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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1
◎癞蛤蟆◎
扇面一百八十文,帕子一百五十文,掌柜的点出三百三十文,姮沅解开荷包收下,路过岸边小贩时,用十五文买了一提鲫鱼,再用两文端了一块豆腐。
她转进巷口,巷子窄曲,青苔满地,开一眼洞门,推门而入,是一户小院,院口一处公灶,有一身着花衫的婶子正利落地刷锅做饭:“圆圆,回来了?掌柜的都把货收了?”
“收了。”姮沅走进公灶,寻口碗放剖好的鲫鱼,“下午就把租子给婶子送过去。”
“嗐,我哪里是为了催租子?”婶子说,“你这丫头长得水灵,手脚勤快,又有绣工,就是命不好,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婶子看着没得心疼,那胭脂铺子的掌柜没少跟婶子打听你,我看他是诚心的,丫头要不还是见见吧,你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姮沅笑着摇摇头。
婶子叫她还是这般执迷不悟的德行,都替她着急:“别看那掌柜是个鳏夫,膝下还有个十二岁的儿子,可是他有银子啊!你看那间脂粉铺子一日少说也有上千两银子进账,你嫁过去了,日后少不了你穿金戴银的日子。城东那个林丫头,一个黄花大闺女巴不得想嫁过去,可惜长得不够美,掌柜的看不上,你也是走了大运,才能得了掌柜的青眼,若再拿乔下去,仔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姮沅道:“多谢婶子美意,只是夫君新丧,我有意替他守上三年,婶子日后勿要多言。”
婶子摇头叹息,恨不得用手戳醒姮沅:“你这丫头未免太实心眼了。”
姮沅笑嘻嘻的:“我中午做豆腐鲫鱼汤,给姐姐端碗过去,不放盐,帮她催催奶。”
婶子道:“我替你姐姐谢过你好意。”
心里却想着,眼前这小娘子无亲无故,实在可怜,又难得老实心善,少不得为她操持。
婶子道:“对了,圆圆,与你说声,下午院子里会搬来新客,是一对老夫妻带着个病重的孩子,我瞧着为人老实,才肯将那空了一月的厢房租给他们,但你也要清点好自己的东西,仔细被人拿了,若他们有行为不端出,你也要与我来说,届时我将他们赶出去。”
姮沅应了声。
她起锅热油,剁入葱姜,将剖洗干净的鲫鱼滑入锅中,双面煎至金黄,倒入两瓢水,等鱼汤滚白,放入切得方正的豆腐,焖上盖子。
院门传来热热闹闹的声响,是新租客等不及先来交租拿钥匙,预备提前搬入。
姮沅先盛出一碗鱼汤,挑了两块鱼肚肉,未放盐。
“小娘子!”
瓷碗置于案板,姮沅起初没以为这震惊的唤声与自己相关,直到她又盛起鱼汤,放好盐,转身,看到两张略眼熟的面孔。
老婆婆不像白天见鬼,反而像是见到了仙女下凡:“你没死啊!你竟没死,那你可知小郎君找你找得辛苦?他以为你死了,叫衙役们沿着护城河搜了许久呢!”
她丢下行李,把躺在木板车的儿子交给老爷爷,急急切切地跨步进来,她没有注意到姮沅脸上尴尬的笑:“是吗?”
老婆婆道:“是啊!就是这样!你是不是以为你遭险的事与小郎君有关?不是这样的,那是他父亲的主意,和他没有关系。他的父亲从来不在意他的想法的。”
她全然为谢长陵着想,仿佛他雇佣的说客,只要谢长陵得偿所愿,不曾在乎过姮沅的想法,也不在乎那些过往。
姮沅也没觉得多么不舒服,论交情恩义,姮沅都比不过谢长陵,她争不了这个高低,只是惋惜好容易寻来的宁静日子又过到了头。
姮沅盛了碗白米饭,用豆腐鲫鱼汤拌着吃了,院子里收拾行李的声音一直没断过,听起来这对老夫妻是彻底从长安搬出来了。
真是奇怪了,难道他们不必再为儿子挣药钱寻名医了?
姮沅吃完了饭,打开了匣子,清点她现有的银两。姮沅为了避免祸患,将那匣子白银大多给了乞儿,再加上这几月做绣活挣的,勉勉强强还有五十两银子。
再攒些银两,还能接着跑。
姮沅合上匣子,推门而出,就见老婆婆站在院子里,脸正对着她的门,似乎犹豫着是否该上前敲门。
姮沅头疼起来,搬家再跑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小娘子,小娘子。”老婆婆讨好道,“老婆子方才太激动了,是不是给小娘子造成困扰了?抱歉抱歉。”
她连说三声抱歉,又把一包从长安城里带来的点心给姮沅,赔礼道歉。
姮沅见她满头银丝白发,却不好苛责什么想了想又道:“我与他的事,并不如婆婆想得那般简单。他位居高位,就是他的父亲行事前也该掂量掂量他的想法,若无他首肯,又怎会如此痛下杀手。我死了后,他是不是预备要娶亲了?”
