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索菲亚点点头,眼神坚定。
录音那天,她坐在麦克风前,声音平稳而温柔:
> “我叫索菲亚,我今年十三岁。我没有父母,但我有梦想。我想成为一个作家,写很多很多故事,让世界上每一个孤独的人都能被看见。我知道,我可能永远也成不了大作家,但只要有人愿意听,我的故事就会一直讲下去。”
录音结束后,她看着江沛玉,眼里闪着泪光:“谢谢你来听我说话。”
江沛玉握住她的手:“谢谢你愿意讲给我听。”
离开那天,索菲亚送了他们一本她亲手写的短篇小说集。书的封面写着:
> 《如果我的故事能飞》
江沛玉翻开第一页,看到她在扉页上写着:
> “献给所有愿意听我说话的人。”
她将这本书小心地放进行李箱里,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孩子的声音,飞得更远,飞得更高。
回到北京后,她在“星火之声”第四季的开场,播放了索菲亚的声音:
> “我叫索菲亚,我今年十三岁。我没有父母,但我有梦想。”
那一刻,她坐在电脑前,听着那个女孩的声音,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温暖。
祁衍走过来,轻轻将手搭在她肩上:“我们做得还不够。”
江沛玉抬头看他:“但我们已经在路上。”
窗外,阳光洒落,微风轻拂。他们的心里,那束光,从未熄灭。
孩子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他们回到北京后,正值初春。空气里还带着些许寒意,但玉兰已经悄然绽开,白得干净,香得温柔。江沛玉推开窗,看着楼下小路上三三两两走过的行人,忽然觉得这座城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亲切。
“你觉得,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她问祁衍。
祁衍正坐在书桌前翻看孩子们寄来的信件,闻言抬起头,眼神认真:“我们已经做了很多,但还不够。”
“怎么才算够?”她轻声问。
祁衍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当每一个孩子,无论他来自哪里,无论他经历过什么,都能自信地说出自己的故事,而不会被嘲笑、被忽视、被遗忘。那一刻,才算够。”
江沛玉笑了笑,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那我们就继续做下去吧。”
他们开始着手筹备“星火之声”第五季。这一季,他们决定将焦点放在“成长”上。他们想让听众听见,那些曾经沉默的孩子,是如何一步步走出阴影,学会讲述自己的故事,最终成为自己的。
他们邀请了曾经参与过“星火课堂”的孩子们,录制一段关于“现在的我”的声音。有的孩子已经成为学校里的小作家,有的孩子开始教其他孩子画画,还有的孩子在社区里组织了“故事分享会”。
节目上线后,反响依旧热烈。有人留言说:
> “我曾经以为,只有痛苦值得被讲述。但现在我知道,成长也是值得被记录的。”
> “听着他们的声音,我仿佛看见了自己。原来,我也在慢慢变好。”
> “谢谢你们,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江沛玉看着这些留言,心里涌起一种深深的满足。她不是在拯救谁,也不是在教育谁,而是在见证??见证每一个孩子如何用故事,重新定义自己的生命。
祁衍则在采访中说:“我们一直相信,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声音。而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他们知道,这声音值得被听见。”
他们的工作没有停下。他们依旧每年都会亲自前往最偏远的地方,听孩子们讲故事,记录他们的声音,收集他们的画作。
有一次,在智利的一所孤儿院里,一个男孩问江沛玉:“你们为什么要来听我们说话?”
她想了想,回答:“因为你们的故事,值得被听见。”
男孩低头看着手中的画笔,轻声说:“那我以后还能讲给你听吗?”
江沛玉蹲下来,握住他的手:“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讲,我就一直听。”
祁衍在一旁补充:“不只是我们听,全世界都会听。”
男孩笑了。那是他们第一次看见他笑。
离开那天,男孩送了他们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本书,站在一座桥上,桥的尽头是一片阳光。
画的背面写着一句话:
> “如果我的故事能飞,它会飞到没有战争的地方。”
江沛玉将那幅画小心地收好,放进自己的行李箱里。她知道,那不仅仅是一个孩子的愿望,而是他们所有人的使命。
回到北京后,她在“星火之声”第三季的开场,播放了这段录音:
> “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就会一直讲下去。”
那一刻,她坐在电脑前,听着那个男孩的声音,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温暖。
祁衍走过来,轻轻将手搭在她肩上:“我们做得还不够。”
江沛玉抬头看他:“但我们已经在路上。”
窗外,阳光洒落,微风轻拂。他们的心里,那束光,从未熄灭。
孩子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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