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血腥场面。
“我……我……”
三浦优美子的身体都在发抖,想要说出认输两个字。
但是,当她看到站在对面的夜星,和对方身边的由比滨结衣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两个字说出口。
认输?
三浦优美子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场边观战的天野阳菜,目睹了刚刚的那一个回合后,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既然夜星同学都说了,每一球都将瞄准对方的身体,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将球击打回去?反而是让由比滨同学先打了好几个回合?”
“很简单。”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只有雪之下雪乃,看懂了夜星这种做法的用意。
“他在给对方上压力。”
“上压力?”
“没错。”
雪乃微微颔首,淡淡开口解释道。
“天野同学,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他每次都在比赛的第一回合,就使出那样的招式,那么对方就会有心理准备。”
“但如果先让由比滨同学进行正常比赛,再在对方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时,突然又来一次这样危险的击球。”
“很明显,第二种方法,才是最令人紧张和害怕的。”
正如雪之下雪乃所说。
人最害怕的东西,其实是自身无法掌控的未知。
就像一个死刑犯,你告诉他明确的行刑日期,那么在临近这个日子之前,他反倒会觉得很轻松惬意。
可要是说,在接下来的九十天当中,随机挑选一个日期行刑……
那么,这名死刑犯,将度过人生中最惶恐,在对于死亡的恐惧中,提心吊胆度日的九十天。
到了最后,他甚至会哀求着尽快行刑。
夜星的做法也是同理。
雪之下雪乃可不会相信,对方刚刚那一颗球是真打偏了。
这很明显,就是在给三浦优美子上压力。
通过网球嵌在围栏内的表现,和网面断裂掉的网球拍,让三浦优美子自己去想象,刚刚那一颗球上带着多么惊人的力道。
然后三浦优美子就会不自觉地去想,如果那颗球是打在自己的身体或者脸上,将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从对方此时身体的抖动,以及脸上的表情来看,很明显。
压力已经上到了。
对于这种手段,雪之下雪乃自己是不擅长的,但她却很是熟悉。
因为她的姐姐阳乃,在谈判当中,也经常使用类似的手段,一点一点击溃对手的心理防线。
“还要继续吗?”
面对夜星带着笑意的询问,看到对方随意地挥了挥网球拍,三浦优美子的心理承受能力,终于到达了极限。
她瘫坐在了地上,精致的面容低垂,向来总是高傲扬起的脑袋,此刻也终于低了下去。
“我……我放弃比赛。”
“早这样不就对了嘛。”
夜星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可结合那两颗嵌在了围栏当中的网球,以及那根网面都断裂掉的拍子,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他刚刚是在开玩笑。
“既然输了,那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夜星丢掉了手中的拍子,缓步走到三浦优美子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向来很是高傲,从不仰视任何人的三浦优美子,此刻却是觉得自己无比渺小。
“三浦同学。”
听到夜星的声音,三浦优美子下意识地点头应道。
“是……”
“听由比滨同学说,你给我写过一封信?”
“是的……”
说到这里,三浦优美子脸颊泛红,强装镇定地解释道。
“只是想认识一下,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表……表白的信件,请……请不要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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