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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我才不害怕!人在愤怒的时候……

    “人在愤怒的时候是很丑陋的。”

    “所以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要被你的敌人看到,惹人耻笑。”

    被逼着親手杀死我的小羊罗爾时,我很愤怒,但最終,不想被便宜叔父看笑话的心理还是战胜了怒火。

    想到老爸的话,我才没有仗着年幼和身份当众发火大鬧,尽管那时候我才三岁。

    事实上,不只是我,族群里的孩子大多早熟。

    在那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人就像是狼,幼儿们就像一落地就能跑的狼崽子,站不起来的只会被焦渴的大地无情吞噬。

    我们没有无拘无束快乐成长的时间,如果不能比同龄人跑得快点、跳得高点,族群甚至会像野兽抛弃过于弱小的幼崽一样抛弃我们。

    好在有一点我和他们不同,我是族长的女儿,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是父母唯一的孩子。资源还算充足的条件下,我有足夠的愛和底气不会被放弃。

    更何况,我既不孱弱也不愚笨,不说远超叔父家的蠢货堂哥,整个族群大部分小孩见到我都会吓得掉头就跑。如此这般出类拔萃,我爸媽完全没理由不养我。

    哼哼,“混世魔王”的荣誉称号可是自从我能跑会跳就牢牢绑定在我身上再没挪过窝,还有伴生词母親大人专用的“小混蛋“和老爸生气跳脚骂的“兔崽子”。

    我通通照单全收,权当做是对我惹是生非本领的夸奖。

    这样的丰功伟绩,满脸刀疤的刽子手提着刀在眼前我都能面不改色,那些蠢兮兮的小屁孩哪里能是我的对手。

    可以说,不算被蠢堂哥带头孤立,我的童年时光几乎没受过什么委屈,一向是仗着身份和胆大作威作福、横行霸道的。

    再加上族里是个有生产力的成年人都要忙于生计,孩子们全都扔一起散养,根本没一个人能奈何我分毫。

    少有的那些沉重教训,“罗爾”绝对在其中占据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罗爾死得并不体面,它的主人年龄尚幼气力不足,那一刀下去,只是将将割断了它的喉咙,血液喷涌飞溅但头颅仍連着躯体,神经反射仍能感受到疼痛。

    于是它抽搐几下,躺在祭台上“哧哧”嘶鸣,把血抹得到处都是,直到鲜血流尽才得以死亡。

    说到底,能夠毫无芥蒂砍下那一刀,不过是我一直很清楚,罗爾只是一只羊。就算我再喜欢,它也只是一只羊。

    在我受到的教育里,杀死一只羊没有任何错误。卡提卡人連人都杀,更何况是一只羊呢?

    我的愤怒更多在于被逼迫做了本不想做的事,这让年幼的我尤为恼火。

    所以第二天,我就带着新上任的罗尔二世(母),撞了叔父家的笨蛋堂哥一个大马趴,让他吃了满嘴的沙子。

    罗尔二世因为是母羊,需要生育产奶,族群生产力低下,再没有理由选它去祭祀,因此活过了几轮新的祭祀。

    但是在它三岁那年,它还是死了。

    在一群嘻嘻哈哈的以我那該死的废物堂哥为首的混账小孩手里,被活活推下了悬崖。

    ————

    “在那悬崖峭壁上,有一只小山羊。他的名字叫罗尔,今年三岁了。”

    “蹦蹦蹦又跳跳跳,快乐没悲伤。終于一天狼来了,咣当掉下去了。”

    ……

    “在那雪白营帐中,有一只小山羊。他的名字叫罗姆,今年三岁了。”

    “吃吃吃又鬧闹闹,快乐没悲伤。终于一天狼来了,哗啦啦烧光了。”

    我在荒星的洞窟里把小羊之歌来回唱到第三遍的时候,砂金终于忍不住开口,嗓音略有些干燥導致的嘶哑:“不要再唱了76,我要睡覺。”

    我蹲在取暖器边上撇嘴,心道不唱就不唱。但是我听得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砂金都没有睡着。

