一下与那圆柱相缠。
第一反应,她还以为自己穿回去了,现在是抱着她的卡皮巴拉长条抱枕。
可是不对,抱枕都是很软绵绵热乎乎的,她现在抱着的这个却硬邦邦、凉冰冰的,似乎还会动……
会动?
手中被自己体温捂热的部分缓缓移动开去,冰凉细腻的部分进入怀中,如同季青梧反应过来之后瞬间冰凉的心。
她抬起头,嘴唇不由自主颤抖,完全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就在她脑袋上方,与她同床共枕的,是一颗庞大沉重、雪白泛光的蛇头!
那蛇头正躺在丝缎床单上,一双有人拳头大的血红双眸,定定朝她看来,明显早就醒了。
蛇见她看过来,对她伸出蛇信,发出很大的“嘶嘶”声响,充满了原始又诡异的非人感。
——祝九阴怎么突然,长大了,啊?
季青梧感觉脑袋不太转的动。
什么情况?一觉醒来她的家养小细蛇变成了原始森林大蛇王?还和她同床共枕一整夜?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乖张高傲祝九阴吗,真就给她当了一夜抱枕啊?
季青梧总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关窍,但现在明显不是回忆的时候,外头早已日上三竿,这张床似乎也不在房间里,日头明晃晃的透过床幔,落下来成片的金黄,有点晒,她脸热热的。
她先把一只手抬起来,另一只手小心翼翼从那蛇粗壮的柱身下往外抽。
“晨安。”
头顶忽然传来人声,好似雷鸣,那沙哑磁性的女声简直像扩音喇叭里传出来的,震得季青梧脑袋嗡嗡的。
“啊……晨安。”
季青梧边说,边尝试将腿从蛇下半截身子底下抽出来,然而脚缠在裤子里,卡在了外面。
她分心查看自己的衣服,只穿着里衣,还乱七八糟的……亵裤似乎都掉到裤腿里去了……啊啊啊怎么如此狼狈……
“呵……傻奴儿,是打算睡完就跑吗?”
祝九阴再次笑着说话。明明只是轻笑,却因为蛇头实在巨大,搞得好似雨云里的隐雷,轰轰的,使季青梧脑袋炸开。
睡……睡什么完……啊?
她震撼至极,抬起头,直视那比之前放大十倍、比她整颗头都大的白蛇脑袋,一张口喉咙干渴发疼:
“你……咳咳,你说什么?”
化成巨大白蛇的祝九阴,饶有兴致地看着季青梧的脸。现在她变大了,季青梧在她视野之中就变得比之前小很多,能细细欣赏脸上每一寸表情细节。
一如昨夜,她欣赏她坠落时眉头紧皱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毛孔收缩,所有细节都如花般鲜美,生动地储存在她脑海里。
她存心逗人,语调非常戏谑:
“唉,你昨夜非要拉我一起试睡新床,又与我缠绵一夜做了那等羞人之事,醒来便都忘了么,真叫蛇心寒呀。”
季青梧差点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眼睛瞪得要跳出眼眶:
“什……什么?你别胡说啊,什么缠绵一夜,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对蛇……我我我很怕蛇的呀!”
祝九阴轻轻移动那具庞大的身体,覆盖着细密鳞片的蛇身上,一块块顺滑肌肉几乎无痕迹地交替收缩,游动起来宛如湖泊表面的粼粼波光。
诡谲强大的白蛇,躺在银白丝缎制成的床单上,青色纱幔连缀成的床幔,古朴的黑胡桃木色雕花大木床,一切组合起来,将那白蛇衬得恍若画本中夺人精魄之妖物。
她游动成一个盘曲在季青梧身边的姿势,蛇脑袋对着季青梧的脸,咧开那张带着肉瘤的嘴,一直咧到耳朵洞附近,字面意义上的血盆大口里,伸出鲜红的蛇信子,嘶嘶作响。
她说话时,那蛇信子在空中跟着震颤,仿佛某种诡异的红色生物,尖利的白牙在旁闪烁光芒:
“你才不像怕蛇的样子……你昨夜,可是紧紧抱着我的身子,喜欢得很呢~”
她尾音带着张狂的笑意,调戏完人,干脆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巍巍的,脑袋也跟着仰起来一抖一抖,愉快至极。
季青梧却如坠冰窟,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半晌反应不过来。
什么……抱着身子,喜欢……她根本不敢想象那画面,所以昨晚她真酒后乱那个啥了吗……
“我……昨晚……做了多少……”
她简直无意识地,声音发着抖,问出这么一句话。
但她根本不想知道答案!问完她便浑身发抖往下爬,只想快点离开这张床。
祝九阴瞄了一眼她大大敞开的里衣,衣服还残留着蛇牙撕扯的痕迹,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做了多少引诱,只低笑一声开口说道:
“就如同我用你的手指做的那么多。”
季青梧忽如一阵狂风,倏忽间卷起床幔间乱扔的外衣,彻底消失不见。
阳光明媚,祝九阴缓慢抬起蛇头,游到床边,那床幔自动升起挂在两侧,床单与枕头自动归位铺好。祝九阴看了眼床单上残留的黏腻痕迹,灵力一动,将整张床单卷成一团。
她尾巴上逐渐显出一只黑色玉环,那就是她的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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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法器“吞星环”,之前送季青梧的灵石都是从这环里拿出来的,里头装的都是她千年来储备的天材地宝,每一个都价值连城。
但现在,她蛇眼灼灼发亮,将那张带着黏液的床单扔进吞星环中,放在一堆天材地宝中间,好好储藏起来。
这上面可是青梧的……绝好的收藏品呢。
祝九阴轻笑一声,姿态优雅地游动着,来到房间窗户之外,往屋里看去,一片全黑,有隐蔽结界。
祝九阴倒也不去破那结界,悠哉悠哉地晒太阳,安静等着傻奴儿想通。
季青梧在房间里设下隐蔽结界,脱光衣服,正在检查自己身体。如果真做了……身上是不是应该有痕迹来着?她看小说里都是那么写的,什么做完第二天青一块紫一块,满身都是吻痕之类。
但大概因为她是元婴修士,身上不仅没有任何痕迹,肌肤还吹弹可破细腻白润,也毫无任何奇怪的感觉。
检查半天,季青梧抓起头发闻了闻,头发上果然还残留着那股异香……奢靡的、诡异的、熟悉而又黏腻的香味……她这一闻,立刻又开始发晕,连忙掐了下手腕清醒过来。
找不到任何痕迹,她连施三遍清洁术,浑身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裹在水中,狠狠给自己清洗三番,拿新的玉簪将头发松松挽起。
又打开衣柜,从内而外每件衣服都换了全新的,手帕饰品佩剑都全部换过,这才松了口气。
她站在原地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心情还是无法平静。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她第一次做那种事,竟然不是跟男人。
也不是跟女人。
是跟动物!
