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叙事诗的韵律与神刀轰鸣共振,绘里濑看到无数萤火虫从自己掌心飞出,每只萤火虫都拖曳着歌德手稿的残页,当第一片德文诗句触碰到神刀的刹那,整个空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因为夜劫雪信身上的蛇正在消融,露出他那从左腋腹到胸部一带都已经腐烂,其中心是无数个脓包。腐烂掉的肌和肉彼此的分界已经暧昧不清,只能让人看出是个恶心的肉块。
“从我刺穿大国主的灵核在癫狂情况下杀死全族后,我便是这幅样子了。”
夜劫雪信微微笑了起来。
仅此,便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理由传达给了眼前的人。
“令咒呢。”
在新的时代中,圣杯赋予了人们不死,衰老、基因劣化、感染、病毒、恶性肿瘤都被克服,通过消费令咒甚至能重置身体年龄,因此在新时代中听到死亡事件只能让新人类们联想到他杀。
“......可能是因为我特别吧,新圣杯的令咒对我的身体无效,而我的旧令咒早已在粉碎大国主灵核时用光了。”夜劫雪信苦笑起来,“因幡之白兔也是这样的吧。被鲨鱼吃掉了皮肤的白兔,靠着大国主的智慧得以恢复,而我杀死了大国主,所以再也无法修复皮肤,这也算是诅咒吧。”
然后,夜劫雪信触摸自己的腹部。
“不过,我并不渴望这种事,那么多年以来我已经试过许多次自杀了,可令咒却每次都在那种时候治好我,我r日夜夜的自杀,却又日日夜夜的重新被令咒治疗好......呵呵,圣杯它可能无法理解人类为何会自杀吧。”
根据夜劫雪信的说法,他之所以背刺大国主,是为了见证新时代的诞生,因为在他看来到时候所有人都有从者,那么他自然会沦落为‘普通’,可事实上却不尽然,在新时代中他仍旧很‘特别’,就比如身上的伤痕。
而即便想自杀也会被圣杯赐予的令咒所治好,毕竟新时代如此美好,谁又会想到自杀呢,只能是他杀了,圣杯是如此定义,只能说圣杯的逻辑完全无法解析‘自杀’这一完全自主的行为。
需知晓,在fr世界中,旧世界的令咒限制了数量,仅有三划,每划可使用一次魔术,而新世界的令咒没有数量限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有三划,但其实是由很纤细的纹路集合组成,根据使用的魔术消耗的魔力来调整令咒消失的程度。
在整个东瀛的马赛克都市中,不具备新世界令咒的只有女主绘里濑和她的祖母真鹤千岁,但真鹤千岁有旧世界令咒,或许是因为她是新时代的开创者的缘故亦或是属于她的圣杯战争未能结束,因此总的来说所以只有绘里赖完全没令咒。
“但现在还是多谢你了,和大国主有渊源的不知名从者,我的令咒已经在抵抗你的时候消耗完了。”
话音刚落,夜劫雪信便将村正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腹部,毫无犹豫地用白刃划开了自己的侧腹。
随即,滴滴答答的脓液玷污了他的手指,他抓起了脚下的一只蛇丢给了一旁的亚历山大六世。
“给你了,波吉亚,趁着圣杯还未因为我的死亡让你立刻返回座前,赶紧找个人重新当御主吧,不然下次现界就没有那么多年的记忆了。”
新时代中,御主失去了从者被称为‘从者失落’,在都市内会因为圣杯的力量从者又会被召唤出来,再召唤的时间因人而异,有第二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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