    而我,我本来就睡不着。

    罗姆就是罗尔,但罗尔不是罗姆。

    小羊不会叫罗姆,罗姆是茨冈尼亚语里人的意思。所以母亲抱着的不会是三岁已经成年不能再称之为小羊的小羊,而是我快满三岁的弟弟。

    我不意外砂金会猜到我家人的死法。

    他可是聪明到没上过学也能戏耍最会上学的博识学会的家伙,我也如他所说,并未费心認真遮掩。

    虽然我从未对他直说,但我不止一次对他提到过火焰,燃尽一切的火焰,我对其情有獨钟的火焰,我烧掉鸟人大本营的火焰……

    只是我没想到他能猜到关于罗尔的真相。

    毕竟我真的有一只叫做罗尔的小羊,还不止一个。直到我想要给刚出生的、皱巴巴的、粉嘟嘟的弟弟起名叫罗尔三世时,被我爸抄家伙死揍了一顿。

    于是我的小弟弟就只能改名叫罗姆了(小名罗尔,因为我总是偷偷这么叫他,導致他最初只認这个名字)。爸爸妈妈希望他能作为一个人好好活着,不要学他離经叛道不做人的姐姐。

    同样的,卡罗是茨冈尼亚语里黑色的意思。取这个当代号只不过是我当年为了方便做任务时常穿一身黑,加上中二病犯了覺得叫黑色很酷,自个起的罢了。

    谜底一直在谜面上,外人不会知晓,但任何一个茨冈尼亚人都有解密的钥匙,单看他敢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

    就像砂金所说的那样,我在他面前从未认真伪裝。

    我只是一直一边有意无意地露出破绽,一边又否认抗拒他的一次次试探,好像这样那些横亘在我们二人出身之间的、難以厘清的、沉痛的血债,就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就可以守着獨属我一人的秘密,心安理得地假裝他只不过是一个工作上偶遇的意外,我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公司上下级。

    回过神时,不堪重负的沙发表面已经留下了五个显眼的掐痕。

    我松开手,因为吓了一跳有些站不住,也为了能離某人远一点,干脆按着手下冰冷的皮革靠坐在了一旁的扶手上。

    砂金的说法自然是过了。

    我还不至于在一个异族人身上寻找我那三岁就死了的弟弟的影子。

    只是…出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心知肚明的种族问题,还有他刚来时可怜兮兮的瘦弱模样,再加上砂金比我小了好几岁的年龄,我确实在他身上倾注了超出工作职责范围的关注。

    我也确实偶尔看着他会想,假如我的小罗尔能够活下来,也应該长这么大了吧。

    他从小就比我机灵聪明,乖巧可愛,爸爸媽媽和我都那么喜爱他……

    如果爸爸当初没有为了保护我们提着刀独自面对全族,如果妈妈没有紧紧抱着罗尔留着泪把我推开,如果我有能力带着罗尔逃走活下来,如果我那天没有选择逃跑……

    是不是就不用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所有人葬身火海了呢……

    现在好了,他们一家三口倒是永远在一起了,徒留我一人在世间苟活。

    我并不是一个容易内耗的人,感情也不丰沛,甚至在他人看来会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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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过于冷血无情,但涉及到至亲至爱,亦不能免俗。

    很多时候我避免去想这些,却又控制不住去这么想。

    可能是看我表情不对,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砂金的气势没再像刚刚那样咄咄逼人。

    但他也没有如我所愿被拉开距离,反而顺着我坐下的动作上前一步,把手撑在了我身旁的沙发靠背上。

    这一下我便被半圈在了他与沙发之间,想跑都不好跑了。

    他空出的手在我肩上轻轻一推,我便被迫后仰与之四目相对。在背后灯光的映衬下,他那瞳孔的颜色简直像他的心思一般莫测。

    被这样一双堪称瑰丽的眼睛注视着,我既移不开视线,也難有余裕去思考其他托辞。

    鉴于我个人在美色面前的自制力约等于无,并且对此相当有自知之明……我咬咬牙閉上眼,试图用一层薄薄的眼皮物理隔绝一切:

    “对不起!我不该一不小心把你睡了的!”