老婆婆再想不到姮沅连这都知晓,她反倒成了被捉住的那个不忠之人:“是确实是,但小郎君也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成大事者,素来不拘小节。”姮沅道,“他父亲嫌我碍事,为了安抚王家,将我杀害,他亦有大业要成。我都能理解。而我,虽出身贫寒,却也不能为妾。”
老婆婆听到这儿,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她张了张嘴,似有话说,可是想到这事牵扯到的还有谢长陵的身家性命,她便不敢自作主张,只好讷讷地垂了眼,搓着手,再三和姮沅道歉。
她又道:“小郎君赠了些银两,老婆子也不用再顶着凄风苦雨出摊了,等宅地置办好,老婆子也给小娘子留间客房,我们也没个亲眷,日后两家就当亲戚处。”
姮沅本就惊讶老爷爷与老婆婆会出现在此地,此刻听了是谢长陵给的银子,更是震惊无比。
若她没有记错,这对老夫妻也是谢长陵众多游戏中的一盘,无缘无故,谢长陵怎会随意结束一盘他玩了十数年的游戏。
事必有蹊跷。
可是姮沅早就和谢长陵没了干系,这个蹊跷又与她有何干?谢长陵是死是活,都干系不到她头上。
姮沅有意不往心里去,听过就忘了。
老婆婆和老爷爷住下后,果真本分老实,老爷爷外出寻办宅地,常有好几日不在家。老婆婆就留在家里照顾儿子,那个儿子姮沅也见过,虽半身残疾,却被父母养得很好,推到院子里晒太阳时,还会做些绣活贴补家用。
说来惭愧,姮沅的技艺不如他,还得时时与他探讨,他也不藏私,大方地教给姮沅,姮沅感激他,帮他卖了许多绣活。
看起来他们也不打算干预姮沅与谢长陵的事,两家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这日,姮沅又带了绣活出门,从绣庄回来路过猪肉铺子时,姮沅欲买刀肉,她正在掏银子,便有碎银先她一步抛进收银的小匣子里,姮沅转头看到胭脂铺陆掌柜那张风霜袭人的脸。
姮沅一顿,把银子掏出来递给摊主:“这是我的买肉钱。”
摊主扫了眼陆掌柜,陆掌柜哈哈一笑,从他手里取过银子:“姮娘子还与我客气呢。”
姮沅道:“无功不受禄,我与掌柜非亲非故的,怎好收银子。”
陆掌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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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子爬满,怡然自得:“现在是非亲非故,过几日就不一定了。”
姮沅貌美,谢长明出现在,大榕村里也不是没有这种没皮没脸的痞子,姮沅知道,若是理会他,他更得意来劲,索性不理他,他才自讨没趣。
姮沅挤开人群,往租住的院子里走去,那陆掌柜却如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往日姮娘子好手艺,光凭一手绣艺就能养活自己,当然不要夫婿,可如今有了个比你更会绣帕子的男人,绣庄的掌柜更亲睐他的帕子,我听说姮娘子的绣活卖得不如以前好了,长此以往,姮娘子该怎么办?”
这陆掌柜从前并未上门提亲,倒是撺掇着房主婶子来游说过几次,倒不想他私下这般关注她,就连她绣活卖价几何都了如指掌,只要一想到他怎么偷窥自己,又怎么和其他男子议论自己,姮沅就觉得恶心。
“那也不关你的事。”姮沅冷声冷气道。
陆掌柜道:“若是姮娘子养不活自己,饿死街头,我于心不热,愿救娘子于水火之中。”
他眯着眼,色眯眯的模样,看起来对姮沅的容貌和身材都甚是满意,两根又粗又短的手指揉搓在一处,像是隔空捏了姮沅一把。
姮沅反胃,站住了脚步:“陆掌柜,我实在不想将话说得过于直接,但看起来不如此,你是明白不了了。”
“莫说我现在没有再嫁的打算,就算有,我的夫君也该年轻英俊有为,可惜陆掌柜没有一条够得上,我这个人委屈不了自己,所以就算饿死,也不可能嫁给陆掌柜。”
陆掌柜虽是□□长相,但从不缺金少银,院中姬妾不少,各个都将他捧的跟玉皇大帝的,今日竟被一个穷酸的寡妇当街下了脸,他恼羞成怒道:“别装的跟个贞节烈女似的,你分明在跟那个残废眉来眼去,看不出你竟好这口。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谁稀罕娶你?我房里就算是最下等的通房,也是黄花大闺女,你这样的破鞋就是白给我做妾,我也不要。”
姮沅却未被激怒:“陆掌柜看不上我还很闻到骨头香的狗跟着我走了那么久?”她指着胭脂铺子的方向,“狗窝在那,好走不送。陆掌柜最好记得自己的话,下次别再到我这儿吠了,我嫌吵。”
第42章 42
◎“赏金翻倍!”◎
姮沅很快便发现绣庄的掌柜不再收她的绣活了。
熬了几个日夜用心绣出来的帕子被随意团作一团,隔着柜台就扔过来,鲜艳活泼的花瓣失去了颜色,灰扑扑地委顿在地,掌柜的一甩手:“小娘子往后别来了。”
姮沅捡起帕子,拍走灰,不明所以:“是我绣的花样过了时还是绣工不叫掌柜满意了?往日是我有多少掌柜的就收多少,今日忽然不收了,掌柜的可否给我个理由?”