跟动物也就算了,小猫小狗小兔子毛绒可爱,好歹有可取之处。
可她是跟蛇!
虽说是会用好听御姐音说话的聪明白蛇吧,但……
她不想拿许仙剧本啊!
她怎么可能忘记,最开始她只想和蛇好好相处,让对方养好伤,再把对方安全送走就好了,最多最多两人成为朋友也很够了。
她从没想过跟蛇做那种事啊!
关键是昨晚的所有细节她一概不记得了,仿佛大脑也被震惊到忘了存储记忆,她甚至无法回忆跟蛇做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造孽啊啊啊!
以及,她要是真的违背了蛇的意愿跟对方做了,那算不算虐待动物啊?
也不对,看起来不像违背对方意愿的样子,毕竟蛇要不高兴随时可以啃掉自己脑袋当糖豆吃。
那也就是说,其实蛇对自己的行为是默许的,甚至是鼓励的?
就跟她缠着自己手指去自我安慰一样,蛇觉得她的身体被自己用来做那事,也是同样性质?
妖精本来就放纵情欲,整天把那些事挂在嘴上,那对蛇来说,这一切本就是自然天性释放,别无其他含义……
想到此处,季青梧一团乱麻的思绪中忽然产生一线曙光,她好像找到了线头,猛地直起腰身。
……然后扶着腰又半蹲下去。
原来腰是真的会从骨头缝里发酸啊。
这酸痛再次提醒她,祝九阴没说谎,她昨晚是真的……做了坏事。
季青梧心乱如麻,又觉得万念俱灰,这都叫什么事儿,她以后还怎么跟祝九阴相处?
她只能捏着那根救命线头,揉了揉腰休息一阵,再直起身子,木着脸,打开结界,踌躇半晌迈步出去。
小院当中,一条莹莹发光的巨大白蛇,正仰着脑袋沐浴阳光。她姿态优美,身段修长,整条流线型的蛇身完全展开,大概有三米多长,横跨整座小院。
她的形体仿佛大自然凝练而出的杰作,从上至下线条流畅清晰,亮白鳞片细细密密覆盖着每一寸皮肤,将那些充满力量的流线型肌肉藏在内部。
她脑袋大体是三角形,却又不全是,双眸上方的部位圆润饱满,一双血色眸子迎着阳光金光灿烂,口唇部位又像是刀划出来的一条黑线,闭着嘴时尖牙不露,雪白而纯洁,仿佛毫无威胁的纯真大蛇。
她这幅样子,季青梧倒也不是第一次见,只是上次她见到的是狼狈发疯、用头撞山的巨蛇,这次见到的却是聪明漂亮、悠闲自在的巨蛇,完全不一样。
祝九阴身上的伤痕也随她身体一起变大了,暗褐红的伤痕一道一道乱七八糟,有些触目惊心,破坏了她整体流畅的美感。
见季青梧出来,祝九阴掉过脸上下扫视她,半晌轻声道:
“这身衣服好看,颜色衬你。”
季青梧低头看了眼,是一套粉白色长袍。
这是当初一些爱美的师妹们定制的展示型制服,季青梧从来不穿,今天拿出来穿的时候也无心去看,现在才发现这颜色过于鲜嫩,很不适合大师姐身份。
不管。她抬头看祝九阴,却在触及对方的红色眼眸时,又瞬间移开视线,脸上微微发起热来。
她语调尽量坚定地开口:
“是这样的。昨晚的事,我希望你就当做一次普通的互相帮助,就像之前我为你解毒那样。我们还是……还是普通朋友,把昨晚彻底忘掉,好不好?”
语调坚定,但越说声音越抖。她不敢看对方的反应,最后只盯着自己的新鞋看。新鞋倒是绿白色调,与粉色衣摆相称,有种春天的气息,可她根本无心欣赏。
等了数息,祝九阴回答了,声音冷而淡漠:
“可我那是中毒,你又没中毒。”
季青梧早已料想到这一点,飞快抬头瞥蛇一眼。
白蛇脑袋垂在她面前,脖颈宛如天鹅一样弯曲抬高,双眸定定看着她,四目相对,光芒闪动间,蛇仿佛皱了皱鼻子。
怎么好像是委屈了……错觉,都是阳光折射造成的错觉。
季青梧说:
“我虽未中毒,却在为你解毒之后出现后遗症,偶尔会闻到你身上传出异香,使我产生……与情毒相似的渴望,大概我也沾染了你身上的情毒,此事还需再查。另外对人类来说,酒的作用有时候就像情毒一样猛烈,昨夜我喝了很多酒,神智非常不清楚才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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