    “……”

    既然躲不开,我只好闷声道歉,希望语气足够真挚诚恳到能得到上司大人兼种族世仇兼绯闻对象的原谅。

    可惜这次的上司心意揣测大挑战似乎还是宣告了失败。我没法主动关閉的耳朵清晰地听到,话一出口,头顶上的砂金就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这样僵持良久,那口气才带着莫名沉重的不满意味被重重吐出。

    我:啊哦。

    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室内香氛气息,本该浅淡难察。但与砂金身上惯常的香水味道融合混杂,气味变得清晰又高调,夹杂着香氛自身的缠绵流转,不讲道理地侵入鼻腔。

    霸道的香味,距离又这么近,避无可避,呼吸间仿佛连我也被侵染上了这种味道。

    我感覺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动弹。

    向来只有我肆意入侵他人领地的份,现在却在别人的房间里,感觉被盯上的倒霉猎物是我自己。

    沉默在室内蔓延。明明是整艘舰艇里最宽敞舒适的豪华包间,装下一队人马都绰绰有余了,身处其中的我却感到空间闭塞,呼吸困难。

    都怪某个没有自觉的人不注意人与人之间的安全社交距离!给我好好站直了喂!

    因为我只顾闭眼胡思乱想,一时竟没有及时觉察。砂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凑近了,直到几缕显然不属于我自己的碎发冷不丁蹭过脸颊,划得我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过去。

    浅金色的发丝在明亮灯光下近乎银白,晃住了我的双眼,温热的呼吸抚上耳廓,莫名有些麻痒,我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然后便听到砂金用他那好听的,擅长蛊惑人心的嗓音在我耳边拉长语调,慢条斯理地轻声说:“76,你不敢看我…难不成是怕我吗?”?怕他,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就在心中反驳。伟大的76女士,怎么可能听得下这种话!

    就他这小身板,不用琥珀王外挂,我一个能打十个好吧!这种的,放到我床上,都不会影响我睡觉!威胁度约等于无!

    说我怕他?笑话!我才不会害怕他!

    又不是没睡过,我有事实依据的…虽然之前那样是吃错药睡中发疯的结果,但我相信没吃药也是一样的!

    一般来说,我不会特意去挑选一个硬邦邦的男性充当我的人型抱枕,我还是更喜欢那些温暖柔软,一个怀抱就能带来妈妈般安心的美女们。

    所以砂金那次只是纯粹的意外,都是仙舟药丸的错!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内心小人尖叫)

    我在大脑里激烈辩论,说出口时却只剩下干巴巴的“没有”两个字。

    说完只感觉肩膀一沉,砂金那价值连城的“金”脑袋伏在我肩上笑开了花。

    他笑了有多久,我僵成一块铁板杵在那里坐着就有多久。气息喷洒在耳尖,我几次想要推开不知为何又下不了手,于是连带抬起的双手也成了铁板的一部分。

    再说一遍,我才不会害怕他!

    我只是…我只是为人比较善良,对!我是个善良的人,不忍心拂了领导面子,所以才不严词反驳。

    第52章 他故意的吧?上司只能是上司啊………

    最近我總感觉我的上司不太对劲。

    工作还是那个工作,砂金也还是那个砂金。非要说的话,连好不容易回去的總部大楼与天空的夹角和离开时对比,都没有发生一丝的偏差。

    列队返航、庆功聚会、總結汇报、内部会议,包括最后一定会有的论功行赏、升职加薪……一切如常,全部都四平八穩地按步骤进行着。

    但我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可不是我精神紧张反应过度,当然也不是新配方的副作用,我这么说那可是有依据的。

    上次我不是被关进房间里興师问罪了吗,就当我以为自己即将因为误睡上司的“区区小事”而不得善終时,砂金却不知为何,问到半道就开始扒着我笑个不停。

    可怜我多年混迹风月场所只为睡个好觉,最多眼馋多看几眼美女,牵个手搂个腰什么的,对旁的那些事也没甚興趣,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再怎么说…我那些温柔无害的美人姐姐们能跟他比吗!

    大概我慌亂无助的懵逼神情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砂金,結果就是他笑完挥挥手,大发慈悲放我走了。(作为报复,我把他反锁的门给撬了)

    显然我的答案根本不重要,又或者他一眼就能瞧出来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心理话,也就懒得听我二次加工后的废话了。

    对此我心有忿忿,奈何自己又没有这样的本事,十分憋屈。以防再被砂金三言两语套出心理活动,又不能礼尚往来看出他的,只好假装无事发生,努力做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不記仇,最重要的是谨言慎行的成熟女人。

    可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天私下里清醒着和砂金挨着那么近以后,我再看砂金总觉得他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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