掌柜的甩着袖子不耐地驱赶姮沅,道:“别问了,不收就是不收了,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往日姮沅上门,掌柜的哪次不是客客气气的招待,说到底双方是合作的关系,姮沅有能让掌柜满意的手艺,就是这次的绣活没能入了掌柜的眼,他也不至于这般不客气。
姮沅道:“可是陆掌柜示意了什么。”
掌柜的一顿,道:“小娘子既能猜出原委,也不必我再多说什么。别看他卖胭脂,我卖绣活,但光顾我们铺子的是同一批客人,两家*合作了多年,一同卖出了不少货物,又是街坊,低头不见抬头不见的,我当然不愿得罪他。”
说到底,姮沅的绣活好,却远没到不可替代的地步,掌柜的自然不会为了个小小的绣娘,开罪大胭脂铺子的掌柜。
姮沅并不丧气,只觉城内不止一家卖绣品的铺子,这家不收,再换家就是,可没想到她接下来竟然连吃三次闭门羹,真是料不得那□□成精的陆掌柜竟然有这般大的能量。
姮沅百思不得其解,只觉烦闷,将帕子掖进袖子,闷头回家,过往的鱼贩屠户都热情地招揽她的生意,可姮沅今日连一文钱都没赚到,自然舍不得买肉菜,就挑了四颗鸡蛋罢了。
她回到院子去,房主的女儿叫花姐的正抱了孩子在晒太阳,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奇道:“这是怎么了?”
姮沅想她是当地人,或许知晓什么,便将陆掌柜求娶不成恼羞成怒迫害她的事和盘托出,花姐听得瞠目结舌,摇头叹息道:“你怎这般大的脾气。城里头有个商会,今年正是陆掌柜做了魁首,有他发话,日后城内无人敢收你帕子。”
姮沅心凉了半截:“他就这般小肚鸡肠,要赶尽杀绝?”
花姐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圆圆你说话忒狠了些,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般下了陆掌柜面子,他焉能咽得下这口气。”
姮沅道:“我话不说狠些,他能死心?”
花姐道:“依我看,陆掌柜多金年长,知道心疼人,你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这桩婚事再好不过。偏你看不上,说难听点,一副皮囊值多少银子?你是死了丈夫的寡妇,背后也没个依靠,难道还要盼着家里有金山银海的富贵公子瞎了眼地看上你?圆圆,我说这话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如想想,等改了主意,你脸皮薄,我叫我娘上门替你跟陆掌柜服个软。”
姮沅道:“我是死了丈夫,可全天下的男人还没死绝,就算都死绝了,我也不嫁他。这般逼迫人的实非君子,不过是烂肚
烂肠的小人。”
姮沅说罢,也不欲与花姐多谈。她先前以为花婶是年纪大了,思想腐朽些,花姐却还年轻,她也是郁闷,便多说了些,却不想这对母女如出一辙,说出的每句话都叫她讨厌得很。
就算她样样都不如陆掌柜,那又如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并不愿意委屈自己,何况她还不觉得自己不如陆掌柜呢。那般烂的人品,陆掌柜根本配她不上。
姮沅中午便蒸了碗蛋羹,将就着用了饭,花婶母女只当她囊中羞涩,暗暗为她发愁,花婶更是直接上门劝过她几回,只是还没等姮沅开口回绝,那边老奶奶就笑眯眯地进来,以帮老爷爷写信为由,打断了花婶的劝说。
花婶不情不愿地走了,私下与花姐抱怨,说那林婆子必然是看中了姮沅,要把她许给那个残疾儿子。
花姐一听就不高兴:“圆圆那么美,又有好手艺,怎么就要嫁给一个残疾了?不行,娘,圆圆举目无亲,住在这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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